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老爷子凌厉的目光放在江柠身上,声音虽然和善却透着冷意:“姐妹团在那,江小姐请便。”
江柠脸色一僵,看到贺枝时也是愣了好久,当年贺枝出国时她趁着鹿斯喝醉酒本想而入,男人手里捏碎了酒杯,满地的鲜血,她也被贺老爷子抓了个正着。
鹿斯冰冷的目光落到江柠身上,嘴角轻扯着一抹笑,让人如坠冰窟般:“那边走。”
贺枝望着江柠走远的目光一顿,看着贺老爷子疑惑出声:“你们有事瞒着我?”
贺老爷子轻声叹气,拿起贺枝的另一只手搭在鹿斯手上:“爷爷看到你们现在好好在一起也就好了,以后别管别人了,鹿斯你可得好好对我的孙女,就这么一个独苗子。没有多的了。”
贺枝笑出声,看着鹿斯一脸认真的表情忍俊不禁:“爷爷您说的什么呢,她哪敢欺负我啊。”
贺老爷子脸上一僵,贺枝学散打的,谁欺负谁这不是明晃晃的。
老爷子拉不下脸面,虎着一张脸往上座走,对着旁边的老管家招了招手,舒缓的音乐在会场上响起,一时间灯光都昏暗下来。
老爷子笑着看着一对璧人:“今天我生辰,这第一只开场舞就由你们来跳。”
贺枝转头看了看鹿斯:“你会吗?”
“会。”
和你有关的一切,其实我都曾学过。
一时间会场寂静无声,所有人手里拿着一杯香槟,看着中央的一对璧人缓缓而舞。
贺枝的一只手被男人撩起,手腕搭在鹿斯宽阔的肩膀上,腰肢被人往前揽着,温热的手贴着后背,音乐前奏响起的那一瞬间黑蓝色的发被带着往后飘。
侧脸的弧度优美,腰肢柔软纤细,脚下的步伐优雅行踏。高贵又大方在会场上流转,贺枝的手扬起,修长白皙的脖颈犹如白天鹅,高贵典雅,身子以一种极为可怕的姿势往后弯曲,男人的手拉着她,旋转着往后倒。
裙摆飞扬,跟禁欲的西装色彩撞在一起绝伦又热烈。
中间的一顿曲子是一段热曲,行至高潮是一个转折,一时间热烈的舞步变为轻悠哀伤,贺枝的步伐变慢,鹿斯的指尖与贺枝的指尖在空中相触,眼眸里含着揉碎的星辰般,在这星河般的会场上流光溢彩。
剧烈的清晰波动,节奏强烈地极其难走,女人却依旧不急不缓,满天的星火都坠落在裙摆之上,柔媚的一双手靠在男人胸膛之上,身体旋转流畅,裙摆摇曳着犹如被撕裂般,如蝴蝶要坠入海底,迅速猛烈得往下坠,汗水顺着脖颈流下来,淌入衣领,脸上的一滴泪被男人的指尖飞快抹过,贺枝最后热烈地倒在鹿斯怀里。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会场上迅速沸腾起来,伴随着富家子弟的口哨声和人群喧闹的讨论声杂成一片,贺枝脑子都有片刻短路,鹿斯的手抵在她的腰间,微凉的指尖顺着一个小小的缝往里钻,脊椎骨一颤。
贺枝不可置信地看向他:“你是禽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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