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你对她有没有什么了解的眉目?”
明石(维修舰):“什么嘛喵,就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重型巡洋舰了喵。”
时雨:“不可能,你对她那么了解,就只是一个重巡洋舰那么简单的解释?”
明石(维修舰):“嗯哼。”
小心机明石摆出一只手在她面前搓了搓。
时雨:“唉,真是个财迷,败给你了。”
时雨不情愿的拿出一枚硬币。
明石(维修舰):“火力配给看着像是重巡喵,但装甲防护绝对不是重巡的配置哦喵。”
时雨:“装甲防护性能不是重巡?”
对于这一消息绝对能够将时雨震惊,在她的记忆中在自己发射的鱼雷击中兴登堡后,她根本没有受到一点伤害,而只是擦着她的左弦就轻而易举躲了过去。
时雨:“那她会不会是战巡?”
明石(维修舰):“自己猜喵。”
时雨:“你这个黑心老板娘,还我硬币(=゚Д゚=)!”
明石(维修舰):“来抓喵哦喵,略略略喵……”
时雨:“你,站住!哇!”
一向以速度为优势的时雨,在这时却摔了个“狗啃泥”。
时雨:“这个裙子…好耻辱!”
协商不欢而散,宁海依旧面带努容,心中的余火还未平息。
宁海(巡洋):“明明是她们来践踏我们的国土,还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的,真是不知道廉耻。”
逸仙(巡洋):“算了吧宁海,比起这个更重要的事我们要应对来自重樱的下一次入侵,而且估计要比这次的还要猛烈。”
逸仙有预感,这次重樱已经出动了航母,下次说不定还有更强大的敌人。
宁海(巡洋):“明白了逸仙姐,你也要多注意休息。”
仰望夜空,掏出一盏乐器,优雅旋律回响在幽静月光映射下的走廊,一曲作罢,歌声婉转而又悲哀…
逸仙(巡洋):“操吴戈兮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泪雨绵绵,月下独自弹奏的祭神乐歌…
逸仙(巡洋):“凌余阵兮躐余行,左骖殪兮右刃伤。霾两轮兮絷四马,援玉枹兮击鸣鼓。”
聆听乐曲,仿佛置身于炮火猛烈的战场,双手紧握着兵器颤抖着,眼睁睁的看着面前倒下的同伴奄奄一息,血崩恒流渐渐的失去生机…
逸仙(巡洋):“天时怼兮威灵怒,严杀尽兮弃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远。”
全曲祭奠之意,哀悼死难的爱国将士,追悼和礼赞为国捐躯的先辈的亡灵…
逸仙(巡洋):“带长剑兮挟秦弓,首身离兮心不惩。诚既勇兮又以武,终刚强兮不可凌。”
逸仙早已不知道这曲悲欢离合了多少次,也不知道在这种阴晴圆缺的月夜哭泣了多少次,每当唱起这低哀婉转的歌,总能回忆起曾经那些沉睡在冰冷海域之下难以瞑目的先辈…
逸仙(巡洋):“身既死兮神以灵,魂魄毅兮……为鬼雄…”
曲罢收音,裂锦的疼痛压抑着逸仙心口喘不过气来…
兴登堡:“逸仙姐姐!”
在不远处,稚嫩带着急切的关怀声音的主人加快小步奔向她。
兴登堡:“逸仙姐姐,你怎么了?”
兴登堡扶着她险些欲坠的身体。
兴登堡:“你怎么样,要不要我去把喵喵酱找来给你看看…”
逸仙(巡洋):“没事的…”
像大姐姐那般温柔,抚摸着孩子样永远长不大妹妹的小脑袋。
逸仙(巡洋):真是个单纯的丫头呢。
兴登堡:“逸仙姐姐,你刚刚在唱什么歌呢?听着好悲伤啊!”
逸仙(巡洋):“缅怀先辈的歌…《九歌•国殇》…”
兴登堡:“国殇?!”
逸仙(巡洋):“嗯,一个悲伤的歌曲…”
兴登堡:“这是什么,看着好像竖笛,而且…这根棍子好奇怪的?”
兴登堡指了指逸仙手中的那个管状物。
逸仙(巡洋):“这个,名叫竹箫,使用方式和你说的竖笛类似。”
箫抵艳唇,轻轻吹奏,数只葱白细指在竹箫小孔上叠加出十分优美的旋律,没有了刚刚的殇情。
兴登堡:“好好听哦,逸仙姐姐,比我在音乐之都(维也纳)听到的还要悦耳。”
逸仙(巡洋):“没想到,你这笨丫头还懂得欣赏呢!”
逸仙嘴角微微一抿,一只手灵巧的遮盖住已经挽起弧度的酒窝…
逸仙(巡洋):“这个竹箫是一个特别照顾我的姐姐送给我的,所以,我特别珍视。”
兴登堡:“特别照顾逸仙姐姐你,那那个大姐姐一定像逸仙姐姐你一样温柔对吗?”
