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不说那用金丝银线做的衣,也不提那用金粉银墨作的画,光是那用金子砌成的桌椅床塌,啧啧,就晃得人睁不开眼。”说书人边说边摇头晃脑。
“这么亮堂,也不知文家人夜里如何睡得着?”一个路人道。
“而且说实话,这用金子堆成的床塌桌椅,应该挺咯的,有钱人的爱好果然与众不同。”又一个路人道。
说书人言罢,伴随着哄堂大笑的,是一阵又一阵铜钱入碗的脆响。
季元启也随手打赏了片金叶子,拉着花亦璃和宣妤入雅座。
季元启摇了摇头,道,“这先生讲得不错,就是属雀儿这点不好。”
“属……雀儿?”花亦璃不解。
“对啊。不然他怎么老是‘啧啧’‘啧啧’个不停。”季元启为花亦璃解了惑。
宣妤轻笑一声,“说得不错,确实就跟只麻雀似的。”
“不过,他的话可当不得真。文家确实气派,也有这个财力,但如他所说的那般夸张倒是没有的。”宣妤幻想了一下那般的场面,就觉得一阵恶寒。
花亦璃这时才反应过来宣妤从前是在越阳养病的,不禁道,“宣同砚对文家这般了解,与文先生可是旧识?”
宣妤唇角的笑僵了僵,现在一提起文司宥,她就会想起那个梦,还有文司宥昨晚……做得未免也太过分了。
好好的世家家主,却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这般流氓做派。有段时间她是无法直视文司宥了。
宣妤堪堪回神,淡淡回道,“以前……确实认识。”
花亦璃见宣妤似乎不想提起文司宥,就没再说话。
季元启眼中兴味愈浓,视线从宣妤身上扫过,文司宥和宣妤,看来有故事啊。
说书人瞅了眼铜板,露出一抹含蓄的微笑。
他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抚尺一落,又开嗓了。
“这说完了文家,咱们再说说季家。这季家,啧啧,虽不如文家阔绰,也不如秋家有窥探天机之异能——”
经过季元启方才那句调侃,花亦璃再看那说书先生,心中总是忍不住想起麻雀的模样。
“但季家创办了清崖书院!啧啧,成就了天下多少英才!而创办了清崖书院的季太傅的一生,啧啧,更是传奇!”说书人又卖起了关子。
“他,虽无权势,却能让满朝权贵信服!虽无金银,却被天下商贾礼为上宾!虽不远涉,却饱读诗书阅尽世间事!啧啧!”说书人说得慷慨激昂。
一通夸赞,夸得季元启的脸是一阵红一阵白,比那说书人的故事还生动。
“夸张了夸张了,我爷爷也没他说得那么好,就是随便创办了个书院,又随便收了几个学生。”季元启不自然道。
嗯,随便创办一个书院就是景朝民间第一书院,随便收了几个学子不是天子近臣也是一方巡抚。
“季大少爷,谦虚了。”
花亦璃正和季元启打趣,说书先生却猛地将话锋一转。
作者:那个我想问一下花亦璃的CP,你们想好了没有?我一直在宣猫猫和云心先生之间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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