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把他拖出窗外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死人也拖出去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唱着我想你的旋律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玩着蛇爬梯子游戏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轻掀盖子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狂倒饼干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拳头抡在你脑门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刀子割在你脖子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腿脚踹在你门牙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而且是橡胶的鞋头”
艾里德翘着二郎腿轻轻地哼着歌,顺便点了一支烟,完全不顾旁人是否嫌恶便在餐桌旁吞云吐雾,样子极其潇洒,羡煞旁人,尤其是老人。他们都在感叹年轻的美好,毕竟人家有香烟抽。
年轻真好,可他们肺不行了,老烟枪可怜的肺黑成了一团。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然后拿走了你所有的信用卡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站起身,拿掉又黏又脏的东西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弄掉黏糊糊的蛋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拍掉脸上的果馅饼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脸上的果馅饼啊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脸上的果馅饼呵”
可她的眼神呆滞晦暗,空洞的表情如盖在脸上厚厚的冰。她看着雅座上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地站起离开餐厅,听着薇拉·奈尔失陪的抱歉声,看着约瑟夫踏着优雅猫步离开的背影咧嘴苦痛地笑,再看着他回眸一笑,冰冷的表情终于有一丝龟裂。拿烟的手用力紧握,掐入手掌,留下四个神秘的弦月型血痕。直到餐厅雅座上空无一人,窃窃私语如秋日落叶一般渐渐沉寂,可窗外阵风卷起落叶吹向窗口前方,再将黄叶高高地卷向那凛冽蔚蓝的天空。
她真想走向他抓住他的犹如白天鹅长颈一般的纤细脖子,把他的头使劲往上提,大拇指按住气管,用力下压狠狠地撞在墙上,一遍又一遍地杀死那个男人,尽管那个男人死不了,狠狠地撞,用力地打……宝贝!别笑!别觉得幼稚!她爱他,把他关在他自己的照片里,日日夜夜地爱抚着,这样他们就能永远的在一起了!
她呆坐,轻声哼着不知是梦中哪一个摇滚乐队唱的歌。接着歌声戛然而止,她打开收音机,电台播放着空灵歌谣。接着掐灭香烟,丢在地上用脚碾压,把随身携带的写作稿纸和羽毛笔从挎包里搜出来,她要完成自己的剧本,依照古老的历史来完成,没错,就这么回事。
依她在寝室里随意乱丢东西的惰性,她估计寝室里已经被垃圾和书籍给堆满了,不过这没有多大的问题,暗恋着的他不会进入她的狗窝。
越写越无趣,越写越烦躁,她干脆把剧本丢一边,嘴角一撇,再点一支烟环胸抽着,呆呆坐着,看着窗外的落叶,呆滞目光令人怜悯。
她在这个见鬼的庄园差不多待了一个月了。
虽然时间会在这里会减缓,但在这里待得越久,会变得越依赖这封闭的环境,就如吸食毒品的人需要海洛因一样。再者,这里怪人为患,一个臆想症、几个杀了人、还有祭司,一个能预知未来、伏都教黑人、破产的上等人、永生摄影师、被抛弃的怪物、阴晴不定的小丑、断头的小孩……数不过来。在永恒的这里能顿悟很多的人生真谛啊!假如作为求生者的你过了三十岁还呆在这个鬼地方,到了三十岁以后就要走投无路,滚来滚去,偷偷走出这个他妈的庄园就要面临没钱没工作家人离散的生活。不行,她不能继续待在这里,可她在这里有自己的羁绊,那个摄影师,不……不!
她常常这样对自己说。
好的,现在,缓慢长呼一口气,释放压力,释出压抑的气息。
艾里德推开双扇门走进礼堂,没错,她再度走了进来,去参加那个他妈见鬼的不是大众游戏的无休无止的游戏。礼堂空空荡荡十分冷清,因为她提前十分钟来到这里,她在茶桌边找个位子坐下。
很好,很好,礼堂里没有光彩夺目的公主和自命不凡的骑士,多金善良的王子和神秘邪恶的女巫,孤高的隐士或者是多才的弄臣,没有没完没了的喧闹噪音和跑了调的音乐,没有鲜花没有美酒,各种各样的鸡尾酒,粉红佳人、玛格丽特,血腥玛丽,或者是威士忌,伏特加,啤酒也行,但这里有咖啡。好吧,话就到此为止,一个黑鬼进来了,是个年纪稍大的女孩,五官粗犷但有一种别样的貌美。
坐在雅座上的艾里德用好奇带着点轻视的目光看着那个皮肤黑透的女孩,这个人身穿黑色衣裙,外露的肉体被浓墨重彩所包围,她看着这些身体上的色块符号隐隐猜到是伏都教的产物。红色头巾紧紧裹在黑色的发上,朴素古老的着装,艾里德评价是十分满意。硕大的茶色眼睛闪烁着严峻的光芒,她走了过来,拉出椅子在她身旁坐下。
帕缇夏·多里瓦尔:“你好,我叫帕缇夏·多里瓦尔,巫师世家传人。”
她礼貌地打了一个招呼,“传人”这个词咬得即为重且清楚,生怕人家不知道她是巫师传人似的,可是她的表情却是这么严肃,常人想象不到她会把“传人”这个词咬得这么清楚。就这么办,第三位求生者匆匆赶来。
他身着探险服,看起来好像很喜欢金属制品,凭他手里被摸擦得闪闪发光的磁铁发誓。脸色沉沉,好像谁把他手中的磁铁丢进熔炉里融化了一样。脸部半边似乎被高温灼伤毁容,可高挺的鼻梁和薄薄的红唇可以证明出他之前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他抿唇一声不吭地拉开黑鬼旁边的椅子,再安静坐下。
切,装什么,你早晚要死的。
她紧紧盯着那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嘴角向后扯出一个冰冷扭曲的笑容,轻蔑的笑意闪过她的眼眸。
第四位求生者紧随其后,一个未开化的野人手握一根树枝,上面插着一个红润苹果,身着脏兮兮的土黄色西装,蹦蹦跳跳走过来,身后跟着一条健壮的野猪。他抽起最后一把椅子坐在艾里德旁边,她可以闻到这个老男人身上的一股潮湿的霉味,像刚被雨淋过的泥土,还有野猪的屎味。满是胡子的下巴上几乎看不见嘴巴,脸上是照样是严峻的表情,不过和那个多里瓦尔比起来多了一种滑稽的意味。
场景飞速切换,餐盘碎裂。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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