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艾格回到家后又发烧了,而且这次实在烧得厉害,他的脸都红了,身体乏力,陷在沙发里,整个人软绵绵病恹恹的。亚纳虽然生气,见他这副模样却也心疼,伸手碰了下他的额头,才发觉烫得厉害。
亚纳·琼斯:“去医院。”
她伸手将他扶进了车里,让司机开去了医院。
亚纳·琼斯:“你爸明天就回来,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她还是不忘警告他一句,即使语气关切又温柔。
艾格感到头又晕又痛,靠着座椅,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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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艾格怏怏地坐在走廊椅子上,等着亚纳挂号交费开了病房。
他实在不舒服,半睁着眼,迷迷糊糊地好像看到个熟人,于是很勉强地扯着唇角笑了笑。
亚纳没一会儿后便过来将他扶了起来。
医院六楼,艾格脱了外套,靠窗位置躺下后扯了棉被盖上,望着点滴瓶里的白色液体一滴滴流下,逐渐瞌上眼睛,睡了过去。
亚纳坐在旁边,看着他睡着了舒了口气,手机铃声却突然响了。
她便悄声走到了走廊上,关了门,这才接通电话,原来是女佣说家里出了点事,可能需要她回去解决。
亚纳原本想推脱一下,晚一点再回去的,毕竟艾格发高烧一个人住院她还是不放心。可是抬眸一看却见到了熟人,她于是犹豫不决。
亚纳·琼斯:“萨莱先生,见到您可真巧,您是有什么事情来医院的呢?”
她看向面前的男子,笑得亲切。
萨莱给小时候的艾格当了六年多的家庭教师,她早就把萨莱当成了熟人,很是感激他。
“好巧,瓦尔登夫人。今天来医院买了点治咳嗽的药,刚要回去,就在下面看到您和艾格了,便跟着来看看。”
他顿了顿,瞥了一眼面前紧闭的门,语气很是关心,“怎么,艾格他生病了吗?”
亚纳点点头,但依然是笑着的:
亚纳·琼斯:“发烧了,有点严重,现在睡着了,待会儿醒了应该差不多就好了。”
“哦,”男子笑得温文尔雅,“我能看看他吗?”
亚纳·琼斯:“当然,我正好有事得回去一趟,能托你照顾一下艾格吗?”
“当然没问题,非常乐意效劳。”
亚纳很高兴,向前两步打开了门,和萨莱一起进了病房。
靠窗的病床上,艾格睡得很沉,脸有点红。他睫毛生得浓密,在脸颊上投了小片阴影。棉被扯得很高,连他的唇都遮住了,输点滴的右手在棉被上,指节分明,修长干净。
亚纳·琼斯:“那我就走了,真是麻烦您了。”
“没有没有。”
亚纳笑着转身离开,关了门。
萨莱坐在了床沿上,垂眸看着床上的少年,伸手抓住他放在棉被上的手,眸色隐晦。
“艾格,你的手真好看。”
他轻声道,揉了揉那指节,他很清楚艾格听不到也感觉不到,因为他听见他的呼吸声依然沉稳,睡得很熟。
“老师喜欢你很久了,一直觉得你是老师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学生。”
萨莱嘴角噙笑,伸手掀去了盖着艾格脸的半边棉被,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响,轻声道,
“你的手好看,脸也好看,你天生就是艺术品。”
他碰了碰艾格的眼睫,顺着他的侧脸摸到了下巴,眸中闪过呆怔、兴奋、着迷。
“老师喜欢你很久了,从你六岁那年开始。如果不是你哥哥总是从中作梗,老师肯定已经教会你真正的艺术了。”
“现在真好,他不在,也没有别人阻止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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