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运给你一个低的起点是想看你翻盘的精彩,而不是让 自甘堕落,脚下的路虽难走,但我还能走,比起向阳而生,我更想尝试逆风翻盘……
三个人回来了,只不过屋子里的氛围因为回来的三个人变得轻松了不少,至于三个人没有回来之前发生了什么……从骆为昭若有所思的看着洛洛和晨晨的裙子就可以看出来!
也许因为太出神,被陶泽推了一下回过神来,众人吃饭,只不过骆为昭的手一直握着那本笔记本!
小岚:骆队,这是什么?
也许是因为摔倒的惯性,小岚在地上捡起了一张图片,准确来说是一张人的简画!交给了骆队!
安系统里有专门做模拟画像的技术人员,其中不乏高手,相比而言,这幅肖像画的画技实在属于初学者水平。但是很奇异的,画中人的神韵意外生动,那张脸好像曾经在绘画人的心里反复描摹过无数次,忍无可忍,方才借由生硬的笔付诸纸面。
骆为昭接过照片,放在笔记本中静静的看着,但是好似心事重重一般!
骆为昭:是莲花山那事吧?老头念叨了一辈子。
裴溯:莲花山?
裴溯:洛洛?
裴溯听过莲花山的事,当年裴溯和裴洛总去警局里,那时候裴洛身体不好……所以杨警官很是照顾,其中也包括一些故事,这家莲花山三个字也是从洛洛口中听到过的!
裴洛嘘🤫,听他们说!
裴洛坐在裴溯身边,低声说道……看向骆为昭和陶泽!
“莲花山”不是一座山,是燕城北郊的地名,早年属于燕城下辖的县城,已经于十几年前被划入到燕城市,成了一个开发区。
笔记本的那一页中,除了那幅传神的画像,还夹了几张泛黄的旧照片,用透明胶条贴在纸页间,时间太久了,一碰就往下掉。
它们有的是画面模糊的生活照,还有时代特色浓郁的照相馆作品,都是荷兰风车的背景布,夸张的打光,上面的少女笑容有些僵硬,像是曝光时间过长的摆拍。
照片一共六张。
老照片这东西,说来很奇怪,所有的相纸放上几十年,都是一样的褪色、一样的泛黄,如果照片上的人幸福美满那泛黄的旧迹就显得回味悠长、岁月静好,但如果照片上的人后来遭到不测,旁人再回顾他当时的音容,却总能从中看出些许诡异阴沉的气息,好像主人的怨愤与不甘都附着在了静态的图片上,冥冥之中昭示着什么似的。
#小岚:是杨老吗? 他怎么会管开发区的事?
骆为昭:当时市局有个政策,不满三十五周岁的都得下基层锻炼,要么是去派出所,要么是到当时几个县里,我师父他们去的就是莲花山,在那待了半年多。
骆为昭:刚去没多久,就遇上了那起案子。你可能都没听说过,那是十六年前的事了!
骆为昭小心地捏起照片的边缘,重新夹回笔记本里!
陶泽:刚开始有个男人来报案,说孩子丢了,叫菲菲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
陶泽翻了翻笔记本,除了照片和画像以外,笔记本上的大部分内容都是纯手写的,老刑警的字相当漂亮,清秀又有力,有形有体,照片是一个叫“菲菲”的小女孩!
骆为昭:你都喝成这样了,还记得那女孩叫什么?
#陶泽:听老头念叨多少年了,来龙去脉我都能背下来!🙂
唐凝:后来呢?
也许故事听的太过入迷,但是对于这两位来说,师傅未造成的遗愿抛开有些残忍吧!
裴洛那时候家长带孩子普遍不像现在这么走心,十一二岁的,已经属于大孩子了,平时上学或者去同学家玩,一般都是跟家长说一声就跑了,大人也不会 一天到晚围着他们转。
唐凝问完,这点裴洛就接过了话头,时间过了很久……裴洛身后的夕阳照进来本应是温暖和煦,但是没想到故事却是如此的现实!
【菲菲这个小女孩属于特别老实规矩的,上学放学都有固定点钟,晚回来五分钟都能说出正当理由来,学习从来不用家里操心,失踪当天也没什么特别的,她同学说,那天菲菲放学后没在学校逗留,按时回了家,从学校到她
家,大概有十五分钟的路程,孩子就是在这十五分钟里丢的。】
【杨老他们当年沿着菲菲平时走的路来来回回踩了几一遍,那年月路上没有现在这么多监控,但是孩子回家的路没有特别'背’的地方,当时正是夏天,傍晚天也不是很黑,外面来
来往往人很多,按理说,那么大一个女孩被人从街上带走,哪怕稍微有一点不对劲,也不可能完全没人注意到。】
【可是走访了一大圈,就是一无所获。杨兰他们把学校附近翻了个底朝天,连女孩一根头发都没找着,福尔摩斯不是有句名言么,排除了一切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是真相',所以当时有人说,要么是熟人作案,要么是孩子自己离家出走了,顺着熟人作案的思路,警方排查了一个遍,学校的老师校工、郭家的亲朋好友,甚至那孩子平时常去的文具店小超市……一共传讯了上百人,但都一无所获。】
裴洛说完,将手伸向了桌子上的杯子……只不过没有伸向快乐水,而是将手伸向了裴溯那侧的白开水!
