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这头巨兽在阴影中舔舐着伤口,恢复着力量,等待着时机成熟之时…
贝尔法斯特:“陛下,茶点已经备齐,请享用。”
日常愉快的午茶,茶叶与咖啡糕点的香气弥漫扑鼻……
银发,澄清的紫眸,着合身的女仆装,作为皇家女仆团女仆长,对皇家贵族成员一向尽职尽责。
伊丽莎白:“辛苦了,贝法。”
伊丽莎白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即沉浸在享用午茶的美味中,而是细指触碰着杯环,双眼凝视着红茶杯中激荡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贝尔法斯特:“陛下,红茶不喜欢吗?”
见伊丽莎白并未有所触动,看上去忧心忡忡,贝尔法斯特轻步上前,准备将红茶收走。
贝尔法斯特:“如果陛下不喜欢茶点,或者您想换一换口味,拿铁咖啡与威尔士已经准备好了。”
伊丽莎白:“不必了贝法,你先退下,我在想事情。”
贝尔法斯特:“是。”
优雅的掀起裙角,默默伫立在伊丽莎白身后不远处,静候佳音。
厌战:“陛下,您有心事。”
身旁自己的护卫兼姊妹,厌战似乎看出了伊丽莎白内心的想法。
胡德:“东煌与重樱的战事还真让人意想不到呢。”
遮阳帽,绸缎教职的礼服,一副典雅的贵妇气质。
胡德:“高雄级姊妹大败,一艘轻型航母与一艘驱逐舰被俘,这样的战绩对东煌舰队来说可不小。”
与铁血相似,在知晓东煌与重樱的战果后,皇家港区也同样处于一种特殊的气氛中。
光辉:“看来我们要对东煌刮目相待了。”
极致优雅的淑女,白色过膝袜,以及与之相衬的白色礼服,洁白云纱衬托下的典雅公主。
伊丽莎白:“重点不是这个,而是要确定那个神秘重巡洋舰的身份。”
最让伊丽莎白在意自然就是帮助东煌舰队反败为胜的兴登堡。
伊丽莎白:“贝法,通知林仙直接让欧若拉以我们皇家军事顾问的身份加入东煌舰队。”
伊丽莎白深知,一旦东煌战败,那么皇家在远东以及九龙的势力必然会遭到毁灭性打击。
伊丽莎白:“如果重樱真的全面与东煌开战,那么必须要保证我们在九龙与远东的一切权益。”
贝尔法斯特:“是陛下,我即刻去吩咐。”
仰望贝尔法斯特远去的背影,伊丽莎白悬着的心依旧没有放下。
厌战:“陛下,怎么了,不是问题已经解决了吗?”
伊丽莎白:“不,总感觉还没有结束。”
伊丽莎白明显感觉心神不宁…
东煌海域,崇明岛。
海浪穿过沙粒间隙,暗蓝长裙隐隐褪去,日出夕阳的橙色再次为大海披上新的嫁衣。
赤脚行走在海浪拍打过的沙滩,脚下阵阵舒适令兴登堡心旷神怡。
早上起了个大早日常的巡逻自然是要继续,打着哈欠,懒散漫步在海边,第一次领略到日出夕阳的美丽。
兴登堡:“那是什么?”
兴登堡:远处的海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心智还未开发的宝宝舰娘自然对新奇事物有着浓郁的好奇心,顿时加快脚步跑了过去。
当她离近时这才放缓了脚步,她惊讶发现,那是一个正直妙龄的少女,不,应该说是舰娘。
身体上凝结着一层海盐晶体,头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倾躺在沙滩上,下半身浸泡在冰冷的海水中。
兴登堡:这是…
夕立:“呼…”
兴登堡:“呀,好烫。”
“尸体”发出轻微的喘息声,体表的温度更是高的可怕。
兴登堡:“喂,你没事吧?醒醒啊喂!”
凑近鼻尖,微弱气息穿于之间…
兴登堡:“还好有呼吸…”
兴登堡:嗯……兴登堡冷静,想想办法。
拍打着自己圆鼓鼓的脸颊,顿时脑袋一亮。
兴登堡:“对了,之前萌神兽前辈们不是教过我应急人工呼吸法嘛,这次刚好可以派上用场。”
计上心来,缓缓解开湿漉贴合着凝脂的衣物,舰娘带着海盐腥味的体味扑鼻。
兴登堡:“好呛啊…”
兴登堡:“这是什么(。ㅇΔㅇ。)。裹得那么紧难怪她呼吸那么微弱。”
解开裹在丰盈上的白布,双手浮在柔软缓缓下压不停重复。
兴登堡:“呼…”
深入泥泞,清理出里面的杂质,贴着柔软湿润的嘴角,不停向内输气。
夕立:“咳…”
一声轻咳,夕立灰白脸上终于出现了几缕红润。
兴登堡:“这么一个可爱的萌萌,要是真没气,可惜了…”
抱起还半吊着一口气的夕立,一步步向江宁府奔跑。
江宁府,南洋水师营。
以逸仙为总指挥的南洋水师舰娘位列一排,身后分别是轻巡宁海平海姊妹,与四神兽驱逐舰抚顺和鞍山。
逸仙(巡洋):“鞍山,长春和太原还没痊愈吗?”
