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似乎有一段胶片在放映。
她的身体柔软,变成了一条爬行动物,用冰凉的腹部滑行,滑到了伊德海拉的怀抱中。
地母化身—伊德海拉:“想永生吗?孩子?”
那个女人轻启薄唇,黑色的嘴唇唇形优美,挑起一道慈祥的弧线……艾里德晃动脑袋,抬头看向那个女人的脸,接着头部抬高,视线与她双眼平齐。
昏暗的房间里,蛇的轮廓在房间里闪烁。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永生?”
蛇嘴里发出人的声音,最普遍的英语,传到伊德海拉的耳中。
地母化身—伊德海拉:“想知道你的家人为什么消失吗?”
她说,轻柔地抚上蛇的头。
梦醒。
晚上七点,美智子,杰克已先行一步,前往餐厅去享用晚餐。而约瑟夫还是坐在她身边,翻着《两个世界》时令报,时不时看向她微微笑。
约瑟夫·德拉索恩斯:“小姐,让我们一起前去餐厅享用晚餐吧。”
时光飞逝,和约瑟夫共享晚餐的时间已经过去,她答应了约瑟夫今晚去水牢与他见面。他坦然地在餐桌上拿起羊皮纸和水笔给她画了一个路线图,交给了她。接着她回到了寝室,开心地看着默林送给她的金盏花,把已经受潮日记本甩在桌上,翻开,在不耐烦的哼哼和涂涂擦擦中完成了她的入庄园以来的经历日记。到了十二点,拿上路线图悄悄地打开寝室的门。
她不停地回头张望,兴奋与恐惧的感觉交织涌上心头,真奇怪,每迈出一步她越觉得困难,她开始质疑自己做得是否正确,并且害怕被夜巡到两点的夜莺女士发现。
她趁着雾霭缭绕的夜色来到了步行花园,自己离水牢并不远了,她蹑手蹑脚地走进一个跨过人工湖的拱桥下暗道,活像混球。好吧,那里有一扇铁门,打开之后在下面就是关押受罚者的地方,除了水牢还有各种受刑房,用恐怖也无法形容。
艾里德打不开门,她便拿出自己的发夹来顺着钥匙扣的轮廓旋转,一分钟后门被她打开。
她顺着洞口的铁梯子慢慢爬下去,铁梯下面的第一层就是水牢受刑处。她一边看着图纸绕着牢房,一边照着方法绕过各种窥视器。她在一个敞开大门的肮脏牢房里找到了约瑟夫。他光着上半身,湿漉漉的身体泡在水坑里,双手被铐挂在蓄水池底部的钩子上,肮脏的湖水漫过颈部直达嘴巴,排水口排着水,入水器让新的湖水涌进来,就差一点就可以彻底地让他淹死在这里。
她推开房门进入牢房,看着手铐牢牢地锁在他的手腕上,她尝试用发夹开锁,十分钟过去了,却是弄断了发夹,无奈捞不出他的人。他正在用一双大眼睛委屈似的盯着她,欲哭无泪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路易·科维尔·艾里德“你好,先生。”
她最先开了口,牢房里的气氛很像是一个特别凄惨的葬礼,她伸手轻轻抚上这个男人的脸……
接着打了他一巴掌。
约瑟夫:?你有事吗?
艾里德连忙摆手道一时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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