逸仙(巡洋):“嗯算是吧。”
逸仙(巡洋):“兴…”
一叶飘落,恰巧遮住了那个樱桃小唇贴近逸仙的艳唇上…
兴登堡:“兴登堡喜欢逸仙姐姐,所以就送你一个亲昵的吻…”
逸仙并不惊讶,而是带着“期待好奇”的态度问道。
逸仙(巡洋):“兴登堡,除过我,你还吻过谁?”
兴登堡一只手指点着自己的艳唇…
兴登堡:“嗯…好像还有喵喵酱和平海酱…这是我在游离大洋的时候,碰到过一个大姐姐,她是这么教我的说,亲近的好朋友之间是可以相吻的…”
逸仙(巡洋):“哼哼哼…哈哈哈哈…”
逸仙微笑着,刚刚的阴云瞬间飘散。
兴登堡:“逸仙姐姐难道不对吗?”
逸仙(巡洋):“笨丫头,女孩子可是很看重自己的初吻的,得到了女孩子的初吻可是要负责的呦…”
逸仙(巡洋):“而且…喜欢两个字可不要随便对别人乱说哦,笨丫头,不然会闹笑话的。”
兴登堡:“那是不是我也要对逸仙姐姐负责了?”
逸仙(巡洋):“真是个小淘气。”
兴登堡淘气地从身后抱起逸仙,一只手来回轻轻摩挲着,逸仙早已司空见惯,任由着她胡闹着……
夕立:“时雨…坚持住啊…我很快来…救你…”
夜色笼罩下的崇明岛,经历近一天的奔波,夕立终于到达崇明岛海岸,疲倦袭于全身,眼皮像灌铅样终于坠下…
“嘭…”
夕立:“时雨…”
与此同时的大陆西方,与大陆东方的东海海域的情况近乎相似,这里虽然看起来风平浪静一片祥和的美景之下,却暗藏着导火索。
铁血,普鲁士,旦泽。
钢铁十字组成的旗帜飘扬在昏暗阴霾笼罩的天空之下。
与重樱和谐的樱花红不同,以黑色与红色为主,作为大厅的环境装饰着实显得黑暗和压抑。
奉行纪律,力量至上,严谨著称的铁血公国。
腓特烈大帝:“还是没有她的任何消息吗?”
黑配红的舰装和服饰,黑丝绝对领域,手持乐队指挥棒,端坐与大厅首座的黑暗女王,声音满是至高无上,不可忤逆的威严。
俾斯麦:“是的,陛下,还没有任何关于殿下的消息。”
与端坐于首位的黑暗女王完全不同,整齐军装礼服,暗金长发如瀑布般及腰,一副御姐气质完全让人不怒自威。
腓特烈大帝:“宰相,已经到了不可回转的地步了吗?能不能再等待些时间,等到兴登堡那孩子回来,就能多一些把握的可能。”
俾斯麦:“对不起陛下,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了,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回转的可能。”
处于主位上的黑暗女王沉寂不知多久,终于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腓特烈大帝:“就按你的意思来办吧,宰相,由你全权负责。”
俾斯麦:“是,陛下。”
对着主位上的女王致以最高敬意,金发宰相轻声离开大厅。
黑暗女王无奈叹息一声。
腓特烈大帝:“兴登堡,傻孩子,你到底在哪里?”
离开大厅,她喘息一口气,终于可以放松了一下。
提尔比茨:“姐姐…”
俾斯麦:“都说过很多次了,提尔比茨,像这种场面要叫我宰相阁下。”
提尔比茨:“是宰相阁下。”
提尔比茨似乎有些不情愿,俾斯麦放下了严肃宰相的身份,拉着她的手,与自己的妹妹谈心。
俾斯麦:“辛苦一下妹妹,有你坐镇北方监督北方联盟的动向我最放心。”
提尔比茨:“可是姐姐,那样有些无聊,我一个人坐镇北方,感觉自己快成一位‘孤独女王’了。”
俾斯麦:“我知道,目前趁着皇家那边注意力还未转移之前,收复失地是最好的时机,殿下偷偷溜出去对于我们铁血来说是极大的损失。”
提尔比茨:“本来就没指望她会帮什么忙,那个变态小魔女,上次调戏咱们姐妹两个那么过分,这次溜出去正好,最好永远都不要回来。”
俾斯麦:“不能这么说,提尔比茨,主要还是陛下的宠溺,对殿下的教导还是太松散了,还是必须要严谨起来才行。不经过铁与血的巡检,殿下很难成长为真正的铁血战列舰。”
提尔比茨:“对了,欧根来消息说,重樱针对东煌的行动失败了。”
俾斯麦:“失败了?”
俾斯麦表示很不相信,当她听完提尔比茨将崇明岛海战详细情况时,不禁艳眉紧锁。
俾斯麦:“神秘的皇家重巡?”
提尔比茨:“是,根据欧根传回的消息来看是一艘重巡没错,具体是不是皇家的还要有待考证。”
俾斯麦:“让她继续调查,务必要搞清楚那位神秘重巡的真实身份,如果真的是皇家,那么我们就要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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