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夜浓重,清风凉薄,吹过人的心尖都带着颤,贺枝被人推着靠在车边,黑色的车身与洁白的腿色彩鲜明,撞击出极为旖旎的色彩,看得男人眼底发红。
鹿斯按着贺枝的腰身,冰凉的车抵着,他沉默着去吻她的脖颈,呼吸混着周围的叫卖声,烤地瓜的香味和滋滋的烧烤声传了过来,一个吻间的香味浓烈。
贺枝被人带着摁在门口的声音才大梦初醒般,手里推着男人的胸膛,背后撞上门把,外套都被人扯下来些许,迷蒙着双眼看着鹿斯,在黑夜中看到一双黑沉的眼,翻滚着欲,带着浓烈的火光,一触即溃。
走廊里寂静无声,鹿斯突然又凑上钱吻她,下楼声的脚步都放大在耳边,开门声清晰,贺枝心慌地往前推搡:“鹿斯,有人啊,正经点干嘛呢?”
这是一回来就抽风还是谈恋爱就发癫。
贺枝觉得这些年对鹿斯的认知都被狗给吃了,清冷禁欲是什么。
“想亲亲你。”
鹿斯的头闷在贺枝锁骨处,声音带着些委屈,头颅蹭来蹭去的,宛如大型的狗狗。
贺枝好笑地捧起他的脸,男人的脸白净又清冷,脸颊被女人捏得嘟起嘴唇,吧唧一下印在唇上,贺枝看着他:“够不够?”
鹿斯摇头。
吧唧吧唧吧唧。
咔哒。
隔壁班开门的那一瞬间贺枝被人搂着往门里带,男人单手打开门,与隔壁完美错开时间。
贺枝抬眼嘀咕着看着鹿斯:“你这么会?”
鹿斯懵逼着脸,手里掐着女人的腰:“我不会啊。”
“那……玩大冒险吗?”
“……”
我裤子都要脱了你给我说这个?
大厅里灯光亮起,桌上被摆上了一罐罐啤酒,贺枝手里拿着一叠牌,手熟地洗着,看着面前臭着一张脸的男人轻笑:“我们玩牌,输了喝一罐?”
鹿斯轻抬眼看她:“灌醉了吗?”
贺枝抬手就是一个脑瓜崩:“想什么?喝醉了也没可能,除非你明天跟我去领证。”
“好啊。”
“不好。”
鹿斯冷着一张脸看她,结果贺枝手里的牌就摆好:“你确定两个人玩斗地主?”
贺枝没觉得有什么大毛病,眼眸亮晶晶的:“是啊,你要跟我玩吗?”
牌都拿在手里了能不玩吗?
大厅里开了暖气,贺枝被热得把针织开衫外套脱掉了,上半身剩下一件白棉T,白净的脸上带着微红,看着鹿斯的眼神一点都不乐意:
“你是不是……想要故意灌本小姐……上来就是一个王炸!”
贺枝欲哭无泪,向来拿着手术刀很稳的医生此刻手都开始抖。鹿斯把面前最后两张牌直接亮了出来,贺枝抱着手里的三张牌瑟瑟发抖。
对2和两个三一个四。
怎么玩?
你告诉我怎么玩啊?
“我不玩了!”
贺枝撂挑子不干了,手里的牌随意往地上丢,还有半瓶酒捏着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打着酒嗝。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迷糊间往闹钟那看了眼,男人尽心尽力地在地上捡着牌。
“现在凌晨1点,你要不要跟我做些动作?”
“比如……大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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