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作者):感谢疫情给我时间更新。不过我要道歉的是,我变成公钟和双达人了。达达利亚激推。写完这本我会写那俩。
薄荷(作者):然后,刀阿贝多和魈。对不起了家人们。
盛夏来的很快,悄无声息混入人们的血液,如毒药般让人躁动不安,鸣蝉自春天就开始叫了,好像比人类都要期待夏日的酷暑,只是阳光,却沉重了。
刺眼灼热得如同接住红热的木炭,汗水成了每个人身上的标记,浑身都沾着洗不清的史莱姆凝液,不知为何,夏季,虽快活,却始终令人烦闷。提瓦特学院的天气改良设备不知为何抵不过夏日,或许是校长的提议吧,让学生们体验夏日的磨练。
不仅如此,夏日,魈回来的次数也少了。
他,始终没敢跟魈坦白。
胡桃:“要考试了!要家长会了!要出事了!”
少女复读着,一会双手伸着后仰,一会向前扑去,好似魔了怔,最后趴在桌前沉思,身边的气氛是黑色的压抑,她少有的这么沉重,倒是也看不清这古灵精怪的小脑袋瓜里正谋算着什么。
也难怪,毕竟他们要考的可不仅仅是打斗和关于怪物之间的知识。
班尼特:“数学……糟糕。”
连阳光的班尼特也皱起了眉毛,而雷泽则默默拍拍他的肩膀给予鼓励。
行秋:“语文啊,这个我倒是挺擅长。”
重云:“行秋,你化学……”
行秋:“不要提!——”
这段时间,课上的几乎每个人都进入了备战状态,如同迎接前所未有的大灾难。
钟离:“这段时间辛苦各位。不过放轻松,以普遍理论而言,题目不会很难。”
谁信谁有鬼。
班尼特:“真的吗!太好了!”
当我没说。
派蒙:“麻花辫!怎么办……”
派蒙刚想提醒人,却见空好似在发呆,在这危机的时刻,他还在望着身边魈的空座发呆?!
金色眼眸的眼神是沉默的,但却混有几分,让派蒙感到陌生的感觉。
派蒙:“麻花辫!”
空这才回过神。可能是因为受到惊吓,他忘记刚刚他在想什么了。
派蒙:“我们要好好学习,还有4天就考试了!”
空愣了愣。好好学习?是的。他该好好学习的,他不能一直靠着父母,不知道为什么,空总是下意识不想太依赖他的母亲,那个看上去过分年轻、时常被议论说和双子长得完全不像的母亲,他是很爱那个温柔却有点木讷的妈妈的,但是好像连爱她这件事,都显得很奇怪。空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感觉了,但是他不会深究。
毕竟,说不定他自己也……
不过现在他脑子里所想的对象是,魈。
那种清秀的脸看着他的试卷皱起眉头的样子,金眸浮动着不知道是担忧还是恨铁不成钢的复杂情绪,空很害怕魈会瞧不起自己是个差生,但是他也知道魈不是这种会以成绩论人的人。
空:魈,你是不是,忘记了。
空:明明说好了,亲自帮我补习的。
……你到底去哪了。
阿贝多:“这道题计算方面出现了错误,空,你需要更多的练习。”
空:“可是来不及了啊,阿老师——”(长叹)
阿贝多叹了口气,靠着宿舍里魈原本该呆的窗前对着晚霞微眯了下好看的眸子,他到底是哪里挤出来的时间来帮空补习的呢。空根本没想过这个问题,视野里他那双金色的琥珀眼干净地追随着阿贝多的动作,目不转盯、殷勤地求学,就好似真的完全察觉不到阿贝多对他的想法。
被这么盯着,阿贝多脸侧也不觉冒热汗。他一向是不惧怕酷暑的,却怕比酷暑更为温暖使人燥热的人。
空:“阿老师?你还好吗?要不要开空调?”
那双眼睛就那么地无辜,那么地不知道自己点燃了什么火。
阿贝多:“……”故作镇定,“今早统计过最近的气候曲线,我对自己的数据一向信任,因此不必。”
他的眼睛里除了那股掩盖燥热的冷淡,还有几丝,称得上是极寒的冷火。
只是连他自己都察觉不到。
空,你是个残忍的人。
阿贝多也是正值少年,哪怕看上去再对情爱不感兴趣,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因为炎热而身着无袖的白衫与自己共处一室,那汗珠顺过其脸颊至下颚,勾过喉结卷入他敞开的颈窝……
直到夕阳也即将堕入黑暗,多么戏剧性的,就当阿贝多给他批改最后一张习题时,金发的少年他双睫相互引上,最终剥夺了他的清醒。
空,睡着了。并且趴在阿贝多的身旁,那么安静,那么毫无防备。
阿贝多:“…我说过的,空,你真是个残忍的人。”
空长得很漂亮,不是纯长的像女孩子,而是一种稚嫩感,却又不是娃娃脸,金色睫毛又长又浓,白嫩如牛奶般光滑的皮肤映在阳光下通过丁达尔效应就像被赋予了翅膀,就像阿贝多初次见到的那样。
…天使。
那位少年,闯入他研究生涯的少年。
白发的王子没有遇到他的公主,他爱上了一个天使。
这双手愣了愣,抚上那个人脸颊。一双蓝色的眸子跃动了躁意,他想对这个人做点什么,他的本能想,甚至他的脑子也想。
他想占有他。
但是他却什么都没做。
只是这么看着他的睡颜。
这么轻抚着他的脸颊。
他,不愿意失去他。
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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