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推移,日子仍旧要过,挚友的逝去让我逃避在自己的世界虚度时光,Redeyes的伤好了些,我依旧不肯迈出痛苦的情绪半步,也不想出门,到底过了多久?我没准确的时间概念,失控的情况还是没有好转,当然那也不太可能。Redeyes又去了趟不死,他瞒着我,直到一身伤回来后我才明白,他为了带回恐魔的东西都做了什么
清醒的时间不断减少,制造出来的麻烦一次比一次糟糕,Redeyes身上的伤旧新交叠,眼角的疲倦在一复一日的加深,即使他总是刻意隐瞒,但这瞒不住我
当再一次清醒,混混沌沌的打开房门,看见包扎伤口慌乱的拿起一旁东西遮掩上去对自己挤出一抹笑容的Redeyes,我都不得不去意识到,自己的存在再为唯一的亲人带来多大的灾难,我不希望,也绝对不能,不能再让同样的事因为我重蹈覆辙了,他不应该在一个被万人唾弃的恶人身上乱费时间
我把自己关起来,做出一系列疯狂的行为,包括自杀,但这都被阻止,在又一次失控的前兆中,我捅了自己一刀,幸运的事,我成功阻止了自己,不幸的是,我仍旧活着
当然,Redeyes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在发生第二次,我和他大吵了一架,准确来讲是我单方面愤怒,我认为那没有价值
Redeyes找来了恐魔遗留的研究结果,通过冯从善那得来的资料,日夜不停的研究着,他研发出了一种药物,一种可以抑制失控的药,同时,它具有慢性毒一般的负效应,我深知这个是不可避免的
him并没有就此打算放过我,或者说,是冯攸青,但在那之后很久我才知道,发起那场围剿的人,不是他,而是那位把我从冯从善手中带回来的让我有机会成为真正“人类”的恩人,冯攸青
或许我早该想到,会知道我具体位置的,并掌握每一项弱点的,除了Redeyes之外,还能是谁呢?him试图阻止过这场围剿带来的闹剧,可惜,他来晚了
在我眼里的只有,一群光明正大说出偏见的正义者,讨伐者,我想告诉him曾经的那些恶意并不出于自己的意愿,但我看不见他的身影,也想让那些围堵我的人知道,那些无意制造出的混乱,我也不想如此,可根本不可能会有一个人会相信一位冯从善的余党,一位反社会的罪人
所有的思考只是重新整理自己的偏见
我不明白事情为什么逐渐变得乱麻一样糟糕,就像我不明白为什么在我这,人与人之间最远的距离成了信任
可即使如此,Redeyes仍旧不肯离去,在浩荡的人群前,哪怕势单力薄,微不足道,就算每一句辩护都毫不意外的石沉大海,被当成疯子,他的立场始终没有动摇过
但,怎么可能敌的过啊,那么多的人,在讨伐发起者的带领下,将我和他围的水泄不通,正义凛然的呼喊一声赛过一声,掩盖住了最底下的祈祷,精疲力尽,让鲜血染红视线,手挥麻了,却让这一切的挣扎显得更加徒劳又搞笑。
Redeyes毫不犹豫的挡了过来,让刀捅过了他的腹部,又再一次被剑刺穿了心脏,濒临破碎的意志终于支撑不住脱力身体倒去,涣散的双眼暗了下去,Redeyes却迟迟不肯闭下,泪水混杂着血液与不甘透湿了他的睫羽 。
他痛恨,但他再也站不起来了
我停止了反抗,镰刀仍旧滴着血,从光滑的刀身滑落,宣告这一切无谓挣扎的结束,站在那,恨,我真的太恨了
我恨那些人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的,夺走他身边最重要的人
him扎眼的站在人群的前面,迟来一步的他过来便是看到这么一副场景,但眼底的模糊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指知道,在上一次见面,恐魔也是这么死在他的面前,him,那位高高在上的统治者
我怒骂这群人是个连怪物都不如的狗东西,可又深知,此刻一切的癫狂在他们的眼中不过都是笑话,他们看着我,看着我由发狂后安静,看着我控制不住泪水,任由它们混杂着污浊将自己弄的狼狈
没有一个人前进一步,锋利的视线没有遮掩的盯视着,怪异的,想极力戳穿这层悲伤的伪装,就好像这样才能看见他们所能接受的满意答案。
他们真的有在思考吗,还是在我身上重新盖上一层新的定义呢?他们可能还不理解,一个由数据诞生意识的实验体,怎么可能会产生人类的感情,这是副多么怪异多么颠覆认知的景象啊
是啊,怎么可能,但那种痛苦却是清晰到E宁愿自己没有,抚上那双灰沉的眼,拭去泪痕,E静静的想着,吻向他的额间
晚安
…Redeyes
萧寒嘿嘿,一章死一个
萧寒(吹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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