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个时候的我很像疯子,不过他没有戳破我的甜蜜蜜泡沫,只是看了我一眼一步一步朝我家走去。
凌霜霜先到家就摆好了水杯,看到我是赵御晖抱进来来的,笑了笑:“你真是一点不放过占便宜的机会。”
我;“吃自己男人的便宜是便宜吗?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说到便宜我想到那个蜻蜓点水一般的吻立即转头目光火辣辣的盯着他。
他抿了口水,唇色显得更好看了,见我如狼似虎的模样,有点点的不自在,他扯扯衣领;“你又在想什么?”
我伸手点点唇:“不是说等我好了就吻我吗?来吧!我好了!”
杨青女士从二楼下来听了这话差点一脚踩空,她走下来伸手点点我:“你就不能矜持点?这儿是说这话的地儿?!”
我眨眨眼,泛星星:“不在这儿?那就去我房间?!”我有点为难:“可是,可是去了房间我就忍不住。”
他低头扶额。
杨青女士狐疑:“忍不住什么?”
我娇笑:“诶呀,当然是扑到他啦!——诶哟!”头被杨青女士狠狠地点了一下,我眼泪汪汪望向赵御晖。
他捏捏我的手,眼神:活该,说这种话。
一阵闹腾后,我冷汗津津。他摸摸我的头:“不要闹了,你累了上楼睡觉。”
我晃晃头,看着杨女士离开客厅去厨房后手脚并用爬上他的怀里,懒懒的一点都不想动:“不想睡觉。”我打了个哈欠,眼睛被生理盐水遮住微微抬头窝在他的颈子窝里:“一觉醒来,你不在了怎么办?”
他伸手擦我的眼泪,小心避开我的伤口:“我是真实的,不是虚幻的。你睡觉,睡醒了我保证还在。”
我靠着他,往他怀里像猪一样拱了拱,伤口很痛也没理会:“好吧,那我就睡一觉——可我万一醒过来没看见你呢?”
他抬头看了看杨青女士,见杨青女士没空搭理他就低头在我耳边沉语:“想我抱你吗?”
抱?!想!为什么不想!“恩!!!”
他抿嘴一笑在我一声惊呼中他把我抱起来往二楼走:“你的房间在哪?”
我:“那间。”摇手一指二楼中间的门。
他抱我抱上去后,像对待一个绝世珍宝一样将我小心翼翼放在床上,替我掖好被子,理理拨乱在我脸上的头发。我说:“你是不是觉得我想一块珍珠?”
他:“珍珠是一颗一颗的。而且我不觉得。”
我:“那你为什么那么小心翼翼像放珍珠一样的放我?”
他打量我:“你,顶多算是一块嫩豆腐。”
我:“·······”
片刻之后,我昏昏欲睡,斜在床头的头袋一点一点的晃着,我睡眼迷离冲他说:“不然不陪陪我嘛~”
他:“怎么陪?”
我一头掉下了枕头,翻了个身对着他:“陪我睡。”
他:“睡不着吗?”
我摇头:“没有,就是怕醒了之后你就回去了。我抱得紧紧的你就不走了。”我说完后象征性的等了一会儿,他居然没什么动静!我气结,转身就睡!
过了一会儿身后传来淅淅索索的声音,等了一会是被子被掀开的声音,我啊了一声转身抱住他又开始拱:“你真好!么么哒!”
他坐直在床边,任由我的手圈住他的腰,拍拍我:“睡吧,我不走。请了假的。”
听到请假我才想起来我不是个无业游民,我还有工作的。我打了个哈欠:“你请了多久的假?”
他阖眸:“恩····一个星期。”
我:“那岂不是明天就走啦!”
他:“恩。”
我的瞌睡去了一半,完全是被吓醒的。我:“能不能多陪我会儿。”
他没搭话,我觉得疑惑就抬头看,这才发现他坐着睡着了。我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没反应就瘪了瘪嘴,吐出口气:“人家想和你聊人生,你却与周公聊大梦。”
心里在不舒服我也不能任由他这么睡。等他一会儿醒来,脖子不痛死他!我耐心的等了一刻钟,等他等的自己都快睡了。一刻钟后我轻轻爬起来将他放到在床上,替他掖好被子。
他没醒,估计是真的累着了。我悄悄咪咪的缩到他下巴处睡好,心安理得的闭了上眼长吁一口气心里像吃了蜜一眼甜。
而在我看不见的地方,他轻轻勾起一个唇角。
我再一觉醒来之时,床上哪还有老赵的身影,我眯着眼四周望就看见他背对着我站在窗子边打电话。我装睡偷听。
他:“恩···我想多请些时间假。”
他:“不是家里出事了,我爸妈身体挺好。”
他:“是吴珺出事了。阑尾炎和胃病。”
他:“这种病不好好养着很容易成大问题。她本来就大大咧咧的,能安静下来坐一会儿对她来说就是很奇迹了。我实在是怕了她了,那天突然晕倒,真的吓到我了。”
他:“嗯,我不放心她一个人。”
他:“带学生的事你就多帮忙,我暂时回不去了。好了,她还在睡,就不说了。”
等他挂了电话之后,转身上床,蹑手蹑脚掀开被子坐在我身边,轻轻掀开了我的头发,盯着我看了一会便拿出书开始看。
我瞄了几眼没瞄到他,就借着睡觉一翻身勾住他的腰。他微微一笑:“醒了?”
我点头:“嗯。”
他伸手去拿水:“喝水吗?渴不渴?”
我对他的问题保持疑惑,他觉得奇怪,我解释:“一般人都是先问渴不渴,再问喝水么。你为什么反着来?”
他看着我半天不说话,最后又把水放回去;“我知道了你不渴。不喝了。”
我诶诶几声:“别呀!我口渴!我超口渴的!”我想拱起来喝水,他脸色一变不悦:“那么大动作干什么?真想躺太平间!”
见他神色有异,我讨好:“没有!若是太平间里有你那我到能去躺躺。”
他一把捂住我的嘴:“不许胡说!”
我唔唔几声,他松开后,将水杯递与我:“不要那么大动作,伤口没拆线,看着疼。”
我呀了一声,低声嘿嘿嘿的笑。时不时抬头瞄他一眼:“心疼我?好哇好哇!明天盛白柳要结婚,早早就给我发来了邀请函,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盛白柳是我的一个学生,曾经在我手底下军训过。
他微微蹙眉:“又瞎折腾。”
我摇摇他的手:“你不去的话,那我就是一个人了。我一个人去参加一个婚礼,好可怜啊!”
他淡淡的看着我一个人的独角戏,我滚了好一会儿见他没反应,真的是要委屈的哭出来:“你还真的不让我去呀!哇啊啊啊!呜呜呜!”
他看起来又无助又无奈,伸手擦我的脸:“生理盐水这么多,盐吃多了不好。”
我噗嗤笑出来:“你永远找不到重点。”
他迟疑着靠近我:“只是觉得重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和你说话。”
我无言以对他的话,只好拉着他手;“你陪不陪我去?”
他:“恩。”
我笑出声来:“OK!那我们就去选礼服吧!”
他:“没钱。”
我头上飞过三只黑乌鸦:“·····我有。”
最后他奈不住我撕拉硬拽,甚至来不及跟凌大狗说一声就被我拉出门。为了防止我再一次突厥或是伤口撕裂,他坚定不让我穿鱼尾裙,连带着抹胸的也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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