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情肃穆,声音威严:“斯奈德小姐,请原谅我读取你记忆的行为。”她这样做了,才能知道娅莉安的【死讯】。
斯奈德没有回话。她有些悲伤。
“很遗憾她已经……你清楚地记得她长什么样,啊,如果她还在世,必定会比我美丽得多。不过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
“我不想失去她。”斯奈德的声音有些失神。
钱穆自顾自地说:“两位英国佬不想强求,那我就放弃与你【争斗】的权利好了。君子打架,十年不晚。虽然你很坏,但是很好看——”
她很想继续嘴遁下去,输出自己的价值观和威势,但是咒语生效/斯奈德带着神秘学家们消失了/钱穆不想对着空气“输出”/这根本没意义/而且很傻/她怅然若失地往回走,心想:这个意大利人虽然很【坏】,但她的戮欲并不是生来就有的,而是源于/她经历过的不安与恐惧/她的灵魂无助而痛苦/这些都跟钱穆没什么两样。今天没和这姑娘打起来,有点开心呢。钱穆总是很“惜才”……
她漫无边际地思考:真正的邪恶是不存在的,如果有机会/人们都会乐意让自己看起来善良。她想拯救那家伙,让她迷途知返——
然后开始头痛了。头痛与预痛、背痛都是她的老朋友呢。
她的精神能力很强,代价就是……
精神状况堪忧。
她忍不住叹息、扶额:“你们好。请问有热水吗?若是没这概念,呃,一杯热茶也是可以的(注:西方没有喝热水的习惯)。茶可以帮助我……”
世界摇晃起来。她很累,她要晕过去了。空气/现在阴郁而压抑。
风是痛楚的,风悲伤地呜咽。【风】卷起异乡人的愁思,【风】想麻痹大众。
“茶是会有的。”APPLE先生说。他觉得钱穆很怪,但是可以信任。
“谢谢。我知道这样问很他妈的奇怪(注:“他妈的”是叹词不是副词),不过这里是哪里啊?现在是哪一年?”钱穆痛到失去了掩饰的能力,把真心话都【道】了出来。
镇定的十四行诗作了简短的答复——钱穆发现自己没法探知她的心灵之【领域】,感到挺惊讶。
钱穆挣扎着向前走去。
她没力气大声说话了,想要通过缩减距离来让他们听清自己的话:“我来自中国。我很累,需要休息和保护。”
“……”
“……”
司辰、十四瞳孔震动。
这一句示弱求助的话,跟十多年前47初遇她们时的那句话【恰好】完全一样。
对她们来说,自然就是……“关键证据”了。
那一年,47穿着法国人的衣服,拿着高达模型,说出了这句示弱、求助的话。
……
钱穆颤抖着向前倒去,算好位置落入了维尔汀的怀抱(差点把她帽子弄掉)。
在她的脑海里,有一扇门的【门锁】打开了,进入房间,能看见【蓝色的香气】,能闻见【香气的优雅】。
她在恍惚中察觉到了维尔订幸福的微笑以及其泪水,她感受到了维尔汀对她的【爱】、深沉的【友谊】。
这太滑稽了,我与你那位不见踪影的朋友,是完全的两个人呢。
尽管她正好也和我一样身体不健康,一样心灵能力强,一样有*一个以上*的心脏……
但是,是两个人啊,你别弄错了。
她已探测得知/维尔汀已被命运划了一条【线】/那线将让她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这条线会是她肯遵守的吗?不,应该不会,因为她知道维尔汀不会屈服于强势。
维尔汀,将给她带来人生的又一段“成长”……她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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