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你是迪卢克是吗?”
那个猫咪的嘴巴分明没有动才对,可我的耳际传来了迪卢克那低沉的带点沙哑的声音,毫不夸张地说——我的半边耳朵都如同被电击倒一般酥麻了起来。
在帐子的另一边传来了兔子哥哥的声音。
“空,你是在自言自语吗?”
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难道迪卢克的话语,只有我一个人才能听见吗?
“是的,只有你一个人能听见我说的话。”
欸?迪卢克能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啊。
“那是自然,你的脸早就告诉我你心里都有什么想法了,哪怕你是在说谎,我也能马上感受到,所以你最好不要和我说谎。”
迪卢克的语气很认真,却隐约给我似曾相识之感。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迪卢克曾经和我说过这句话呢?
可能是在梦里罢。
“你只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好。”
迪卢克声音渐渐变低了,我需要很认真、很仔细才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迪卢克此时就像是伏在我耳边低低喘息一般。
我想要问他在干什么,但是处于草食动物保护自己的本能,我还是没有说出口。
“那只猫咪不是我。”
迪卢克很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告诉我。
我这时却走神了——我想起我和W相处的时光。
我那时对W头上的耳朵很好奇。
他说——“可以给你摸哦。”
于是他低下头给我摸了他毛茸茸又会动的耳朵。
W说:
“我给你摸了耳朵的话,你要给我回报。”
他说:
“一个嘴巴上的亲亲怎么样。”
他眼见着我瞪大了眼睛,又无奈地摸摸我的头毛,说道:
“唉,我开玩笑的。”
我回忆起我曾窝在W宽大的怀抱里,W的黑红相间的,带着金色花纹的的围巾一圈又一圈地围在自己的脖颈上。
W的手和自己的手不一样,带着因为常年握剑而产生的茧子,比自己宽大一些,手心粗糙得就像是用来抛光木板的沙纸一般。
两只手交缠在一起,却因为W的手造成的浓重的摩擦力而就像锁在一起的钥匙和锁一样难解难分。
W说自己是漂泊流离的浪人,我因为可怜他而与他同行同住。
万叶的性格本是如同风一般自由自在,他本不该被我这种卑劣不堪的人束缚而成为我的“朋友”,他本就可以自己生活,他实在是不需要我的。
他说了谎。
我万分欣喜地让他入侵自己的私人空间,我把他当作了自己饲养的猫咪,他可能并不那么想罢。
同意他在自己喜欢的雨夜以害怕打雷作为借口钻进自己的被子,并像一个滚烫的大熊搂住了自己的身体。
在我的眼里,这个潇洒自在的W似乎很爱脸红。
那天我似乎是嫌弃W扒我扒得太紧了,把W的胸膛推开了一些,W却藉此单手撩开了自己的刘海亲吻自己的额头:“这是表达温情的一种方式。”
这样是表达温情的方式吗?
似乎妹妹也经常亲我的额头。
我没有脸红,可我眼见着W的脸慢慢地涨红了,真是奇怪。
自己与W击掌,自己的手不小心陷入了W的指缝之间。
W渐渐地用另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面庞。
我问他:
“你生病了吗?”
他回答说:
“我……我没事。”
我明明眼见着W的耳根红了——太奇怪了。
蠢作者:谢谢时节_qwp赠送的1朵鲜花!!
原神:废柴空从零开始的异世界生活(all空)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