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球表面一处不甚起眼的深坑之内,矗立着一栋铜墙铁壁般坚硬的金属塔楼,铁塔高七层,房檐有赤金色的鸟状金属作为雕饰,塔身通体乌金,远远望去内敛大气,压迫感沉重。
“金王子,多谢了。”水清漓抱紧王默,自塔楼最顶层的开窗飞入,将王默稳妥放在整洁的床铺间。
金离瞳挥手表示不必言谢。
这塔楼是他不慎被推入黑洞空间后所建的,塔顶似伞盖,塔身如瓦瓶,周身雕刻着数个栩栩如生的金像,既精美又庄重。金离瞳平日寻找离开的线索之余,皆在这临时休憩落脚的地界调息仙力,只盼一朝能够冲出这无形的暗黑屏障,血洗火虹沙漠。
然而当他得知火燎耶命丧水清漓之手后,面露喜色,随即又叹惋不是自己亲手灭杀那阴毒狡诈的心机男子。
“她中了很重的毒,金骨宝剑一直发出嗡鸣,可以感应到这毒性很强,真是奇怪,她究竟是去了哪里。”金离瞳抚摸着下颚思索着。
王默禁闭双眼,不知是否在梦中也饱受煎熬,竟皱起秀气的双眉,贝齿咬着下唇,细密的汗液自额间不断冒出。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方才水清漓为她简单换上一件纯白的连身过膝裙,此刻的王默如同一朵在暴雨中试图拼命生存的小白花。
“即使在梦里也在经受折磨吗,”水清漓伸手拂去她鬓角的汗滴,为她盖好质地柔软的水丝毯,尝试着提升她仍过低的体温,“是中了什么毒...叶罗丽魔法,水滴信使,血毒分离。”
随着水清漓充沛的仙力注入,浓郁的黑气自王默身体的汗孔轻飘飘的现出。金离瞳拔出金骨宝剑劈散那骇人的气体,凛凛剑气迫使弥漫的黑烟消散。金离瞳浓眉一蹙:“好卑劣的手段,带有腐蚀性的魔法毒素,不仅能腐化身体的肌肉骨骼,甚至能够消磨神经。”
金离瞳转身离开,为塔楼加固所布下的结界,寝屋仅剩水清漓与王默二人。
“啊!”王默猛地睁眼,不停地喘气,胸前剧烈起伏着,黑色的双眸被蒙上一层雾气,如细碎的瓷娃娃般惹人心疼。
水清漓抱紧浑身发凉的女孩让她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急切地安慰着:“我在这里,我在这里,不要怕,忍耐一下好不好。”
水清漓的碎吻落在王默的额间与白皙的耳垂上,搂紧了心爱的人,心里的痛已到达极限。脸色惨白的女孩挥臂挣扎,如千万蚂蚁啄咬般的撕裂感使她竭力想要挣脱任何的触碰,白嫩的小脚踢踹着水丝毯,原本整齐的床褥经这一折腾亦变得错乱不堪。
终是王默反抗得疲惫了,无力地瘫在水清漓的怀里,浓密的睫毛忽闪着,有一股极致破碎的美感。
水清漓的衣襟被王默死命揪着,他本想为女孩寻个舒适的角度让她安然入眠,眼下唯有搂过她细软的腰肢一同就寝。水清漓亲吻着王默额前的碎发,瞧着那吹弹可破的白嫩肌肤,他心下更是柔了几分:“我会陪着你,护着你,好好睡吧,醒来以后就会恢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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