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微熹,窗帘被贺枝拉开,旭日初升,光照到柔软的大床上,手里捏着个苹果咬着,看着床上的鹿斯出声:“你起不起来?”
鹿斯睁开眼眸,黑沉的一双眼盯着女人看,栗色的毛衣在晨光下像是白色,白皙的手里握着个很大的红苹果,水滴顺着手腕滑落在手臂,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嚼着。
“你过来。”
男人一半脸趴在床上,白色的被褥搭在腰际,雪白的腰腹隐隐约约露了出来,修长的指尖伸到旁边的相框上,随意捞起,是一个笑颜如花的女人和一个清绝的男人。
贺枝眉眼柔和了些许,走过去看着躺在床上的男人,一头黑蓝色的发垂落在身前,眉眼弯弯:“还不起来?”
你说这年少时期清冷独绝的校草居然有起床气?
谁信啊。
贺枝对此深痛恶绝,夜晚猛如虎,白日变树懒。
男人的黑发凌乱,清冷的一张容颜透着淡淡的笑,轻声问了句:“吃完没?”
咔嚓。
一个苹果核精准地被贺枝丢在垃圾桶里,嘴里嚼着,汁水爆了整个口腔。
干什么都不行,选水果一把好手·鹿斯。
贺枝看着他:“要干什么?”
手腕被人一把拉住往下带,身体陷入柔软的大床上,贺枝脑袋懵了一瞬间,抬眼看着面前压着自己的男人:“鹿斯,你起不起来了,每次都用这招?”
鹿斯抬手捏捏女人的人,白色的T恤穿在男人身上清俊异常,贺枝的手被拉着搭在鹿斯肩上,他凑下头来轻轻吻了吻锁骨,贺枝浑身一激灵,栗色的毛衣被手拉着往下拽了拽,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细腻如瓷,此刻上面却是青青紫紫的,布满大片的吻痕,禁忌又诱惑。
鹿斯大狗狗似的蹭蹭贺枝的脸,压着的声音沙哑:“再睡会儿。”
一个吻轻柔地落在贺枝脖颈上,贺枝迷迷糊糊的。
“要起来了,鹿然他们该等急了,你身为一个小叔叔有没有点榜样精神?”
鹿斯不甚在意:“我让何绝过去陪她了。”
“但我今年不能跟你们过去老宅,我要去机场送音鱼。”
鹿斯的动作一顿:“哪个音鱼,录氏集团的那个吗?”
当年贺枝的事情,可是音鱼说了很多,他记得倒是清楚。
贺枝嗯了一声,手往上搂着男人的脖子,直勾勾地顶着鹿斯看,忽然一笑,像个妖精:“鹿斯,不是所有人的暗恋都能得已见到天光。”
鹿斯手里捏着贺枝的手,闻言动作一顿,手臂撑在床上看她:“你记得林觉肆吗?”
贺枝忽然想要高中时期一个热烈的少年,好像是……三中的校霸。
“记得。”
贺枝点点头。
鹿斯接着轻声说道:“他告诉我,爱一个人不一定要热烈,最好的爱意是你回应了对方的爱。”
“不是所有人的暗恋都能得见天光,但是贺枝的永远会。”
贺枝被人紧紧压着,床上放着的遥控器被人轻按下,滴了一声,窗帘缓缓被拉上。
贺枝的衣领被人扯着,一双手伸进毛衣。
炙热又滚烫。
“你是人吗。”
鹿斯轻笑:“结婚的第二年,你问我是人吗。”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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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里里:《神明愿你喜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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