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十四待在 一起,我容易睡着。
我不清楚我是什么时候睡着的——身体因熬夜而疲倦、精神因过度思考而虚耗。我需要休息,这样才能恢复力气。
我正在做一个梦,一个复盘过往的、有价值的、有趣的梦。
梦的内容是,我不想维尔汀受伤,所以代替她跟斯奈德对打。梦境画面清晰得如同3A游戏,锦上添花的是我还能闻见酒和香水的气味。(印象中这时的瓦尔登湖酒吧非常嘈杂,不过梦境里喧闹度被调低了)
鹿灵跟另外一位神可能是没法在现实里给我明白的指示,这才用梦来给信息。由此可见,我与我“同伴”们的敌人很有背景——难道,暴雨的慕后操盘手竟是这个位面的【神】的杰作吗?
好戏适时开场了。我该好好做梦了呢。
衣冠楚楚的勿忘我先生“像上次一样”用灯光【圈人】,圈住了维尔汀。她需要上台挑战那个危险的女孩。我已经探知了她承受攻击的能力极为出众,但一方面不想让她受伤,另一方面想好好跟那个危险的女孩“聊聊”,就在短暂的犹豫后中止了现场所有人的意识——只针对普通民众使用,消耗很小。
在他们“停机”的时候,我跟维尔汀交换了衣服(我把摸到的/她衣服里藏着的/不知有何作用的武器/递予了她,又戴上了她那漂亮的帽子。
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斯奈德身上,无暇在意他人的视线——呃说来有趣,由于我当时没费心记宾客们的相貌,现在他们的脸很模糊(有点吓人),倒也没什么视线啦。
我很想告诉斯奈德她现在在我的梦里,但说不出口。
我只能重复,重复那些说过的话。
“别担心,我不是娅莉安,你别有什么顾虑。”
然后……无耻地凝视她的心脏......
“为什么你要代替那位上来?”她问。哦,她关心的是维尔汀。
“哦,你很希望见到她。这或许是因为你有话跟她说?”
她没有回答,大抵是默认了我的话。
关于她我有成堆的疑问,但她现在精神不错我没办法弄清……假如是司辰,一定能凭借【人格魅力】与【温柔真诚】问出些有用的信息吧(都不用套话,毕竟这位心理防线不强)。
只可惜我不是她。
斯奈德无从了解我的好心,我只能先用拳头开路了。
“原谅我,小姐。”我轻声说。
我朝她疾驰过去,速度快到像墨丘利。我的刀弧度不大,是亮蓝色的。“她”起到了一点镜子的效果:我在“她”上面看到了/我苍白而刻板的脸。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我用力斜劈一刀,劈中了她、我停止了移动。伊恩,她受伤了、受伤的同时朝我开了一枪。我们流了血,但受的伤都比“斗兽场”的观众们想象的要少。因为她的子弹与我的刀子/想攻击的并不是彼此的躯体,醉翁之意在spirit。流血、血液么,仅仅是我们形而上的招式使用过的“凭证”而已。
……
凭证多了之后,肉体的疼痛也无法忽视了。我的表情,一定是很狰狞的了。血的气味在空中弥漫,它就【嚼铁锈】似的让我难受。我变激动了也变战栗了:应当采取何种方式收尾呢?我的她肚皮上划了一下,她忍不住发出了喊声但声音也并不大;我大腿上中了一枪也叫了出来一
台下,人群突然沸腾了。
斯奈德说:“不知道朝你美丽的脸上来一枪,能不能让观众们觉得刺激、重新关注我们的【争斗】呢?”她是滚烫的糖浆,甜蜜又致命。我可没时间考虑最佳的解决当前困境的方案,只好再用一次那个用过无数次的技俩:弃車保帅,
“不如你瞄准我的心脏来一枪?我保证不躲,看看你能不能射中?”
她愣住了。按常理讲人的心脏被击中一定会死。
也就是说,我是在向她求死。
前立本首相虽然在心脏被子弹波及之后还活了不短时间,但毕竟……还是死了。
“我没有杀过神秘学家。我白璧无暇。”我笑嘻嘻地说。这话很怪但是内有玄机。我在故意强化她对自己的【斜恶】的认知以及对我的【善良】的认知,让她行动犹豫,让她有负罪感,让她甚至有放弃作战的可能。
她神情黯淡地扣动了扳机。我中弹了,手中的蓝刀随即消失。
我艰难地吐出三个词:“愿上帝保佑你(GOD BLESS YOU)。”
……
然后我面带微笑地倒在地上。
她说“对不起”然后朝我走来。萨特,如果她观察力比较好就能发现我手心和额头在放一些“黑气”(颜色大概跟没烧的煤炭差不多),可惜她观察力不好。
她受伤比我还严重,心情也低落,所以走得很慢……“地面震源”距离小女子高贵的头颅只有5cm了!我暴起,在她头上用力一锤!
锤晕了她。
我抱着她一起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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