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原来陈司业竟是这样的人吗?”
突然,书架对面传来了爽朗的笑声,褚风慈和季元启皆是一惊。
季元启警惕地看了看周围,捂嘴悄声道。
季元启:“嘘,同观可不要说出去,我们二人与司业交手数次,这可是血战中总结的经验。”
季元启:“说不定现在司业他已蹲守在此,若让他听到我们来书阁不是看书而是议论他,指不定要把整个书阁的都抄上一遍。”
院长:“放心,别怕,他不在。我走进书阁的时候,正好看到他往桃李斋方向去了。”
季元启:“我们オ不怕呢,只是烦他让我们抄书罢了!小爷现在倒是理解了花辞玖为什么说他是男妈妈了,管着管那,操不碎的一颗心。”
院长:“哦?男妈妈?这个形容倒是有趣形象得很。”
季元启:“是吧是吧,同砚也经常被司业罚抄写吗?”
院长:“这倒是没有,不过他总是逼迫我处理事情,不做完不许离开,害得我不能摸鱼休息一下。”
季元启登时有了一种共患难过的豪情。
季元启:“看来同砚我们都是被陈司业压迫过的人啊。”
院长:“哈哈,不过现在有时候会想,他总把担子背负在自己身上,只是要求我处理一些繁琐事情,我有何理由不做呢。”
季元启:“听这意思,同砚和陈司业相交甚好。”
季元启:“陈司业居然也能有交好的人,这小爷实在是想不到,甚至有些好奇同砚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和陈司业相交。”
院长:“我啊,只是一个想把世间熠熠生辉的珍宝占为己有的俗人罢了。”
褚风慈“人都会有把世间珍宝占为己有的贪欲,这是人之常情。”
书架那边的人低笑。
院长:“我与陈司业的确相交甚好,不如由我来给你讲讲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季元启:“这有什么可讲的,陈司业不就是一个迂腐保守的先生吗?”
院长:“你们应该看到陈司业年轻时的画像了吧,难道当真不好奇年轻时的陈司业是个什么样的人吗?”
褚风慈“听说陈司业曾是高中探花的才子,文采斐然オ华横溢。”
院长:“正是,我第一次见他,便是那日他高中探花,游历街头的场景。”
院长:“状元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榜眼生着胡髭相貌尖酸刻薄,只那么一个探花郎,虽然只得了个第三名,端的是那么一张清俊好相貌,就连圣上也有意册封他为驸马爷。”
季元启:“陈司业和昭阳公主?这我实在是难以联系到一起。”
院长:“并非是昭阳公主,昭阳公主那时候还是一个奶娃娃,如今的圣上也还未登基。”
褚风慈“据说探花郎并不是谁都能担得起这个名号的,就算有才华也不行。因为陈司业当时尚且年轻,提为状元怕那些迂腐年岁高者心生不满,所以才降为探花,而且历史上的探花郎多为相貌优异者。”
季元启:“那你看小爷我担不担得起一句探花郎。”
褚风慈“你真当探花郎是看脸啊,还要有才。”
季元启:“哦,那没事了。不过同砚,你是那时候就被陈司业的风仪倾慕,把他视为自己的偶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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