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子依旧是那副臭德行,又开始装模作样地逗拖把了,
黑瞎子:“毕竟,做人要善良嘛。”
解雨槐颇为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嘴上不饶人,
解雨槐“图财害命也算善良?”
解雨臣笑了笑,打断了他们的对话,
解雨臣:“我接下来要查鲁黄帛,瞎子,你要一起吗?”
瞎子面露难色,眼神有些飘忽,
黑瞎子:“我啊……接了别的活儿了。”
解雨槐差异地抬起头,然后视线默默移向了解雨臣。
完全看得出来,解雨臣已经把瞎子当做过命的兄弟了。就这么突然被拒绝,面子上自然是过不去的。
解雨臣开口问道:
解雨臣:“什么活儿?”
黑瞎子吞吞吐吐地,半天没说出一句话,这明显是不想说。
心里必然是失落的,解雨臣微微蹙眉,随后又让若无其事地说:
解雨臣:“算了,不该问的。”
气氛一瞬间将至冰点,解雨槐咀嚼的动作顿了顿,抬起头和拖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脸上都挂着不知所措的表情。
解雨槐赶紧把话题转移开,
解雨槐“瞎子,那你接下来要去哪儿?”
黑瞎子:“我得先回一趟杭州,然后就去干活儿了。你们呢?”
解雨臣回答:
解雨臣:“回北京。”
拖把倒是极有眼力见,立马站起身就给他的弟兄打电话。买了一张去杭州的机票,和两张回北京的机票。
解雨槐忍不住笑了笑,
解雨槐“鸡毛掸子,看不出来嘛,你还是挺有大哥风范的。”
拖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哪里哪里,和三位爷比起来,还差得远呢。”
瞎子倒是沉默了一阵,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把木制小刀,放到了桌上,
黑瞎子:“喏,你俩留个纪念。”
解雨槐忍不住笑道:
解雨槐“旗人送刀,寓意平安好运。有心了,瞎子。”
解雨臣的眼眸微微缩了缩,难得地露出了感动的神色,
解雨臣:“黑爷,其实我……”
他的话被瞎子举起酒杯的动作打断。
解雨槐下意识地想要阻止,毕竟喝了酒对嗓子不好,可能会影响解雨臣以后唱戏。
平日里,他也很少喝酒。
可解雨臣没有拒绝,同样举起了酒杯。
瞎子扬了扬嘴角,
黑瞎子:“都在酒里了。”
初见那天他说了相同的话,但他们彼此的情谊早早重于从前。
解雨槐也忍不住抿了抿嘴唇,举起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白酒的辛辣刺激着她的口腔,辣劲儿直击大脑,惹得她的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流。
瞎子瞧她泪眼朦胧的模样,笑得半死,
黑瞎子:“不能喝酒你早说啊,我以为你们生意人多少是能沾点酒的。”
解雨槐随手抓了一张餐巾纸,把眼泪擦干,缓了几秒才回过神来,
解雨槐“你懂什么啊,我谈生意喝的都是红酒。”
黑瞎子拱手抱拳,
黑瞎子:“抱歉,是我俗了。”
解雨槐“可不就是你俗了吗。”
瞎子应该不是不服气,只是单纯想要活跃一下气氛。于是转身问解雨臣道:
黑瞎子:“我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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