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家里什么都没有,两人只是简单的洗了脸,连牙都没刷,好在两人都没有口臭,不然自己都恶心死自己。
两人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回到白家,各自回到自己房间洗漱。
等两人下来吃早餐的时候,被告知以为两人在外面吃过,所以厨房阿姨不在,现在要吃早餐只能点外卖。
白子言把管家打发走以后,客厅就剩下两人。
白子言一双眼睛布丁布丁的看向易臻:“易臻,臻哥,煮个早餐呗!”
其实白子言不叫,易臻也会去煮。
易臻起身去厨房。
白子言在客厅看着电视,突然一个喷嚏。
“啊欠~”揉了揉鼻子。
……
没多久,白子言又是一个喷嚏,还流了鼻涕。
等易臻煮好早餐出来,白子言已经擦去半盒纸巾。
白子言不得不承认,他,生病了。
吃完早餐,白子言晕乎乎的,感觉有些头疼,跟易臻打了一声招呼,便回自己房间去休息。
易臻看出白子言不舒服,等白子言上了楼,便去找管家要药箱。
管家看着易臻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以为是易臻自己用的药,便没有关心或多问。
易臻拿到药箱就上楼去找白子言。
白子言一脸不舒服的躺在床上,紧闭着双眼。
易臻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叫了叫白子言:“白子言,量体温了。”
白子言应声哦,眼睛也没睁,把一只手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抬高。
易臻把体温计放到白子言腋下,白子言夹好,又把手收回被子里。
白子言正生病难受,易臻也不好离开,便坐到白子言课桌前,边看书边等量体温时间。
突然一声‘咝咝咝’声,引起易臻的注意,原来是白子言的手机在响。
易臻拿起不知何时被白子言丢在课桌上的手机,看了一下来电。
‘艳艳’。
如果易臻没记错的话,陈艳艳应该是他同母异父的妹妹。
想到陈艳艳的年龄,易臻就觉得讽刺,想想就知道是李念初当初离开的那年怀上的。
易臻一脸的嘲讽。
电话被对方挂掉了,随后又发来了微信。
艳:子言哥,昨晚你去哪了,我什么找不到你……
艳:子言哥,你在干嘛,什么不接我电话???
易臻看着对方一个微信接着一个微信的发,有些烦躁,强制性的把白子言手机关机,好了,世界安静,把手机放回原位。
易臻觉得量体温时间也差不多了,去白子言那拿出体温计,看了看,低烧,不是什么大问题。
易臻把体温计甩了甩放回药箱,从药箱里翻找出感冒药,从楼下倒水上来。
易臻:“醒醒,吃药了。”
“哦!”白子言有气无力的回应,难受的撑起身子。
白子言吃完药,又躺回床上,捂好被子。
一个下午,易臻都留在白子言房间,方便随时能照顾到他。
白子言饿了,易臻就去煮粥,白子言渴了,易臻就去倒水。
白子言不辜负易臻的照顾,吃晚餐的时候,白子言已经不头晕脑胀了,只是感冒还没好。
感冒通常也要一个星期才能好。
白子言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吃饭的易臻,不好意思的说:“谢谢。”
白子言从十岁开始就没人这样照顾过自己,说不感动是假的。
易臻:“嗯。”
这顿晚餐,在安静中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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