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密斯:能不霍霍我了吗……
作者儿啊,你老丈人要我这么干,我是被迫的你信吗
清算:……
作者实在没什么可写的,所以……换个世界观写这对cp没事吧()
作者主要就是在lofter上看到了“大魔法师&吟游诗人”的中世纪pa,很感兴趣,克密斯也很淦刑蛆,所以就写呗!
作者(我真的第一次写文啊!!!!算我跪着求你了!!不会写东西,NM的AI写的都比我会写就很艹,就当这玩意是ooc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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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的余晖倾泻而出,铺满了高塔的棕色琉璃瓦,从窗口溢入,滴落在画室的橡木地板上,溅起的一丝阳光将乳白色的瓷砖染成淡橙色。呼吸声和夕阳一同荡漾在房间中。飞鸟拂过窗口旁的松枝,洒下些许生机,撼动了部分沉静的气氛,高塔仿若也为此一震。一缕惨白色的长发在地板上拂过,它的主人同往常一样紧闭左眼,在画室里渡步。
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二十三次了,绵延悠扬的歌声传入高塔,惊扰了塔内的锦梦,高塔的主人,王国里唯一的大魔法师克密斯将画笔搁置在画板上,来到窗前,向下看去,依旧是那个吟游诗人,在寥寥的几位来客中,她打探出了他的名字——清算,他正在塔下用动听的歌声呼唤魔法师,敏锐的听力使他抬头,看到熟悉的白发如流水一般淌下,微微一挑眉,故意将声音放的更加大声,克密斯随手折下其他追求者赠与的玫瑰,遥遥掷给歌者;后者报以一个漂亮的回身衔住了那枝玫瑰,偿还一个友善的微笑,克密斯转动着独眼,默不作声地将身子收了回去,继续完成她的画作。以往,清算这就会离开,但是今天不同往常,随着塔外沉重的攀爬的声音,再回头,清算已经出现在窗口,他单手扒住窗沿稳住身体,嘴里还叼着那枝玫瑰,这是他们第一次面对面接触,清算从窗口走向克密斯,将那枝玫瑰送到她手边,见其并不情愿,也并没强求,任花瓣散落一地。
“不请我坐坐吗?”
“我从不招待客人。”
这是事实,尽管这话一出口克密斯就感觉别扭,招待追求者的工作一直是下人干的,她略显局促的环顾四周,发现还有一盘下人不知道何时端上来的曲奇饼干,顿时如释重负。她尽量装的不那么僵硬,将饼干递给清算,然后将椅子搬到清算周围,她已经很久没面对面的见过生人了。大魔法师的局促,使她看起来像个不属于这里的客人,这幅样子逗笑了吟游诗人,爽朗大方的笑声里,克密斯品尝出了她自从那天没有感受过的自由气息。
“介意和我聊聊吗?”清算眨了眨眼,“我见你的状态不如前几天好了。”
“你多虑了。”她冷冰冰的回答。
吟游诗人仿佛没有顾忌回答人的态度,自顾自的讲述起来,讲他的流浪故事,讲他读过的诗,讲他唱过的歌,不得不说,他很会讲故事,一直身处塔中的大魔法师也置身于波涛汹涌的大海旁,在茂密的森林中狂奔,风曾拂过她的发梢,自然的气息如蝉翼掠过她的眉,许久不放松的眉头猛然舒展开来,那是她从未见过经历过的,但是她曾经能拥有的东西,她的态度在这种攻势下柔软了下来,仿佛一只炸毛的猫被捋顺了毛,终于收敛了一身煞气。
“讲讲你自己——”漂亮的转折,话题被很好的引导到了克密斯的身上,大魔法师犹豫着,开了口,讲述起她的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两位臣子,他们共同扶持着一位国王,后来国王变了,权利冲昏了他野兽般的头脑,臣子试图推翻那位皇帝。但不幸的是,国王虽然残暴但并不无能。他用血腥的手段镇压了这场叛乱。一位臣子在被镇压时彻底失去了下落,另一位……”
克密斯停顿了一下,仿佛在默哀什么,细微的呼吸变化被清算很好的捕捉到了。
“成为了暴君的玩物,成为了被锁在宝石笼子的金丝雀。连翅膀都被剪去,只能沦为取乐的工具。”克密斯睁开那只一直紧闭着的眼,即使已经经过了漫长的时间,那里仍是一片血红,眼窝里空无一物,清算被震惊了。
“而昨天,暴君又来过了”克密斯不愿再回想秋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恐惧使她的白发随身躯微微颤动,本应充满美好艺术脑海里只剩下乒乓作响的铁链声和冰冷的命令声。清算轻轻抱了她,速度快到克密斯分不清这里面的蕴含的感情,对着第一次面对面见面的陌生人敞开心扉使得他有一种微妙的别扭感,但清算认真的神色打消了这种感觉。
天色不算早了,清算重新翻上窗沿,准备告别。他纵身一跃,乌黑的衣着却在空中划出一道明艳的弧度。克密斯用目光注视着她离去,她有预感这不会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所以说当第二天看见托腮坐在窗沿上的清算时,克密斯并无过多的惊讶,她抓住白色袍子的一角谨慎的擦拭着由于紧张流出的手汗,脸上依旧冷淡极了,清算注意到了这一细微的动作,装作没有看见的样子,同昨天一样报以一个微笑,克密斯舔舐着有些干燥的嘴唇,目光越过清算的身体,注意到昨天拂过的飞鸟再一次回到了树枝上,与另一只黑色的乌鸦一起,看起来乌鸦并无恶意,纯白色的鸽子也并无抵触之意。克密斯好奇起他是怎么绕过门口的把守的士兵的,清算伸出食指抵住嘴唇发出嘘声,低声的呢喃代替了答案的出现。克密斯也没有了继续询问下去的欲望。于是也就有了第三次第四次以至于更多次的见面。
有一天,克密斯在向清算点头问好后就继续他的画作,她终于愿意在清算面前作画了,并小声请求着以他为模特,清算同意了,模特先生凑近仔细端详着,那种认真的神情再次浮现在他的脸上,克密斯的心脏很久没有的因为自己的情绪剧烈颤动起来,奇异的感觉充斥了全身,略微有些轻飘飘的。
一分钟或者一世纪过去了,清算才直起身子,大声称赞了克密斯的画作——他这回没有注意到克密斯脸上飞起的红晕。
“不介意的话,就收下它?”
克密斯从未主动提出过送画,她的画一向是被争抢的对象,现在却被她主动送了出去。清算郑重的收下了这份礼物,画被他小心翼翼的折好塞进内襟里,诡异气氛弥漫开来,两人相对无言,谁都有话要说,但还是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噤声。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破了这气氛,克密斯用爆发出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将清算推搡至平时用于摆放画具的柜子边,示意他躲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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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不是要噶了,而且为什么我要把自己写成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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