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蓝色的灵蝶翩跹而至,落在秋符蝶的鼻尖。
秋符蝶有些惊喜地抬起手,灵蝶乖顺地歇落在秋符蝶的指间。
秋符蝶忍不住惊讶地叫道。
秋符蝶:“小灵蝶,你怎么在这儿。”
月影沉寂,敛华无锋,一袭白袍墨衫自月光下款款而来,惊鸿一瞥,令天地皆为之失色,日月皆因其生辉,谪仙之傲如青天明月,人攀明月不可得。一群蹁跹着翅膀暂歇在那人肩上的灵蝶,似被秋符蝶这一声轻呼所惊醒,忽地朝他们飞涌过来。
莹儿是西域人,喜欢直接表达了出来,直言直语道。
莹儿:“好多蝴蝶啊,好想用泡泡把它们都捉起来。”
秋符蝶:“家主大人!”
秋符蝶难抑心中失而复得的情绪,飞扑上前抱住了惊墨。惊墨面上是宠溺的笑,拉住了秋符蝶的小手。
惊墨:“小符蝶乖,我来接你回家了。”
小符蝶握着小拳头边哭边笑,肩膀一抽一抽,说出的第一句话却是——
秋符蝶:“太好了,我没有打喷嚏。”
褚风慈在一旁好奇地看着这位年少有为的秋家家主。
褚风慈“你就是惊墨先生吗?”
惊墨:“正是。”
褚风慈忍不住想到一些《花诏录》中记载的,关于这位大景第一占卜师的趣事。
传言不少人为惊墨先生的风仪所倾慕,这其中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还有好人与坏人,不少人为了能看惊墨一眼,在惊墨出世的地方排极长的队伍,把门槛都踏破了,更有甚者曾经是山贼,夸赞惊墨先生不仅厉害,人也长的漂亮,说自己如果不是金盆洗手,就把惊墨掠去做压寨夫人了。不过惊墨先生为人清冷,卦象以外的事寡言得很,真绑回去无趣不说,还会连累入狱,不值。
惊墨望向褚风慈,微微启唇,说的却分明是——
惊墨:“危伏于后,慎行之。”
惊墨说话还总是言简意赅且不爱解释,让这卦象本身给人留下了无限的悬乎和遐想。
再联想到木微霜一开始也并不支持褚风慈与谢家人深交,有那么一瞬间,褚风慈几乎连花家少主的墓志铭要写些什么都想好了。
惊墨:“水火既济,然土重埋金,木以疏之。”
惊墨:“木上有火,鼎。君子正位凝命。”
褚风慈苦着一张脸道。
褚风慈“先生,请恕学生唐突,人言否?”
惊墨:“……此时苍阳城正陷入了火灾危情,世子无需多虑,你便是那个能化险为夷的人。”
这一次褚风慈倒是听懂了,只是没想到惊墨先生居然连他要问的这个问题都算到了,该说不愧是大景的第一占卜师吗?不过褚风慈还有一点并没有理解。
褚风慈“只是我要怎么化险为夷啊,难道我说不要再出现失火案了,就真的不会再有失火案了不成?”
惊墨:“世子会遇到贵人。”
褚风慈“贵人是谁能给我透露个底吗?”
灵蝶款款飞起,轻盈地扇动着翅膀。惊墨则在灵蝶翅膀挥动的细微声响里随缘而适,淡然答道。
惊墨:“比如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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