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三:这个番是be
月三:所以不喜欢看be的宝子可以选择不看后面的了
月三:话说我记不得究竟是在哪里看到的戚十一的背景故事了。好像她最初投靠的是她的伯父林景福,伯母是王氏?我记不清名字了,好像是这样,如果你们知道还望纠正。
月三:她伯母对她很不好,说她是拖油瓶,经常骂她,所以她走投无路才去当了杀手,然后拿换来的钱开的磬竹斋
月三:这是通过查资料知道的,我这里不打算改,戚姐真的好可怜( ๑ŏ ﹏ ŏ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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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头!”
玻璃窗上突然映出一张中年女人的脸来,拧着眉,瞪着眼,五官几乎狰狞成一团,“开门!”
戚十一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吼怔了一下,抬眸看见那张熟悉而厌恶的脸,皱了下眉,但仍是起身开了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好像风雪都尽数窜了进来,戚十一耳边的碎发被吹得凌乱,听见王氏破口大骂:“你这个丧门星,林景福那个没用的东西当初就不应该收留你,你他妈的是不是杀人了?”
王氏的语气尖酸刻薄,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的少女,恶毒得恨不能要剜她一口肉一般。戚十一面色冷漠,即刻便想将她这伯母轰出去:“与你无关。我已经没有跟伯父联系了,更不想跟你牵扯不清,麻烦你赶紧离开,磬竹斋不欢迎。”
这根本不是王氏第一次辱骂她了。当初她从北向南逃命奔赴远房亲戚林景福,便天天都要遭受王氏的白眼和侮辱。拖油瓶、扫把星、没用的东西、你怎么不随着你家里人去死呢要来拖累我们家,戚十一不堪忍受,终于离开林家,在苏州四处奔波,才开了磬竹斋。
“不想跟我牵扯不清,老娘还不想跟你这没心没肺的贱蹄子纠缠呢。”
王氏气急败坏,尖着嗓子大骂,“我招谁惹谁了能遇到你这白眼狼丧门星!我问你,李府的事是不是跟你有关?”
戚十一愣了半秒,抬眸看向她:“谁说的?”
王氏看她这反应,像是得到了印证一般,脸也气得通红,简直要像个泼妇一样上蹿下跳,张牙舞爪地朝戚十一扑过去:“还真他妈跟你有关系啊?”
戚十一拧眉,按住她的手臂,很轻易便制止住了她想要一巴掌扇过来的动作。王氏便开始哭天抢地:
“哎呦老天爷啊,我做了什么错事要这么对我哇?”
“你还知道问是谁说的,那衙门逮了个人,确认参与李府血洗一案,逼供招问下,同谋中居然有你这死丫头。”
“这下我们林家怕是也要收到牵连,怕不是还要发现你是萧家遗女,更遭得惨哟!”
这还是清晨,磬竹斋外面是安静的,街头巷尾也没几个人,根本没人察觉有人趴在那道门后,偷听着里面的叫骂声,脸上逐渐浮出个阴暗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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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戚,你快逃吧。”
唐肆眼眶泛红,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双眸悲戚地看着眼前人,将怀里的绒布袋递给她,里头是一支邦笛,“回北方去吧,或者去上海,最好出国去,他们肯定就要派人来抓你了。”
戚十一看着她,轻抚去她脸上的泪痕:“你什么都知道了?”
唐肆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淌,她鼻尖也通红,却不知道是哭的还是冻的,这冰天雪地的,她站在提着行李箱的戚十一面前,抓着她的手微微颤抖:“我知道,我其实都知道。”
“原来你是萧遥。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了,我说为什么对你一见如故呢。”
“我祖父和你祖父是交好,你祖父还教我吹竹笛呢。不过那时候有好多小孩一起学的,几乎女孩子都选择吹笛,男孩子选择吹箫,我记得只有一个女孩子也选择吹箫。”
“我记得她是萧家最疼爱最尊贵的小女儿,她叫萧遥,她其实笛箫都会,吹得特别好听,我不会的曲儿大多都是她教我的。”
“我喜欢她。后来出国留学了,还一直带着当初那把邦笛,我一见到那邦笛,就要想起她。可是我回国才知道,她死了……”
唐肆说不出话来,伸手抱住戚十一,脸埋在她心口哭,“现在知道了,她其实还活着,她其实也喜欢我……”
这就够了。
这其实不够,只是她已经不敢想太多。
十多年前的萧家竹林里,总有个拿着邦笛的小丫头偷偷在看人群中那个过分出挑的吹着箫的小女孩,那些年的时间总是过得悠远漫长,像是浸润在笛箫声里。
后来小丫头在七岁那年回了苏州,十三岁那年出国留学了,身边一直带着那把邦笛。隔着遥远的山和海,睹物思人,她已经可以把邦笛吹得很好,在一群奏着西洋乐器的留学生中仍是脱颖而出。她多想告诉萧遥,那个年少喜欢的人,她想和她笛箫合奏。
后来却只听闻萧家已然家破人亡,萧遥生不见人死不见尸,那片竹林也被大火吞灭,一眼看去满目疮痍,物是人非,顿觉心中悲戚。
至少现在人还在眼前。
唐肆闭了眼,感受着这一秒两人相拥的温软和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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