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并不在意料之外的疼痛,腥甜锈味。你反而笑了,比起心来,唇上的疼痛太不值一提。
明明是想要的,你说,不要再骗我。紧接着他仿佛得了许可的孩童,发了狠地吮吻,犬齿刺破一处又一处,灵魂比血液更先一步抽离。意识恍惚间如同漂泊在无边的深水,头脑中唯余本能。从何时开始是无从追溯的,你早将上风拱手让人,或者说好像你们之间每一场小小抗衡,最终都会以你的溃败迎来尾声。
陆沉,陆沉。呼吸的间隙唤他名字,你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仰面在他掌控中。他在忍耐着,你看到月光给他的眉眼镀上银白的饰边,那下面是紧绷的面颊和异常殷红的嘴唇。它们正在发抖。
“你有没有好一点?”理智早已脱离大脑,你解开衬衫纽扣,一粒,两粒,接着是第三粒,。
还嫌肩带太碍事,干脆拉下来,再用手指沾上他嘴唇残留的血抹在自己颈侧。陆沉愕然,是你从没见过的模样。原来他也有不那么游刃有余的时候,你想。
“我差一点没能停下。”陆沉声音里有令人难过的悲悯,“我会杀了你。”
“不要这么说。”
于是你伸出手替他抚平眉心,弓身拥他在怀里,如玛利亚怀抱圣子。陆沉埋头在你肩颈,贪婪地呼吸带着血液气息的温热,你笑着轻拍他的背。
“我信你。”
怀中人没有回答。你引颈受戮,听到他呼吸紊乱一秒。
预想中的刺痛并没有如期而至,而一个格外轻柔的吻取而代之。脖颈似落了一片羽毛,他仅仅舔净血渍,一万只蚂蚁爬过神经末梢,好痒。更为细密的吻游走过肩窝、锁,骨,再之后是左肋。心脏正在那下方鼓动,距他唇,齿不过三公分。
“你这里有一片胎记。像花,很漂亮。”
“陆沉!等——”
“现在后悔恐怕来不及了,兔子小姐。”
他似乎又重新变回了你认识的那个陆沉,你不禁有些欣慰——只是有哪里还不太一样,但已经来不及细想。
排扣的纯白衬衫裙极易穿脱,此刻它已变成了被整块剥下的羊毛,而可怜的羊羔光裸,唯能等待刽子手赐予新生。
……
“看来,我的小姑娘已经到了。”
陆沉终于放开你的双手,而你无法回答,只是徒劳地大张着嘴喘息。手指不受控制,把头顶的床单抓皱。
失神一瞬被敏锐地捕捉到,抚着背哄着放松,他动作万般怜爱,如对待脆弱的小型动物。猫咪,或兔子。
或许人总是需要精神支柱才好活下去,沙漠里空荡水瓶,绝境外海市蜃楼,长夜中不灭灯塔。那他呢?他的是什么或谁?你瘪唇,他安抚似地亲,手指从肚脐到腰后绕着圈游,走,明明应该是养尊处优的手,却覆一层粗粝薄茧。你在他唇边说为什么?他说拉过提琴、握过刀、杀过野兽。还有别的什么没有?你追问,不要再瞒。
“人。”他答,“还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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