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归闹,季元启帮褚风慈查阅资料还是很靠谱的,他边看边道。
季元启:“蜀南王,惠宗时的蜀中异姓王……惠宗时,那距今有两百年了啊?”
褚风慈“是啊,你看这本写的,这位蜀南王可谓居功至伟,平定内乱,外御强敌,辅佐惠宗击退叛乱王军,才成为开国后难得的异姓王。”
季元启:“这样出色的将领史书上不算少,你说,玉泽老师为什么要单独把他选出来啊?”
季元启好像发生了什么惊天大秘密。
季元启:“玉泽老师也是蜀中人士,你说会不会有一种可能……”
褚风慈“这蜀南王奇便奇在除了功绩,别的几乎是一字未提,家世生平、妻儿后人这些事,我翻遍列传也找不见。”
季元启和褚风慈一脸凝重地对视一眼。
褚风慈“说不定当真是如此呢。”
不过,查着查着资料,季少爷显然已经跑偏题了。
季元启:“褚风慈,你看这里,这画像上画的好像是我们陈司业。”
季元启:“没想到我们陈司业年轻时也是这般风雅的一个人物。”
褚风慈闻言也忍不住有些好奇了,他走过去,看到季元启站在一副画像前。
本来陈司业身为明雍书院的先生,画像出现在书阁也并不奇怪,怪就怪在这里只有陈司业一个人的画像。
画面上的男子面容清秀,未见如今的刻薄,穿着翰林的官服,干净而白皙。毕竟陈司业在争锋暗涌的官场里都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这或许正是他的迷人之处。
这副画像尾款落着运笔苍劲的三个大字——陈喻言。
季元启:“奇怪,这好像不是陈司业的字,毕竟陈司业经常罚我我还是见过他的字的,他的字更为秀丽一些。”
季元启:“陈司业知道他年轻时的画像被人挂在这里吗?”
季元启的视线落在画像下的藏书上,他有些好奇地伸手去探那本书。
季元启:“《明雍录》 ……这是什么东西?”
褚风慈闻言心里也一阵好奇,凑过去看。
季元启:“承永十一年,学子冼清风连续一千日书阁自习,打破先前记录……承永二年,学子于晨后山练剑,连续刺出六十三朵剑花,成为书院创花第一人……”
季元启:“看上去是纪录明雍书院历年来的优秀学子。有点意思,是不是等我成为明雍第一吹曲人,也会被编纂进去?”
褚风慈“应该不会吧,毕竟明雍书院不注重音律。”
季元启:“说不定呢,等我成为宣京音律第一人,好歹也是有所作为的人才,明雍书院肯定巴不得把我写到校史里。”
褚风慈“梦想还是要有的。”
褚风慈也并不打击,继续翻着手中的《明雍录》。
褚风慈“诶?最新的一人竟然是司业。承永十四年,司业陈喻言在明雍任教,连续一千日书写课业记事,创造书院最长记录。”
季元启:“啧啧,还真是只有他能做出来的事,这么离谱的事放在他身上都不离谱了。不过,我看应该给他设个明雍最不近人情和最神出鬼没的专属记录。”
花亦山心之月:以才侍君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