小岚:洛洛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裴洛当年杨老给我讲过这个故事,还告诉过我不要穿碎花裙子,也许是因为一朝被蛇咬吧!
裴洛别忘了档案室我总去!🙂
裴洛放下水杯,看了眼骆为昭和陶泽,只不过单单没有看裴溯,不过裴溯的眼神已经很炙热了!
陶泽:没错!洛洛说的很对!
陶泽说到这,话音一顿接着裴洛的话继续说了下去:
陶泽:就在我师傅他们调查陷入困境的时候,女孩父亲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接起来没人说话只听见有个小女孩声嘶力竭地惨叫,孩子她妈一听就晕过去了,警方立刻通过号码找着了电话的位置是个很偏僻的电话亭。
#小岚:没有监控?
已经快成全权代理人了!
骆为昭:没有,那个电话亭本身在垃圾站旁边,看着像废弃的,好多人都不知道那台电话还能用, 电话亭旁边找到了一点血,和菲菲的血型一致。但当时不能检验DNA,无法确准究竟是不是她,没有指纹。
好好的一顿饭,没想到因为这个故事变得气氛有些严肃!
裴溯:没有别的电话?没有勒索,也没有要赎金?
好一会,一直没吭声的费渡才插嘴问道:
裴洛没有, 那通电话之后绑匪再也没有联系过女孩家里。没有要钱,也没有提过要求。
裴溯:那挺奇怪的, 听起来绑匪不是冲孩子,而是为了折磨家里大人,女孩父母都是做什么的?
裴溯端着酒杯轻轻晃着,若有若无地嗅着酒香,好像杯子里盛的不是超市里随便买的干红,而是罗曼尼康帝。
骆为昭:受害人父亲是个中学老师,孩子她妈是公务员,在当时看家境还不错,但也就是普通小康,都是按月拿死工资普通人,要说多有钱,那也不太可能。两口子都上过学,平时都是知书达理的人,工作上野心不大,和同事关系也挺好不存在利益纠纷,也排除了婚外情。
裴洛不可能!
裴洛别问我为什么🙂!
普通人家,普通父母,普通女孩一一甚至都不是个漂亮孩子,过着循规蹈矩的日子。和大街上随便走过的人一般无二,任凭警察掘地三尺,也挖掘不出什么特殊的故事。
骆为昭:确实不可能!
时间在流逝,沉默的绑匪再也没出过声,无论是警察还是女孩家里人都知道,这孩子找回来的机会很渺茫了,最好的下场是被贩卖到某个倾向僻壤的地方,但是更大的可能是……
绑匪因为什么选中了这个女孩,警方全无头绪。好像他在大街上扔骰子,随机地点到谁就是谁。
小岚:那……还有其他五个人呢?
一共是六个女孩!
裴洛听了这么多,突然一股困意袭来,双手交握在桌子上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故事的最后以“悲剧”收场!
而且看似是悲剧中的悲剧!
骆为昭:不提这个了,嫌疑人骨头渣子都凉了,吃饭吧!
饭前故事看起来有些压抑啊!
#陶泽:来吧来吧吃饭吧,要不然为昭又该去热一热了!
裴溯:等一下,洛洛睡了!陶泽哥把你家次卧借我们用一下!
不知道什么时候,裴洛已经睡在了裴溯的肩膀上!
裴溯将裴洛抱起来去了次卧,不过这服样子在其他人眼中看起来真的有些好嗑!
一顿饭吃了一下午!
众人在陶然家闹腾到下午,打车和坐地铁来的都散了,自己开车来的留下帮陶泽收拾新家,顺便醒酒,唐凝和晨晨晨也回家了!陶泽今天很开心自然而然的喝多了被裴溯运到了床上!
骆队三下五除二地洗干净一堆盘子碗,回到客厅的时候,就看见裴溯背对着他,正有一搭没一搭地翻着老刑警的笔记!
裴溯:你刚才是不是少说了一句,失踪的女孩肯定有个共同点是衣服!
#骆为昭:你听出了洛洛话里的意思?
骆为昭靠在门厅墙上,哑然失笑:
#骆为昭:你怎么知道,你不会是凶手转世吧?
裴溯:说起那件事的时候,你看了一眼洛洛和晨晨,然后把话咽下去了!眼神有说的话是藏不住的,况且洛洛也说了不是嘛?
裴溯:我记得当年有一天洛洛穿着一身碎花裙和我去了警局,回来的时候洛洛告诉我说,杨叔叔告诉她碎花的裙子不适合她!
#骆为昭:看来师傅还是没走出来啊!
骆为昭一看见他就想起那倒霉的游戏机,都是陶泽那个欠嘴的,有几分不自在地避开他的视线:
#骆为昭:你可以教孩子防备陌生人,提高警惕,但是不能让她怕穿碎花裙子,不然要我们干什么用的?
裴溯:唔, 骆队说得对!
裴溯:我觉得我们家洛洛穿什么都好看!🙂
裴溯:对了游戏里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不亲自给我?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客人都走了,陶泽大概也已经睡到异次元去了,而次卧的裴洛还没有醒,这客厅里两个人……看起来在安静中有些“剑拔弩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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