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咳咳咳,我发现我周末还是有时间的
月三:然后就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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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尝试着从我们的过往里截取到一点儿证明他喜欢我的蛛丝马迹,可是自冰冷的匕首刺进我的心脏那一刻起,我就知道那些喜欢都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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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伊德海拉也是想不明白的,阴暗的邪魔之地是如何开出神明的花,明明已经就那么纠缠不休十六年了,春泽上神却突然又想起了他遗失的花种,一定要纳西瑟斯物归原主。
或许故事一开始就已经被决定了是一段孽缘。
往事如浮云掠过,像是弹指一刹间,伊德海拉尚且记得纳西瑟斯在神殿绘下的朝阳花,金色的花瓣曾像是照进缝隙的光一般柔和了城堡阴暗晦涩的气息。如今朝阳花还在盛开,却再也不见那单薄的身影和翻飞的红色衣袂。
不过,眼前这人……
伊德海拉看了一眼趴在镜面前的炼金师,眸色平淡,吩咐门口的信徒道:“告诉殿下,来把神官带回去。”
信徒点头,转身欲要离开,却倏地一愣。
神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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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轻盈地飘洒下来,落到鬓发、眉间,心上。初拥侧头,抬眸看了一眼背上的人,炼金师还安然地睡着,敛下的如蝶翼般的眼睫上掠过一片雪花,却又极快融化消失。他的手环过他的脖子,蜷缩的手指还勾着金色羽毛笔刷。
羽毛轻飘飘地挠过他的下巴,颈部感觉到的是温热的气息。
地上的雪是蓬松的,踩上去吱吱的响。梅很罕见地绽开在梢头,月下暗香浮动,疏影横斜。
明明背上的人是平稳地睡着的,所以今夜的雪该是温和的,刮到脸上却原来还是冷得疼,莫名就和那些破碎的记忆画面重叠到一起去了。
好像凄凉压抑的血红色泽再次无休止地涂抹了目之所及的天空。
“纳西瑟斯……”
他错愕地看见怀中人嘴角流出的刺目的血红,突然发觉搂着他身体的双手有些湿热,颤颤巍巍地抬手,目之所及是染遍掌心的几近干涸的血迹。
艳红的衣裳上浸透的鲜血与漫天苍茫的白雪对比鲜明,刺痛了他的双眸。他痛苦地呜咽着跌跪到雪地上,身后靠着的是枝头缀满雪白的梅树,怀里抱着的是逐渐丧失体温,面色苍白如纸的纳西瑟斯。
冷月高悬于天空,零落的星辰分分散散,寥廓又孤寂,初拥茫然无措地抬头,唯见大片大片的雪花砸下来,覆在他眉间、侧脸、肩头,张狂地将这个世界涂抹成苍白色。
他第一次像那些他认为的愚蠢的人类一般,开始祈求他原本轻蔑的天神可以垂怜他、降福于他,让怀中人起死回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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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的窒息般的压抑感,同时却又有点莫名的熟悉。
宫殿每一处角落都有火把,搁置火把的灯筒外形是一只金色的蝙蝠,里面火星安静地燃烧,映得蝙蝠的眼睛散发出诡异的红光。
墙壁上绘着的朝阳花艳丽至极,虚掩着的窗口徐徐有风吹过,荡得灯芯摇曳,恍惚看去,朝阳花似也在舞动,像是真的盛开在墙壁上一般。
朝阳花。
炼金师垂眸看着眼前的画卷,又扫视一眼那墙壁上的油画,几乎一模一样。他怔了一下,蓦然有些惶恐,随即将画纸卷起来,抱在了怀里。原本光滑的画纸被他捏出了些许褶皱。
他很喜欢朝阳花,这种纯粹明媚的花永远都向着光生长,自始至终都热烈非常。他希望他能像朝阳花一般寻觅到属于他的阳光。
“还习惯吗?”
许是思绪万千,炼金师并没有察觉到有人进来了,直到温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他一抬头,便见初拥站在他身后,低眸看着他,银制面具掩去半张脸,他唇角噙着温柔的笑。
炼金师没说话,只是回想起侍人告诉他的,这个宫殿原本住着的神官已经消失五百年了,然而宫殿里依旧布置整齐,一尘不染,足见初拥有多喜欢那位神官。
他心里莫名生出几分落寞。
初拥抬起食指勾起他的下巴。
他立即回过神来,惊讶地对视上那双波澜不惊的眸子,耳根倏地泛红,他掰开他的手,移开目光不悦道:
“你走开。”
初拥笑了一下,指腹不轻不重地划过他的脸颊,“沾脸上了。”
炼金师瞥见他指腹上的金色染料,脸色一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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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格:重生之我吃我的醋!
月三:开头的那个话是初拥说的
月三:当然啦,他是这样认为的,我可没说纳西瑟斯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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