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灯火通明,上京繁华如锦,我站在城楼上静静地看着下面的百姓,赵瑟瑟拿了件衣服来,我转头看着她。
她眼底是笑意。
我静静的收回目光,许诗琳已经被顾剑和温轻尘带走了十二个时辰了,如今更是没有消息。
温轻尘究竟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我无意翻过许诗琳抄的宫规,后半部分的字迹虽然模仿过她的字迹,但是也有参差。
可这力度更像温轻尘所写。
我不敢再想,忽然看见城楼下一个青蓝的身影在跪拜的万民中很是突兀,再一看,是许诗琳。
她要出城…?
她要去哪?!
她…她是不是不喜欢上京,想回西凉了?
心中的焦躁同火炭,一点即燃,不可收拾。
不会的,不会的,她说她会等我的,她会等我的。
眼看她将出城门,我咬了咬牙。
……
承天门失火,我连忙下石阶,生怕晚一步她便不见了,衣摆被人拽住。
赵瑟瑟:“殿下,同瑟瑟回宫吧…别去……”
我头都不回,狠狠的甩开。
李承鄞“滚开!!”
我不能让她走…
远方的木柱倒下,狠狠地砸中了她,我从未这么着急过,只觉得呼吸不过来。
许诗琳身下还护着一个小孩,阿照安抚好他,我则是把她抱起来。
我要带她回东宫。
她是我的妻。
她答应会等我的。
到时我好生哄哄她,给她带西凉的葡萄酿,再给她招个西凉的厨子,过节时带她出来玩…
她应该不会再讨厌我了吧?
御医说,她只是伤到了头,休息几日便好。
我守在她床前,看着她紧皱的眉突然觉得心里发慌。
其实我挺喜欢她的,吵架时气呼呼的模样像只仓鼠,吃东西的时候还护食,生怕别人动了她一块糕点。
只是她不解风情,整日总像孩子一样。
我轻轻捏着她的指尖,却发现她的手中紧紧地握着我赠她的梳子。
我一顿,把梳子轻轻的抽出来,只希望她早些醒,我要带她去玩,不欺负她了。
李承鄞“仓鼠。”
我轻叹一声,她在梦中皱着眉,我捏了捏她的脸。
……
同大臣议完事后,听永娘说她方才醒了一回,我点了点头,示意已知。
三日后,她还是未醒,我召了太医,乌泱泱的跪了一大片,我沉声
李承鄞“太子妃之前醒了又睡了?可是她已经晕了整整三天了!”
殿内的玉饰碎去,我一顿,回头看见她无力地扶着木柱,我快步进去,轻轻的扶着她的肩。
李承鄞“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可是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我只觉得不安,她好像在看一个陌生人,可是…可是我是她的丈夫啊。
她不该这么看我的。
李承鄞“你怎么了?”
许诗琳不答,她突然惊叫了一声猛得推开我,缩进床角,她吓得在抖。
我在她眼中看到了恨意和恐惧。
她…她不该这么对我的…
我有些无措,也不顾作戏了,用手试探她,轻轻的想触碰她。
李承鄞“阿琳…?阿琳…你怎么了?是我,是我啊,我是承鄞啊!”
她不该怕我的。
许诗琳无助地呜咽着,她不断地推拒着我伸过去的手,口中不断地喃喃,似乎是在哀求。
许诗琳:“别过来…别过来…!”
我只觉得慌张,她怎么了?
往事在我的脑中不断呈现,那日打了她后她也消气了,为何要这般迫切地远离我?
顾不得什么作戏,我只是在哀求她,别怕我。
李承鄞“我是承鄞,我是承鄞啊,阿琳你别怕…别怕我……”
我把她锁在怀里,轻轻的安抚,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留住她。
可是许诗琳似乎喜欢上别人了,她那天在我身边念着另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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