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娜·科森特“别在这种时候闹了!再说你怎么能预料到我什么时候变回去?——你们几个之间不用管那么多,我可是个女的——”
时间真的来不及了。妮娜干脆把罩衫像麻袋一样整个套在衣服外面,从里面把衬衫和裙子往外扯。
西里斯·布莱克:“原来衣服还能这么换?”
西里斯原本都已经打算在最后关头转身了,比如她解到衬衫第三颗纽扣的时候。
此刻见她还有后手,干脆就停在了原地,好像在欣赏什么新奇节目。
妮娜·科森特“等我腾出手来就给你施个塔朗泰拉舞。”
妮娜有时候真不喜欢詹姆和西里斯那种总是不分清重的玩笑态度。
她没好气地背过身去,用自己的身体遮掩着把内衣扯出来。
刚把那些乱七八糟的衣服卷成一团,一阵熟悉的痛苦就降临在了她的身上。
她的身体一下子僵住了,紧接着,四肢因为剧痛和变形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全身的皮肤和眼耳口鼻更是痛得难以忍受……她想催促西里斯赶紧变形,可她已经无法开口说话,变形的嘴里只发出一阵属于野兽的咆哮。
幸好,几乎就在她化为狼形的同时,西里斯也及时地化成了熊那么大的黑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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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妮娜好像刚刚恢复人形就被冻醒了。
即使在室内,十二月中下旬躺在英国北方的冰冷石板地面上也绝对是在受刑。做狼人的时候有皮毛还好说,可变回了人之后,一层薄薄的罩衫完全起不到任何保暖作用,她刚睁眼就连打了四五个喷嚏。
没有魔杖照明,这封闭密道里唯一的光源就是詹姆他们之前从费尔奇办公室偷来的老旧提灯。
不远处的黑狗抬起脑袋,拱了拱她的胳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他就几步奔到她的行李边上,用嘴叼起了她的长袍往她身边送……
妮娜相信西里斯这次不是要捣乱。他只是想给她拿衣服。
可他的狗嘴这么一拖,她卷在长袍里面的衬衫短裙和内衣瞬间散落了一地……
黑狗僵住了。妮娜只想尖叫。
她不得不拖着虚弱的身体,连滚带爬地冲过去把那些东西都捡起来收好,顺便拿长袍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她已经冻得开始吸鼻涕了,身体和手脚也开始打哆嗦,牙齿撞得咯咯地响……梅林保佑,在她找到魔杖或者把自己冻死之前,终于有一道保暖咒落在了她的身上。
西里斯重新变回了人,他更清楚地记得他自己的魔杖放在哪。
妮娜·科森特“如果还有下次,我必须先把那个魔咒教给你,就是能在玻璃罐子里施咒弄出火苗的那个……”
妮娜在依旧浓厚的尴尬里用力揉搓着自己的手臂,试图转移话题。可西里斯偏偏哪壶不开提哪壶:
西里斯·布莱克:“我刚才好像看到了……”
他抱着胳膊,拖着长音。妮娜当然没有让他把话说完。她已经在长袍兜里摸到了魔杖。时隔一夜,那个欠着账的‘塔朗泰拉舞’还是落在了这家伙身上。
西里斯跳起了滑稽的舞步,嘴里却发出痛呼。原本抱在胸口的手臂在动作中被甩开了,妮娜一眼瞥见他胸口裂开的衣服和血迹,赶紧又用了咒立停——
妮娜·科森特“我昨天晚上弄伤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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