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斯沉默着看着贺枝,半响才憋出一句:“你喝醉了。”
玛德。
贺枝突然倾身上前,霸道的动作一如当年,领带被人扯落在地,鹿斯抬眼看着她,一双手触着他的脸往这边推了下,贺枝定定地看着鹿斯:“当时我在酒吧……是不是亲过你。”
贺枝那日喝断片了,醒来倒是记忆都给没了个干干净净,现在这幅场景倒是有了些印象,好在此刻并不用心虚了。
是男朋友。
鹿斯轻扯着她的手往拉,捏着女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吻了下,声音暗哑:“是啊,你当时亲我了。”
“亲哪里?”
“下巴,锁骨,嘴,额头,鼻子,脸。”
贺枝:????
啪。
清脆的一巴掌直接拍了过去,贺枝红着一张脸看着鹿斯,男人偏过头,不在意地看着她,手里拉着人的手就往自己身上拉。
一地的啤酒罐和牌,贺枝额前沾着些许碎发,修长的指尖缓慢地撩过,看着女人睁着一双桃花眼看着他,眼里潋滟含纯情,嘴角带着笑意,头顶的灯仿佛都变成了一层影,指尖轻轻地捏了捏鹿斯的脸。
“爱你啊。”
“你打了我还爱我啊?”
鹿斯好笑着看着怀里的女人,见人嘟着嘴不乐意地捂着他的嘴,另一只手往旁边过去拿酒,往下倒了倒是个空瓶子。
酒劲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小姐突然翻坐在男人身上,领口被扯开,扣子掉落几颗,鹿斯垂眼看着贺枝手里的动作,缓慢地解开,抬手触过,微痒,燥热。
手里摩擦过一处带沙感的地方,鹿斯浑身突然一僵,白色的衬衫被人翻开,贺枝已经歪着头过去看了,蓦然触到一抹红色。
“你干什么?”
鹿斯扯着衣服就往旁边覆盖,撕拉一声给贺枝扯开。
心底一凉
差点忘了他女朋友学散打的。
图案显眼,是一株妖娆绽放的黑红玫瑰,旁边是月亮缠绕,枝藤横生,艳丽鲜红,周围圈着黑色,在洁白的肌肤上鲜明极了。
贺枝蓦然红了眼眶。
“你怎么回事?”
鹿斯哑然,抬手小心翼翼地去碰贺枝的脸颊,被人一把打掉,女人手捂着脸,细细的呜咽声。
“贺枝真没出息,好爱哭啊好爱哭。”
鹿斯被这出整笑了,看着贺枝哭着骂自己,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在腰腹上,滚烫灼烧着,像是滴溅岩浆,心都要被烫坏了。
鹿斯抬手好笑着去拉贺枝的手,被人推着往沙发上压,啪嗒一声客厅里的灯全黑了,黑夜里只有灼热的呼吸声,还有桌上那一束娇艳的玫瑰,玻璃窗外是一轮明月,鹿斯抬眼看着贺枝哭红了的眼睛。
“我不要你为我痛。”
我想把你当成月亮捧在手里,我想让你沦为我一人的掌中月。
你这么漂亮,遇上我之前的人生都是好的,明亮也清冷,你说你阴暗偏执,可我却觉得你明亮又热烈。
谁说月亮的爱意不汹涌,在无数个深夜明明就要灼烧整个人间。
贺枝凑到鹿斯耳边,气息灼热:“我想为你疼。”
鹿斯脑子里的那一刻弦嘎登一下断了。
理智不再。
暗夜如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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