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的手握成拳。
心里既恼怒又悲凉。
他不清楚这股没由来的恼怒算不算吃醋,但悲凉是切切实实存在的,因为他连吃醋的身份都不配拥有。
帐篷外的天色渐亮,星星的光被隐藏起来,天空被橙黄色和淡紫色交汇。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出发了,沙漠里尘土飞扬,归路显然和来时路一样难走。
拖把耐不住这般长时间折磨,第一个倒下了。
好在千难万苦也算是走出了这个鬼地方。
解雨臣的人把他们送到小镇里时,看着闪烁的霓虹灯和来来往往的人群,解雨槐都觉得亲切至极。
解雨槐“吃点儿什么吧,在沙漠里吃了那么多天的干粮,现在可不能再亏待我的胃了。”
解雨臣忍不住笑了笑,
解雨臣:“这儿没有什么豪华餐厅,只能先凑合凑合了。”
要知道,放平时解雨臣是不太喜欢解雨槐吃烧烤炸串这一类食物的。但现在放眼望去,几乎都是这种店铺。
瞎子拍了拍解雨臣的肩膀,
黑瞎子:“咱大难不死是不是得庆祝一下,走走走搓一顿烧烤去。”
解雨槐“很难不支持。”
拖把连忙狗腿地走上前,“几位爷在沙漠里救了我的命,按道理这顿饭是该我请的。虽然简陋是简陋了些。”
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倒也不推辞。
拖把找了一家看起来就很热闹生意也不错的店铺,张罗着让三个人坐下,然后自己又忙忙叨叨地进去点菜。
烧烤架上的羊肉撒了佐料,被火烘烤得干脆,解雨槐光看着就想流口水。
黑瞎子看她这幅馋鬼模样,忍俊不禁地笑了起来,
黑瞎子:“想吃就拿啊。”
说着戴上了手台,挑了两块最大最肥硕的羊肉放进兄妹俩的盘子里。
解雨槐咽了咽口水,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解雨槐“我只是怕烫,没有等你投喂。”
瞎子虽然手上没有动作,但他依旧调侃道:
黑瞎子:“那我拿回来了啊。”
解雨槐怕他动真格,赶忙低下头狠狠地咬了一口,佐料和油糊了她一嘴,说话时都含糊不清,
解雨槐“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黑瞎子:“我还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呢。”
黑眼镜儿被她气乐了,嘴唇向上扬起,
黑瞎子:“更何况你又不是我的小孩儿,我爱护你干嘛。”
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于是解雨槐干脆不说话了,闷着头专心吃盘子里的烤肉。在那破鸟不拉屎的沙漠里待了几天,她现在吃啥都香。
很快拖把就拎着一壶酒出来了,他今天已经不止一次地向解雨槐他们三个道谢了。
瞎子看他可爱,用烧烤夹夹了一坨肉放到他嘴边。
拖把不明白他的意思,乖乖地替他吹了吹,还要唯唯诺诺地道:“吹吹就不烫了。”
现在不止是解雨槐和瞎子了,连解雨臣都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解雨槐提醒道:
解雨槐“鸡毛掸子,瞎子不是让你帮他吹,这是给你吃的。”
这声“鸡毛掸子”在现在的拖把听来格外亲切,他眼泪都要掉出来了,“黑夜花儿爷,姑奶奶,你们怎么对我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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