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是记挂着旧情人?”
这天夜里,连城璧突然的诘难让雷纯一时语塞,登时耍起无赖,轻轻靠在他怀中。
他的衣带被雷纯拉开,衣襟大敞,露出一大片玉肌,散碎的秀发蹭到他的耳根、锁骨、肩颈,逗引出一抹异样的红。
“我的连大庄主啊,你明明知道我不会。”
月白色的中衣沾了水,紧裹在身上。静坐时尚且不查,现下就觉得束缚。雷纯离了他的怀抱,随手脱掉,丢到屏风上。
雷纯如雪的冰肌被衬得幼嫩,更因为热汤的关系微微泛着粉红,整片雪背在连城璧面前一展无余,他顿觉口干舌燥。
说起来可能没人信,他们根本算不上熟。
在杭州的时候,连城璧偶然见过她一面,后来听闻六分半堂和金风细雨楼解除了婚约,赶到杭州向她提过一次亲,但也仅这两面的交际。而她也不是挑不出对自己情根深种、予取予夺的人。
只是想让事情简单一些,还是单纯的利益关系来得更合宜些。
酒壶被那双纤纤素手执起,连城璧就着灌下一大口,似是解了口渴,只是入了喉,却烧起另一片灼热。
“若要我说,谁能比你更好些呢?”
雷纯浑然不觉,重新偎过去,后背甫一靠上他的胸口,就感受到他的滚烫,似比温泉还热上几分。
她扭转身体望向他,只见连城璧的眼角已沾染了情欲的赤红。见雷纯回转,他便毫不客气,一手拢住她的颈项,一手揽过她的纤腰,夺取她的唇瓣。
从前,连城璧对雷纯总是进退有度、温柔沉静的,今日却在这温柔中,多了一丝强硬和霸道。
他的攫取稍显急切,迫不及待地撬开雷纯的贝齿,舌尖探入,与雷纯的香舌纠葛。掠夺每一寸领地,汲取每一分津液,酒香在雷纯二人口中氤氲开来,伴着热汤的热气。雷纯的眼前渐渐模糊起来,唯有他是真实的。
“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阿纯。”他喑哑着声音开口,“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连城璧的手从雷纯颈上缓缓滑下,丝绸滑溜。他沉浸其中,手上动作不停,舌尖舔舐雷纯的檀口,久久不愿放开。
“城璧。”
雷纯放任自己融化在他的怀中,柔若无骨,轻声的低喘和无意识的嘤咛,无不印证雷纯已动情。
她为他绝世的剑术修为和倾倒江南的权柄而沉醉,将那,而非爱意, 视作最好的催情物。
连城璧此时缓和下来,松开雷纯的娇唇,双手环住她,略一施力,抱她坐于他的腿上,吮上她的耳廓。
他心知肚明,所以更加放肆沉溺。
他和那些苦苦奢求她情意的可怜人都不同,只要他不倒下,就永远有让她拉拢利用的价值,就永远不会有被抛弃的那一天。
苏梦枕,还真是他的恩人。
连城璧含住雷纯娇俏的耳珠,牙齿轻轻啮咬,濡濡的水声和微微的痛感,引得她呻吟出声。他却只管沿着耳珠吮至颈后,顺着向下舐咬,留下痕痕水渍。
直到触上带子,撕咬开来,那一片薄绸撑不住,瞬间从雷纯的肩胛滑落,飘于水面。
就在这时,有些煞风景的敲门声响起。
是沫儿的声音:“小姐,大堂主求见。”
狄飞惊是个极其有规矩分寸的人,若不是十万火急的事,绝不会深夜前来。
眸色转清,雷纯轻轻拂开连城璧,指尖点了点他的唇瓣安抚。
无奈苦笑,连城璧放开手,喘息着平复心情,复是柔和冷清的模样:“正事重要。 ”
狄飞惊珠玉在前,懂事听话、温柔体贴的自觉他还是有的。
……
披着大氅从客苑回到自己的闺房,不出所料,一路都未见到人,屋前的守卫也被人遣了下去。
“狄大哥。”
沫儿关上门,雷纯看着狄飞惊死死攥住茶盏的手,幽然一笑,艳若春簇。
“纯儿,你清楚连城璧是什么人吗?”
看来,是真生气了,雷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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