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学课过后,花绾吟被同时下课的小月和蕊儿一起拉住
白蕊儿(白家主):阿绾,正要找你呢。下午书侍递了张请帖给我和小月儿
白蕊儿(白家主):是大公主设宴庆功,请了我们一同赴宴呢
花绾吟(花家主)大公主设宴,为何要请我?
曹白两家在朝堂上都暗属于大公主一脉,收到这样的请帖理所当然,但花绾吟与公主之间虽暗属于殿下,可此时入宴会不会不妥
花绾吟摩挲着请帖上的花纹,陷入了沉思
朝堂之事纷壤复杂,一发动全身若花绾吟赴宴,由此引发不必要的误会
花绾吟正胡思乱想之际,白蕊儿又从旁补充说明
白蕊儿(白家主):听说很多世家子弟都被递了请帖,宴席就在公主府
白蕊儿(白家主):殿下体谅各家主远赴宣京的辛苦,来回一趟车马劳顿,便让在明雍就学的学子赴宴以代家名
花绾吟(花家主)也就是说所有的学子都收到了邀请?
花绾吟(内心独白)若是如此,反倒没什么好顾忌的
不过 经历了这么多,一件又一件的事情堆在一起,彼此交织,花绾吟已经无法分辨这场宴会,背后是否还有别的目的
花绾吟的每一步,又是否适宜
花绾吟的脑海中蓦地闪过凌晏如的身影,唯有他,总在风雨中给于她指引
花绾吟(内心独白)或许,我应该去拜访一趟云心先生
花绾吟(内心独白)惟愿他还念在昔日与我的师生情谊,仍肯点拨于我
密室的事情,只能让季元启再耐心一点
陈喻言(明雍司业):你想请假去大理寺?
司业惯常带着几分尖刻的嗓音传进花绾吟耳中,让她有些紧张,无他,实在是司业平日里严苛的态度深入人心
陈喻言(明雍司业):我还从没见过哪个学子像你这般多事的,才刚入学多久,你到底有几分心思放在学业上了?
花绾吟(花家主)先生,学生自入学以来,学业不曾懈息半分
陈喻言(明雍司业):刚来时,本司业瞧着你有几分灵气,还以为是个可造之材,没想到公堂一事刚过,就想着攀附权贵了
花绾吟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反驳,也不敢反驳,生怕说了什么司业不爱听的话,这次请假就无望了
程筠(云崖领斋):何事惹得司业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抹红影随着一声软甜的兽鸣声出现,花绾吟听到那轻缓柔和的声线,不禁松了一口气
陈喻言(明雍司业):原来是程先生,我不过是看她在学业之上三心二意,颇有些恨铁不成钢,气急罢了
程筠(云崖领斋):绾吟乃是我乾门学子,虽然全科兼修,却从不曾落下任何一门课,今日算学小测看榜,她还是第一名呢
程筠(云崖领斋):我倒觉得,这孩子一心向学,日后必然能扛起乾门的大梁,并作书院的门面之一也说不定
陈喻言(明雍司业):既然学得好,就更不应当肖想些有的没的,否则早晚会沦为仲永之流
花绾吟求助似的看向程筠,她对花绾吟安抚一笑
程筠(云崖领斋):孩子心性,难免会有念旧的心,她曾是凌首辅的学生,想来这次遇到了什么难题,想去请教旧日先生
陈喻言(明雍司业):哦?我竟没想到,凌大人竟曾
司业若有所思地看着花绾吟,花绾吟低着头不敢说话。少顷,司业不耐烦地一挥手, 开始赶人
陈喻言(明雍司业):今日宵禁之前必须回来,回不来就给我写千字检讨
花绾吟连连保证一定回来,司业审视的视线在她脸上游走片刻,哼了一声。花绾吟随着程筠出了桃李斋,向她行礼道谢
程筠(云崖领斋):不必多礼,你毕竟是我带的学子,为人如何,我总比旁人知道得多些
程筠(云崖领斋):不过,虽然你与凌首辅是故人,现如今身份不同,见面总会有波折,你不一定能见到他本人
程筠(云崖领斋):正好今日我也找凌首辅有事,捎你一程也无不可
花绾吟(花家主)学生谢过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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