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梨萱几乎是警惕的瞬间朝门口看过去,只见门口闪进来一个白色的影子,正是李白。
这个高大的男人身上也落了雨有些狼狈,但是身形还是挺拔的站在那,李白一进门一双沾了雨水有些阴晴不定的眸子就看见了在门口惴惴不安的貂蝉,疑惑道,“你怎么在这?你脸怎么了?”
貂蝉那屈辱的脸上隐隐浮现了一丝得意之色,李白回来,她赌白梨萱不敢再拿自己怎么样,因此黯然的脸上重新跳跃着光彩,貂蝉站在李白身旁,道,“李白,你可算回来了。”
不知为何,白梨萱听到貂蝉这样说心中有些不安,见李白盯着自己,白梨萱不作言语。
只是貂蝉看见李白进门只跟自己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话又一双眼睛看向屋内的那个人,貂蝉的表情有些僵住了,这李白居然忽视自己,貂蝉心中的无名火又生了起来,抬高音量,重新把李白的视线抓了回来。
“李白,这就是你摒弃王美人而后娶的好夫人?”
貂蝉那张肿胀的脸上倾国倾城之姿已然不复存在,表情阴寒,一双眼睛如毒蛇外吐的红信子一般在白梨萱头顶打量着。
白梨萱心中一沉,她大概知道了貂蝉接下来会说什么,但是脚下像灌了铅一样,不能上前组织,喉咙也像被什么哽咽住了,只能一双眼睛失望又释然的看向貂蝉。
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她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看着貂蝉得意洋洋的脸,那本来有些波澜的心底如今也是平静的犹如一潭死水。
李白的神色先是一愣,随即目光带着厉色看向貂蝉,声音冰冷,道,“你怎么会知道我跟王昭君的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貂蝉很擅长打马虎眼,李白的不着重点并没有让貂蝉油然而生想转移话题的念头,她道,“李白,你以为你娶的夫人是个人吗?”
这话说的含糊其词,李白有些怅然,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貂蝉冷哼一声,看着白梨萱还故作平静的脸,想到这个女人即将会有众叛亲离的一天心中就愈发痛快,嘴角都忍不住向上扬了扬。
貂蝉伸出玉手,指着白梨萱,看向李白,眼底含着不怀好意的笑,道,“不妨你亲口问问,看看你这个夫人是不是还会继续瞒你迷惑你。”
李白茫然的看了白梨萱一眼,见白梨萱一脸平静,又道,“貂蝉,别跟我墨迹,你要是有事就说,没事早些回去!”
“看来你当真不知道。”貂蝉呢喃着,眼底的笑意更盛,近乎癫狂,随即貂蝉就笑了出来,那本是如雀鸟一般动听的声音,此时听起来倒是咯咯咯的略有惊悚之意。
不过那笑声很快就收势,貂蝉突然大声对着白梨萱喊道,“怎么,不敢跟他说吗?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不敢告诉他是不是?你怕他知道之后不要你是不是?你迷惑子龙哥哥在先,又蛊惑李白还成了他的夫人,你敢做这些为什么不承认你是个妖精!非要我把你头上的饰品摘下来你才肯?”
虚张声势,貂蝉只是不敢离白梨萱太近而已,自从上次与白梨萱纠缠了一番,她就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恐惧,她宁可让李白自己亲自去看看这个女人是个什么东西,也不敢自己上前去冒险。
李白听了貂蝉歇斯底里的喊叫,内容听进去几分,他看着白梨萱头上,是她素来喜欢绑的发髻,那分明就是用头发扎起来的两个羊角辫,绑着春花在外面买来的橙色发带缠着的而已,这能看出来什么?
不就是女儿家常会绑的发髻样式吗?
李白觉得貂蝉似乎在无中生有,存心来添堵,本就紧绷的脸上隐隐浮现出几丝阴沉,道,“貂蝉,你想表达什么?今日下了暴雨,估计一时半刻停不了,我劝你早些回赵府去!”
外面的天突然乍响了一道惊雷,照的李白的面容惨白冷清,眼底的怒意已然分明,带着几分阴森可怖。
貂蝉见李白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就有些急了,她指着白梨萱,一双剪水瞳睁的极大,里面是癫狂与嫉妒成型的愤怒,她声音又大了起来,夹在雷声里,声势摧枯拉朽,“你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不敢给他看你头顶的东西吗?!非要我去帮你拆了头上的东西?”
貂蝉颤颤巍巍的往前走了一步,眼底俨然表露出决心,今日就偏要让李白看见这个女人是个怪物,哪怕自己再受了什么伤也在所不惜。
李白的耐心显然已经到了尽头,自己要是被轰出去,不但不能替王昭君平冤屈,自己也可能会惨遭报复,她认定白梨萱肯定会把她怎么样,但是能让李白认清这个女人和王昭君重归于好,自己受的罪又算得上什么呢?
貂蝉顿时油然而生出一股正义感,又硬着头皮往前走了一步。
这时,白梨萱突然开口,“李白,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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