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就说是小团子睡着的时候把口水蹭到上面好了。
嗯,偷偷地说。
席年给自己找好说辞,这才扶着空往自己房间走去。
恰好碰见小青团醒了出来,这家伙
“年年,旅行者他昨晚不会出去喝多了吧…”
“不对啊,我没有闻到酒味。”她在空中四处乱嗅,然后否定自己的想法。
席年轻叹口气,不理会青团不着调的言语,扶着空进房间里去。
青团在他后面紧跟着,“诶,你别不信,我鼻子可灵啦!”
派蒙脱口一问:“就和狗一样?”
就好比你看到地鼠从洞里冒出头,手痒就想敲一下,看到兔子摇屁股晃尾巴,就想揪一下。
现在派蒙也一样,并不是恶意,也不会对青团有恶意。
“才不是!”青团停下来,“是比狗的鼻子还要厉害好吧!”
原本以为她是要反驳的,却没想反驳的是这一点。
“那有什么可值得争的啦!”
听着她们的对话,席年默默看了看将脑袋靠在他肩上的空。
心想,派蒙倒是比空要精神很多。
大抵是真的疲惫,空躺到床上,都没再说什么话,任由席年摆弄他的姿势。
确保他躺好了,席年才停下动作,但没有着急离开。
他坐在床边,目光落在空的脸上。
金发少年的五官十分耐看,席年看得肆意,视线到处游走。
可是被盯着打量的人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他在看着我。
他在想什么?
我睡觉的姿势还好吗,脸上没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就在空考虑要不要假装清醒时,一声像是没忍住的笑在旁边响起。
轻飘飘的,有些懒散的诱惑感。
…不不,那更仿佛是他疲劳过度而出现的幻听。
“好好休息吧,空。”
温柔带着羞涩的声音,嗯,这才是席年会说的话。
手边的温热离去,空悄悄竖起耳朵,能听见席年走动的声音,随后还有些许刻意放轻的动静。
席年把晾干的衣服收好,心虚地看两眼床上,确认没被发现。
他转头,碰上门口的两个小家伙,却也不慌不忙转移她们的注意力。
“你们两个,要和我一起去厨房吗?”
“要去!”青团和派蒙异口同声。
意料之中的回答呢,席年招手示意她们跟他出去。
在门关上的一声轻响后,房间里就静了下来。
即使这样,空也没有睁眼,而是翻了个身侧躺。
虽然闭着眼,思绪却还很活跃。
身经百战的旅行者何以至于累倒在琉璃亭门口…他还特意提出要到席年房间里来休息。
可小小的羞愧也没抵过这么做之后的欢愉。
枕头沾染了席年的发香,随着呼吸,徐徐柔柔地浮在他的鼻间,让原本不怎么困的他生出了睡意。
这一觉沉沉不知时间几何。
日光从窗棂里照进来,隔着眼皮晃眼,终于是不能再继续赖下去了。
门外的席年正打算来把空叫醒,他推门的手突然停顿,是察觉里面的人也正要开门。
他没有避让,就和对方直直碰上。
刚才还想着的人儿不期出现在自己面前,空瞬间心跳频率升高。
“席年。”
“空、空…原来你已经醒了。”
一连叫了两次他的名字,听起来却像是昵称。
席年别开脸,泛红的耳垂就在发丝遮掩间暴露出来,“我做好了午饭,你快下楼吧。”
语速极快,说完就离开了,留给空一个仓皇的背影。
看似惊慌,脚步不乱。
奈何心思不在这上面的人,没能看出来。
别愣着,要追上去才行啊。
如同福至心灵,空连忙跟过去,还不忘提醒,“席年,下楼慢一点。”
松风正在一楼柜台,正好目睹他们两个一前一后地下楼。
前者埋头直走,后者紧跟身后。
黑发少年险些踏空台阶,好在身旁的人眼疾手快,将他拉回来,手自然而然就牵上了。
他们站在楼梯上说着什么,声音小,松风听不清,但不妨碍想象。
忽然,他和席年那湿软的黑眸对上,猛地生出一股子心虚愧疚感。
松风讪笑,收起账本,“啊…我得去问问璃彩,今天预约的那桌客人怎么还不到。”
“你们忙。”
席年摇头,意图向他解释,“我们没有、不是在忙…”
可这么一说,似乎把事情说得更加意味不明了。
“好好好,我明白,是我忙,我忙。”松风笑吟吟地摆手。
年轻人嘛,脸皮薄。
在蒙德第一次见小顾问的时候,生怕说话声大了会把他吓着。
此时再多打趣两句,接下来就要躲着不见人了。
可不得不说,松风的话在空听来极为顺心悦耳。
但点到即止为好,不希望席年感到不适。
“那您先忙。”空对松风点点头,接着拉了拉席年的手。
“我们再不过去的话,派蒙和青团会不会把东西全吃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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