惟任日向守:“来得突兀,打扰各位。因事出紧急,干系重大,我挑重点先说,如有不明,尽可下问,我知无不答。”
”惟任日向守见众人无意打断,便继续往下说道:
惟任日向守:“我知各位此行目的,但对打算如何做成并不明了。我在稻妻镇守千年,虽然身在深渊,通过读取地脉,也算精通稻妻风土人情,必有能够助宜之处。首先,如我这样突如其来之人,插足谋逆之机要,大家必然信不过我,我作一下解释,以博大家信任。我虽与各位毫无交情,但与先代雷神巴尔约定之事,并非只是横拦深渊,而是需以全力护佑稻妻周全,虽死不退。看来如今已经到我需要为稻妻尽这一份全力的时候了。在任雷神雷电将军,绝不是昏聩残暴之君,眼狩、锁国等诸般逆行倒施,并非针对黎民而为,而是她自认能够以此方法达成她所理解的永恒——将稻妻从提瓦特地脉中拔出,脱离周天循环,自成世界,以若雷为屏障,以雷樱为地脉,她则作为这个小世界的天理,永葆尊贵殊胜,万世不灭。这对你们常人而言可能实在无法想象,但曾为神者,想必风神、岩神两位大人多少能够理解雷电将军之谋划是确有可能,但又注定一厢情愿,烈风的魔神迭卡拉庇安曾走出这样的第一步,其危害之盛,风神大人是知道的。雷电将军因看到这个计划的可能而孤注一掷,稻妻却将因为这个计划不可能而生灵涂炭,即便她最终能够迷途知返,以现在稻妻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的局势,也势必是一片贼寇横行、邪祟遍地的惨状。需知道,即便是雷神巴尔在时,稻妻也有雷光盛极却无法照拂的阴暗之地,影动的妖邪与魔神余孽长久蛰伏,但从未远离稻妻。前些日我也曾与自至冬而来的贼寇有过交手,平心而论,作为凡人他们的武力值得嘉许,而据我所知,这样的精锐已经有相当数量借着眼下的乱局潜入稻妻,我不认为幕府军在内忧外患之中,还有能力退治这些心怀鬼胎者,而他们也绝非对稻妻百姓怀有善念之人。因此,我认为当前的雷神雷电将军以及她所统帅的幕府,已经成为稻妻土地和万民生存之威胁,我为履行承诺而来,相助各位,也向各位寻求帮助。我若为有异心者,大可藏身幕后,将所知情况交雷电将军,而不是进到岩王帝君摩拉克斯六尺之内这样的无上险地。”
摩拉克斯闻言微微点头,一时颇为自负。即便退下神位,自己也完全相信没有一位怀有敌意的人,会主动犯险靠近自己身边,何况与自己同行的还有巴巴托斯,这个看似轻浮惫懒的风神,其真实面貌之悍勇可怖,并不在自己之下多少,而对人心洞察更是有天赋般的敏锐的,死人是不能够执行诡计的,死掉的魔神同样如此。
惟任日向守的目光依次扫过旅行者、蒙德、璃月和稻妻众人,最后落在珊瑚宫心海身上:
惟任日向守:“巴巴托斯大人、摩拉克斯大人,我没有探到二位所应有的神之心的感应,不知道你们有何故事,但两位大人获封神之心之前,在魔神战争时代即以武德闻名,均有移山填海的伟绩,摩拉克斯大人更被尊为‘武神’,加之我虽微末,也曾征战经年,又浸淫深渊,我们三人足可应付雷电将军。然战争绝非将帅之私斗,更需一支可靠军力来实现,蒙德、璃月均未率军,必有难言之处,神里家也还需要掩人耳目,则这项重任暂时还需倚仗珊瑚宫家。”
五郎:“反抗军全体将士将为推翻幕府万死不辞!”
不等珊瑚宫心海开口,其大将五郎便急切表了决心,一月之前他所率领的反抗军还在九条家兵锋之下如丧家之犬辗转逃难,不曾想一月之后,自己已经能得到三奉行之一的援护和接应,比起往日尽心祈求但遥不可及的远古魔神残魂保佑,此时在背后为自己做后盾的,已经是三尊真金白银如假包换的现世神祗,苦尽甘来终得意,豪情壮志难掩怀。
惟任日向守:“那就有劳了。”
惟任日向守见为反抗军表态的并非自己所知的掌权人珊瑚宫心海,而是眼前这位喜于形色的少年将军,眼神若有所思,但珊瑚宫心海也没有出言反对,反倒是笑意盈盈地将激动到趴上桌面向惟任日向守握拳立誓的五郎牵回座位,便也没有多问缘由。
向巴巴托斯和摩拉克斯两神示意,均没有遭到反对后,神里绫华开口说道:
神里绫华:“不知惟任大人是否已经尽知我们的计划,经我与风神、岩神两位大人商议,向您再详解一遍计划。”
惟任日向守:“知而不详,请神里小姐示教。”
神里绫华:“我们拟以一队精锐突袭九条家军阵,挫其锋锐,然后反抗军全力向东发起反击,牢牢吸引九条家主力,并力争迫使天领奉行从稻妻城等地抽调援兵。待九条家回援无力,或更进一步稻妻城防空虚之时,神里家借口拱卫将军,防范贼寇之名自镇守之森起兵上洛,歼灭幕府军余部,控制稻妻。而雷电将军交由巴巴托斯、摩拉克斯两位大人应对,如今有惟任大人相助,或许我们还能更进一步,生擒雷电将军,避免引发天空岛介入。具体细节,大人来时我们正在逐一推敲,请大人与我们一道揣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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