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睡太多,晚上就睡不着了。
白子言找来自己的手机,摁了一下按键,没亮,以为手机没电了,便拿手机去充电。
没有手机玩,只好去玩电脑。
这么一玩,好啦,直接玩到早上五点。
天微微亮,白子言连连打哈欠,实在挺不住了,才关电脑回到床上睡觉。
白子言一直睡到了下午,依然没有醒来的迹象。
易臻来到白子言房间。
看着依然睡得甘甜的某人,也不知某人梦到了什么开心的事,嘴角在浅笑。
易臻突然玩心四起,在床头柜找来一个指甲剪,从白子言的头上剪下来一根头发(其实他更想动手拔,但怕惊醒某人就不好玩了),好在头发够长,拿着那根头发在白子言鼻孔外痒了痒。
白子言不舒服的揉了揉鼻子。
等白子言回归平静后,易臻再次痒了痒对方鼻子。
白子言又揉了揉鼻子,然后一巴掌挥了出去。
“啪!”一巴掌打在了易臻脸上。
白子言:自己不是在拍蚊子吗,什么感觉手感不对劲呢。
白子言睁眼一看,突然看到自己头上方有一个近在咫尺的人头,吓得一激灵,一把把易臻推开,不客气的骂道:“你丫的有病吧!”吓得他快灵魂出窍了。
这一巴掌对易臻来说不痛不痒的,便觉得没必要跟白子言计较,就这样放过他吧。
如果白子言知道易臻心里是这样所想,不知会不会被怄死,本身就是他有错在先,还好意思说不跟自己计较,放过自己,是自己不跟他计较,放过他。
易臻直起身子,有种居高临下的看着白子言,说:“你再不起床,你去学校可就晚了。”
白子言根本不相信,晚能有多晚,现在不过下午一两点,最不济三四点。
白子言坐起身子,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问:“现在多少点了?”
易臻:“我来你房间的时候就四点半,现在么,我看一下。”
易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四点四十五。”
白子言全程呆萌,他有些不相信,也觉得不可能。
易臻收回手机,看着还没有任何行动的白子言,忍不住提醒一句:“你在再床上这样呆坐下去,一分钟马上就要过了。”
易臻突然觉得现在的孩子,学生真是让家长,老师操透了心,生活规律这么混乱,也不知郑海城是不是这样……如果是这样,自己能不能把他掰正咯……
白子言:“喂!喂!想什么呢,帮我拿手机过来一下,手机在充电那。”
易臻把手机拿給白子言。
白子言开机,刚开好机,手机一连串的信息发进来。
白子言哪有空去看那些,看了一眼时间,艹,快五点了,被狗撵似的从床上翻身下床,手机丢在被子上。
易臻看着一阵慌忙的白子言,突然觉得好笑,居然不信自己,看吧,着急了吧,好像自己骗他有什么好处似的。
白子言边穿衣服边看向易臻,突然,他怎么感觉能从易臻的棺材脸看出幸灾乐祸的错觉,脱口而出:“你在笑什么?”
不,白子言没有看错,易臻确实在心里幸灾乐祸。
易臻下意识摸向自己的脸,反问:“我笑了吗?”
易臻也不确定自己笑没笑,他笑了吗,没笑吧!
原本白子言还不确定,现在看易臻如此,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他笑了,面上是没笑,心里笑了,而且还是幸灾乐祸的笑。
白子言一脸不高兴:“笑了。”
易臻决定逃避这个问题:“你快点,我在楼下等你。”说着便转身出去。
白子言不满的嘟囔一句:“嘁,被我猜对了吧,还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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