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别玩你这只狗了,有什么好玩的,它能听懂人话吗?先听我说件趣事。”弘时一进来就看见弘昀抱着一只京巴,宫里娘娘们养着逗趣解闷也就罢了,他这位亲哥今年不知怎么了也爱不释手起来,活得真够无聊。
弘昀懒得反驳,直言道:“说说什么事吧。”
“跟你说今天皇阿玛罚那小子在养心殿外跪了两个时辰。”弘时的眼睛隐隐流动着一股激动的情绪。
“你怎么知道的?”
“为此提下子处罚了十几个上驷院的奴才,我不想知道都难,只有你整天两耳不闻窗外事。”
从小到大皇阿玛就教导他要修身洁行并以身作则,时刻规勉弘时的举止。即便如此,也不知道从何时起弘时就对弘晠弘煦生了些不甚明显的恶意。
现在终于体会到了皇阿玛的良苦用心,弘昀叹口气道:“我是不感兴趣,你最好也学着安分守己点儿。”会逢其适,弘昀准备掏心掏肺地点点不知进退的亲弟弟:“咱那位二大爷去年才走的,他当了四十年的太子,最后落得什么下场你不会不清楚。”
“什么…意思?”
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弘昀紧紧盯着弘时的眼睛,正色直言道:“弘时,二哥奉劝你不要想着去谋取太子之位,那位置,无论谁坐上去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也不知道弘时听没听进去,不瞅不睬的,过了一会儿反问道:“皇阿玛那么喜欢那女人,会不让她儿子做太子?”
“这我就不知道了。”
“二哥你是长子,你就不想……”
“弘时!这种话以后少说。还有一件事,听说你最近跟弘旺走得很近?”
“就一起出去玩玩,喝喝酒什么的,这你也要管?”
即使受了伤,弘晠依然被勒令照常去上书房读书,若曦悍然制止后才得到了宝贵的三天假期。
两兄弟感情更胜从前,每天形影不离互相给对方擦药,黏乎得连若曦想帮帮忙都插不上手,累累伤痕也不妨碍他们脸上笑得粲然。
若曦以为这次受伤一定会让弘煦记住教训安分踏实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七天都没有坚持到,就又开始活蹦乱跳了。屋子里的物件仿佛都长了刺儿一般,他根本待不住,总要王喜抬着他出去看看。
“真不知道他随了谁的性子,怎如此活泼好动?”
胤禛略微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瞅着她:“你说呢?”
“反正我素来喜好清净,但是你小时候什么样子,我就不知道了。”若曦跟他据理力争,说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
过了几天,若曦耐不住弘煦的软磨硬泡,在永寿宫院子里支起了一张几案,一边练字,一边陪他晒太阳。日光暖暖融融地照耀在母子二人身上,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真可谓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我的腿什么时候能好啊,额娘?”
“伤筋动骨一百天。”
弘煦掰着手指默默算日子,“一百天,那…我才过了…十…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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