鞍山:“还没有前辈,犹豫伤势过重,长春太原至今都还没苏醒。”
逸仙(巡洋):“今天,咱们东煌南洋水师又有新人加入了,可惜…不能全员迎接新人。”
宁海(巡洋):“兴登堡还在巡逻,要不要先叫她回来?”
逸仙(巡洋):“不必了,新成员应该马上就到,做好准备。”
远处,金色身影模模糊糊出现在眼帘,缓缓靠近,金发碧眸,白色长裙衬托出特殊的气质,完全是一副富家千金的样貌。
欧若拉(重庆):“各位前辈们好,晚辈欧若拉,来自九龙请多多指教。”
宁海(巡洋):“九龙!你是皇家?”
欧若拉(重庆):“正是。”
平海(巡洋):“奇怪,同样是皇家,为什么给人感觉完全不一样?”
宁海小声嘀咕着,和兴登堡同样“来自”皇家,而她与面前的欧若拉比简直天差地别。
逸仙(巡洋):“我代表南洋水师营欢迎你的到来,新人。”
有新人加入,东煌舰队实力将更上一层,对于现在的东煌舰队来说正是解燃眉之急。
……(场景分割线)
兴登堡:“呼,累死宝宝了。”
将重病的夕立抱回家,又对她的娇体进行了一次大清洗,兴登堡气喘吁吁瘫坐在板椅上,一杯接一杯的倒灌。
兴登堡:“小萌萌,一定要好起来啊。”
拿下覆盖在她上额的白毛巾重新实水,再盖上去,反反复复兴登堡已经不知道她这是重复的第几次了。
明石(维修舰):“主银加油哦喵,喵挺你哦喵。”
兴登堡:“喵喵酱,你行了,连个忙都不帮,看本宝宝怎么收拾你。”
明石(维修舰):“不要啊喵!!!”
抓起明石想要逃脱的小尾巴,猛然一拉,明石瞬间失去平衡一头栽进兴登堡怀中。
“哐!”
时雨:“你们在干什么,好吵。”
时雨:“夕立!”
时雨惊叫一声,整个人直接铺了上去。
时雨:“好烫。”
在接触夕立身体的一瞬间,时雨感觉自己置身于火炉。
时雨:“喂,傻瓜,她怎么了?”
声音急切带着强烈的思念,想兴登堡逼问此时的情况,这是她第一次见到时雨哭泣。
兴登堡:“没事啊,就是发烧。”
时雨:“怎么可能?那夕立她为什么会这么严重!”
时雨“气急败坏”,揪起兴登堡的衣领,将她从与明石的玩闹中强行拉了出来。
兴登堡:“喂,萌萌汪,你干嘛!”
时雨:“是不是你把夕立能成这样的,你…”
明石(维修舰):“松手了喵!”
明石双臂发力直接将纠缠的二位拉开。
明石(维修舰):“夕立的情况目前还算稳定喵,你冷静点啊喵。”
时雨:“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
自己最好的姊妹病卧床榻,现在时雨任何性质都没有了。
兴登堡:“你行了,不要搞不懂情况就兴师问罪。”
时雨:“你…”
兴登堡:“你还想怎样!”
“噌!”
一柄铜锏横于时雨面前,气氛瞬间极速升温。
兴登堡一直压抑着自己的愤怒,此刻已经到了险些爆发的边缘。
兴登堡:“警告你,不要让本宝宝动手。”
时雨:“你这家伙!”
时雨跃跃欲试,她很想教训这个一切时间的“始作俑者”,虚弱的声音传来,令房间中的紧张气氛缓解了些…
夕立:“时…雨……”
时雨:“夕立!”
加快几步冲上前,拉着夕立缓缓举起软弱无力的小手…
夕立:“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声音渺无声息…再次虚弱的闭上双眼…
时雨:“夕立!夕立!”
明石(维修舰):“你够了喵,你们两个都给喵出去喵!”
沉寂最久的明石终于爆发了,病人还需要休息,而这两个“傻瓜”吵吵闹闹,简直无法无天了。
兴登堡:“喂,喵喵酱!”
时雨:“明石,这家伙很不靠谱的。”
明石(维修舰):“出去,不要再让喵说第二次喵。”
带着不情愿,扭气的二人一前一后离开…
南洋水师营食堂。
兴登堡低着头,眼睛直视着面前的佳肴却始终动筷子。
双眼中闪烁着晶莹剔透的泪珠,回想起刚刚的经历,有种想要放声大哭的冲动。
凤翔:“兴登堡,怎么了?”
见她第一次这样,凤翔有些不放心,往常她总能吃很多东西。自从凤翔来到东煌以后,就担负起了全能保姆的职责,连宁海这样的小厨娘都在食堂中“失业”了。
兴登堡:“没事…凤翔嘛嘛…”
凤翔:“一定是出什么事了吧…”
作为专门照顾后辈的全能保姆,对于兴登堡这种有什么不愉快,凤翔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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