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你毁啊,不用特地知会我一声。”扇子喘着粗气,毒入肺腑,她现在呼个吸,说句话,五脏六腑都生疼的紧。
“你……”越轻涯动怒,手上一用力,瓷瓶出现了裂缝。
“慢着。”公子出言阻止,摸索着走上前来。
“怎么?宁王想起来她是谁了?”越轻涯看向公子,眼神有些危险。
“听声音,不熟。摸着面相,也不认识。”公子伸手摸了摸扇子的脸,这是他第一次光明正大的摸她的脸,一如当初她受伤昏迷时他触到的细腻手感,可是……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太傅的消息一向灵通,若她真的是我姽婳城的人,那不如由我来审一审。”
“呵呵,宁王请。”越轻涯闻言眉头一挑,回到座上看着。
“太傅说的话,你可听清了?若是没有解药,你就只有七日可活。你……不怕死吗?”背对着越轻涯等人,公子的眼睛终于看向了扇子,他伸出手指抬起她的脸,眼中带着几分压抑,几分不忍,几分心疼。
“怕。我曾经为了活着,拼尽全力,这世上再没有人,比我更怕死了。”扇子回答,眼中却不是惧怕,而是笑意。
“既然怕……那就招了吧。”他的指尖颤抖,即使是她背叛他,将他供出来,他也不想她死拗着,送了命。这是他人生第一次任性,为了一个人,将他谋算已久的棋局全部打乱。
“……那只是以前。以前的信念是活着,现在的信念……是守护。有一个人……前半生过的很是苦长,我想试试,用尽全力,是否能让他过的快乐一些。”
“啪嗒”一滴泪从公子的眼中滴落,掉入了扇子眼中,再从她的眼角滑落……
“噗――”血气上涌,扇子吐出一口鲜血,溅在了公子绿色的官袍上,宛若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
公子方寸大乱,就要伸手揽住她,却被扇子一把抓住了手,在宽长的袖袍遮掩下,她用指尖一笔一划的在他手心写下:不要管我,我能自救。
“你这人真是不识好歹!我既好言相劝,你也不肯招,那留着你的命,又有什么用呢?”公子将扇子的手甩开,像是气急。
“太傅,这女子倔的很,留着也没什么价值,不如就让她毒发身亡好了,省的再给太傅惹什么事端。”
“噢~”闻言,越轻涯眼睛微眯,像是想将他的用意看透。“我还以为,宁王定然舍不得让这样的美人死去才是。”
“我一个瞎子,美不美于我又没有什么意义。再说了,她既然不愿招供,留着她对太傅来说也没什么用处,还不如死了来的干净。”公子笑笑。
“我怎么觉得,宁王巴不得她去死一般……”莫不是,怕她吐露什么秘密?
“太傅多虑了,我又不认识她。再说了,我也是为了太傅着想。”
越轻涯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怕是要让宁王失望了,同伙没抓住,我留着她还有用处。就算她再嘴硬,我总有办法让她开口的。”
“……墨非。”
“在。”
“把她拖下去,天牢里的酷刑,都给她一一尝试一遍。记得,注意点分寸,别把人给我弄死了。这解药,你贴身放好,第七日再给她服下去。”这话即是吩咐,也是说给某人听得。
“是。”墨非应了声,便招呼了人将扇子拖了下去。
“真是辛苦宁王白走一趟了。”越轻涯虚与委蛇道。
“无妨,反正本王也没帮上什么忙。”公子脸上假笑,拢在袖袍中的手捏的青劲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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