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互的自我介绍并不繁杂,惯常地了解对方的名字以后,埃尔莎略踌躇地按照麦克·莫顿——这个分外自来熟的年轻人的示意坐在了他身旁的座位。
麦克·莫顿:…有时候天赋的改动也会直接付诸到对局中,几乎没有通知的间隙——喔,您朋友所参与这场的对局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呢。
自称为杂技演员的青年保持着他惯有的微笑,向着屏幕,作着详实的解说——即便埃尔莎并未要求他这么做。但既有老手愿意为她介绍战况,又何乐而不为呢?
何况是一位对自己似乎格外感兴趣的“老手。”
埃尔莎·安吉尔您说的“天赋的改动”是指——?
注视专门放映楠希行径的那面屏幕,她沉吟一声,饶有兴趣地追问。
以至于没有刻意去纠正麦克话语中所提及的“朋友”这种词眼。
麦克·莫顿:这是——参战者们的天赋面板。
顺着麦克目光所指的方向,埃尔莎望向了墙壁上扩散开向左侧的一块大的屏幕——由四块小的参战者天赋页构筑而成。而随着麦克在耳畔所喃喃着的“向上看”的指示,埃尔莎发现,十字型天赋板最顶上的终极天赋图标,与她平时所见似乎并不相同。
“飞轮效应”。
不等麦克再加以引导,她带着些许的诧异念出了这行字。
麦克玩味地一笑,随后惬意地往座椅靠背一倚,单手托腮,观察着埃尔莎的神色。
埃尔莎·安吉尔…“飞轮效应”?这就是您说的改动?它的效果是——
麦克·莫顿:短暂性解控与小距离位移。
不动声色地,麦克接话。
埃尔莎·安吉尔楠希选择带了“飞轮效应”?既然是才出的天赋,还没人先手尝试过它的效果吧…她的决定…未免过于草率。
而相比起埃尔莎的忧虑,麦克就显得坦然了多。嘴角勾起怪异的一个弧度,他的语气中尽是不以为然:
麦克·莫顿:总要有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嘛,安吉尔小姐。既然庄园决定对这个技能进行改动,那一定是认为这对我们求生者是有益的。毕竟它可是——终极天赋啊。
埃尔莎未立时回话,只是略好奇地打量着麦克。虽然他看上去很随性且坦率,实际上对事也颇有些独特的见解啊。
埃尔莎·安吉尔…也是。那么您可否还记得,在飞轮之前存在于那个位置的天赋是——
麦克·莫顿:没印象了诶。对于这种鸡肋的事物我们总很少去多加在意,毕竟它于我们也无任何裨益,不是吗,安吉尔小姐?
埃尔莎认定着不是她的错觉。明明两人所谈及的就是对天赋更换一事的看法,但麦克语至中段,埃尔莎分明地看到他意味深长地冲自己眨了眨眼。
“裨益”…吗?
忖度片刻,埃尔莎也向麦克淡然一笑:
埃尔莎·安吉尔当然。
—
唐人街?
视角随着楠希所到方位转换,埃尔莎眯着眼,终于得以在昏暗的光线中辨认出对局所在的场景,并且为所见之熟悉而莫名不安。是她首次参与庄园游戏到过的地方呢……不过令人意外的是,那些她印象中被使用殆尽的木板,此刻又完好如初。
麦克·莫顿:他们还原场景的技术蛮厉害的,不是吗?
仿佛看穿了埃尔莎的心思,麦克轻声问。埃尔莎不得不叹服他观察力之敏锐。
埃尔莎·安吉尔是啊。每场对局结束后都能将场景悉数还原,庄园主手下应该也是有些人手的吧。毕竟要搬动这些厚重的木板可得费一些气力。
麦克·莫顿:…嗯哼。这么想倒也没错。但,您又怎么能笃定庄园主一定得靠人力去变化场景呢?或许他,或者她有些特殊的能力——
埃尔莎·安吉尔就像她赋予我们的能力那样?
不自觉地,她垂眸望向了胸前微微烁着寒光的吊坠。
麦克·莫顿:是啊。但反过来想,她既然能赋予我们能力,或许也能将这力量回收呢?从我目前的经历看来,无论她最终的目的怎么样,她都是一个精明的人——商人,或是执棋者。以最低的筹码,达成最终的目的……
麦克所掌握的情报,听起来并不在少数。
瞳孔不易被察觉地一缩,埃尔莎一时忘了对局,而是过转头探究地注视这位满面温和笑意的青年。
——绝对不止这么简单。
或许他在参加庄园游戏前,已经…对庄园的事有了一定程度上的了解?
…静观其变吧。
埃尔莎·安吉尔……对了,莫顿先生,您怎么突然开始直接以“她”称呼庄园主了?我记得在您的上一句话,对庄园主的称谓您还并未绝对地下定论吧?
头一次,埃尔莎看到麦克怔了怔。
即便他很快就恢复了常态。
麦克·莫顿:您不是先开始以“她”称呼庄园主的吗?既然您愿意这么叫,为了交流的通畅,我就选择跟随您的叫法——您应该不会介意吧?
明明是个问句,然而他并未给埃尔莎留下答话的余地——或许也只是因为监管者真的已经迫近了楠希。在埃尔莎的目光还驻留在他清秀的面庞上时,那个纯粹中带着点戏谑的目光已回旋在她耳侧:
麦克·莫顿:嘿,安吉尔,对局开始了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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