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在一旁泣不成声,披着大麾冷然看着貂蝉的白梨萱,还有站在她面前正鄙薄看向对面两个人的貂蝉,春花一下子就懵了,满是困惑的看着被雨浇了个全身湿漉漉站在面前气势逼人的貂蝉。
春花话音一转,“貂蝉小姐?”
貂蝉冷哼一声。
春花没太耽误,赶紧跑上前去看着泣不成声的秋月,又看向白梨萱。
“夫人,秋月怎么了?”
秋月拉了拉春花的袖子,指了指貂蝉,开口便是哭腔,“春花姐姐……她……她欺负夫人……呜呜……她说夫人水性杨花,说……说……”
说到后来,秋月都说不下去了,一个人站在原地哭的一塌糊涂。
春花的嘴皮子白梨萱是见过的,她担心春花一激动做出什么荒唐的举动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打算息事宁人,对着春花说道,“春花,送客。”
春花也没听的太具体,只是觉得自家夫人脸色不好,秋月又哭的很惨,看着貂蝉那副有些别扭的样子,心中疑惑,但到底还是护短的,上去礼貌的把手伸向门口,道,“貂蝉小姐,我家夫人今日有些乏了,要是有事还请改日再来。”
改日再来……
貂蝉把眼神锁在春花那张正经的脸上,之前在赵府是见过这个丫鬟的,跟李白一个秉性,但是她帮着白梨萱貂蝉就很不爽了。
貂蝉看着春花伸出的那只做“请”字的手,越看越不顺心,道,“果然是李白的好丫鬟,真是样样都承袭了李白,上次在赵府也是那么没规没矩,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
相比秋月的过激,春花显得很冷静,道,“我们家大人名声在外,素有诗仙的名号,为人行事洒脱不羁,也是一种个性,貂蝉小姐这番话倒是折煞小女和我家大人了,那貂蝉小姐在李府说话言语不敬,又当如何说呢?”
“你——”
貂蝉一时语塞,竟觉得自己拿这丫头没辙,她实在是想不到李白府邸的丫鬟敢对她出言不敬,因此心中不快顿然而生,纵使嘴上说不过,貂蝉十分气恼的把春花恶狠狠的推了一下。
春花也没料到貂蝉会推她,一时没防备过来,硬生生挨了这一推,沾了雨水的手掌直接在生硬的地砖上擦出了血痕。
这下秋月更是哭的大声起来,那哭声夹在雨中,别样的凄惨茫然。
白梨萱去扶起了春花,道,“没事吧?”
春花还是懂点场合事宜的,摇了摇头,眼眶红了,哽咽道,“我没事,夫人。”
白梨萱把春花揽到自己身后,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貂蝉,眼中透着赤红。
貂蝉也不是成心想推春花,推完之后她就有点慌,这会看见白梨萱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己,脸上透着冷意,貂蝉一哆嗦,还是强撑镇定,说话声音气若游丝,“你……你瞪着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白梨萱当空扬起了手,对着貂蝉的办张脸快狠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了下去。
啪——
“啊!!”
耳光声和尖叫声一同响了起来,白梨萱那一巴掌扇的几乎用尽了全力,貂蝉招架不住当即就倒在了门口,半边身子倚在门口,霓裳裙沾了大片水渍,带着泥土,凌乱不堪。
“你……你敢打我!你这个贱人!”
貂蝉当即就骂开了,踉踉跄跄的扶着门槛站了起来,看见白梨萱眼底的怒色,竟不敢上前去还手。
是了,她之前吃过亏,在赵府要动手打人的时候,就被一道刺眼的白光吓得不轻,因此愣是站在原地不敢往前半步,后背还贴着外面的雨水,凉的渗人。
貂蝉全身上下气的发抖,半张脸保养的极好细皮嫩肉的脸迅速火辣辣的肿了起来,还绯红异常。
她根本没有想到白梨萱会伸手打她,因此只得待在门口犟着不走,一双剪水瞳怒目圆睁,夹杂着恐惧。
白梨萱懒得猜貂蝉的那些小心思,只是冷然说道,“貂蝉,凡事都得有个底线,日后好相见。”
貂蝉被白梨萱那一巴掌吓得不轻,这会儿也顾不得白梨萱说什么,只一双白里透着青筋的手死死的抓着门框,一声不吭。
白梨萱让秋月找来了擦伤的药,又让秋月带着春花去桌边上药,安顿好之后,白梨萱回头看了一眼门口,貂蝉还在那,白梨萱蹙了蹙眉,心下疑惑,道,“你怎么还不走?”
貂蝉死死的咬着下唇,一双泛着泪光的眼睛惶恐不安,隐隐又透着坚定的神色,白梨萱根本不知道貂蝉在想什么,或许是被自己一巴掌吓着了也说不准。
她懒得理会貂蝉,转身去看看春花的伤势,好在伤口不深,只是擦伤,但当时她看见春花被推了一下还真的吓得不轻。
既然春花没事,也不必再同貂蝉计较了。
白梨萱垂下眼睫,心中流淌过万千思绪,那些思绪还没具体笼络在一起,就猛然用余光看见貂蝉的身形晃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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