不远处的地方,似乎传来了微弱的打架声,郑静静等待着拿书的白翩袖以为是自己的错听了,再侧耳一听,声音似乎更大些,便小声的问蒋望舒:“先生,你有没有听见打架声?”
随即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嘀咕道:“有可能是我错听了吧……”
“事情的真假都要靠自己去探索,去看看不就知道了?”蒋望舒指指右边最靠墙的那个书架后面,轻轻地拉着她的手,慢步走了过去。
蒋望舒在书架后面,悄悄的看着前面的动静,白翩袖则趴在他身上,她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花香,索绕在蒋望舒的鼻尖,扰乱了他的心弦。
“一个穷小子,敢偷我们老大的东西?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说,把东西藏哪儿了!”
“你小子胆儿真大呀,居然敢偷东西!”
其他几个少年围着一个瘦弱学生,脚踢乱打,那学生嘴角被打出了血,脸上被打肿了好几块,头上鼓着几个包,显然是被重物所砸,一个个的巴掌打在已经伤痕累累的头上。
那个同学似乎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承受命运的安排。
不是他没有想活下去的勇气,只是那个人权高位重,而他只不过一介草罢了,在民间,他见过不少这样的事了,卖儿卖女……
“我再问你一遍?说不说?”
一道低沉浑厚,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隐隐带着压抑的怒气,颇有王者之气,此声一出,其他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我没偷你东西……”躲在墙角的那个学生支支吾吾的说了一句,似乎是被打怕了。
白翩袖看着他们打就疼,心中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不顾蒋望舒的劝阻,冲了上去护在那个学生面前,大声的说道:“以多欺少算什么?他说没偷就没偷,你们这不是屈打成招吗?再说这可是法租界!”
“切~哪儿来的小妞?”
“她是不是不知道咱们老大是谁?”
只留一个背影给众人的陈凯泽缓缓转过身来,墨色的碎发被风吹乱,却添了几分不羁,菱角分明的轮廓、深邃绝美的眼、粉红的薄唇、肤如凝脂,“在法租界,爷我就是规矩!”
这话说的不假也不狂,陈凯泽乃是沧洲法租界驻使馆的人员鲁道夫·丹尼斯与沧洲商会二把手秦家的女儿的儿子,中法混血,跟校董会的两边都扯上关系了。
“仗势欺人!”白翩袖眼看着站在下风,蒋望舒从书架后走了出来,给她一个眼色儿,意示她安心,这件事他会妥善处理。
“同学,这偷不偷暂且放在一边,光是你私架这件事,想必令尊会很介意,毕竟学校学风要学风正,也是令尊提出来的。”
蒋望舒凤叹虎视,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尘土,手习惯性的放在腹前,白袖长衫衬得他风度翩翩,身长八尺与陈凯泽倒是不相上下,一朵梨花压海棠,玉树临风胜潘安。
陈凯泽面上微微一怔,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便瞪了蒋望舒一眼,带着那几位同学走了。
有趣,那个女人倒是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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