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轻声笑,指尖往上挠了挠:“是啊。”
我是禽兽,对你如饥似渴。
老爷子变成了无情的鼓掌机器,一个劲地叫着好,像是很久都没有这么欢乐过了,笑得开怀,身旁的老管家也一脸欣喜地盯着贺枝和鹿斯。
中途宴会举行的正热烈的时候贺枝突然被鹿斯拉着往后院走,隔绝了喧闹的场所,后院里安静又凉爽,刚跳过一场舞身上就像是淋了雨。
贺枝抬眼看她:“我们来这里吹风吗?”
鹿斯轻笑着摇摇头,拉着人往亭子里走,这里跟以前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原来的样子,贺枝突然想起几年前贺枝在这里握着她的脚擦拭伤口。
那时候,会不会就已经是一辈子的热烈了。
男人抬起手轻轻摸了摸贺枝的头发:“那时候我在宴会上,你手里握着一个男人的臂弯,我不开心,你出了后院,我跟你过来看到你左看右看的不知道找谁,直到你坐到这里,就只是脱个鞋子还能被自己弄受伤,我忍不住就过来了。”
贺枝抬头看着比自己高好多的男人,踮着脚往上触,男人的头一偏,一个吻落歪。
贺枝皱着眉看着鹿斯:“为什么不给我亲?以前是你如饥似渴你为什么不给我亲,我现在亲你你还不乐意了。”
鹿斯低下头轻笑着哄她:“怎么会不给你亲,给你弄都可以。”
“……”
贺枝抿抿唇,不再看鹿斯就往亭子里的座椅上坐下,男人跟着往旁边坐下,一双眼眸定定地看着她,似乎没察觉她在生气,依旧跟她轻声说着:“我当时觉得你可傻了,初中的时候也觉得你好傻,我以前也有个笔记本,后来你向我借笔记的时候给我没掉了,你当时一个劲地向我道歉,你记得吗?”
贺枝呆愣着:“你那个日记本,写了什么?”
好会抓重点啊。
鹿斯垂着眼睫,手里捏着贺枝的手,轻笑着看她:“一些龌龊至极的事情,你也不必要知道啊。”
“我为什么不要知道,你告诉我吗?”
鹿斯没回答她的话。
“以前觉得喜欢一个人不需要了解她的一切,那时候的一切都是禁忌,在深渊里攀爬而过的藤蔓滋生在心底,高一那年再次遇见你的时候,才发现当年的那些阴暗都变成了了解。”
“贺枝,我一直记得你跟我的承诺,当年在这里你给了我一颗糖。”
“雪下得好大,我不想跟别人说话,你却凑过来跟我说吃一颗糖就好了,当时的你穿了一件白色的蓬蓬裙,小小的脸肉乎乎的,很好看。”
鹿斯好像是第一次说这么多的话,也不要贺枝的回应,只是自顾自的说着,字字清晰地回顾以前的一切。
“那颗椰子糖很甜,糖纸我舍不得丢。”
“所以贺枝,除了当年那颗糖你后来给我的糖都不甜。”
贺枝抬眼看他,被人摁着头往唇上压,他不像以前那般热烈,慢慢地含吻着,缱绻深情的,含着一句话。
“你相信我,跟我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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