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安静的为阿瑞斯穿上靴子,轻柔得如同面对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阿瑞斯突然心头火起,一脚踹开他,“滚!”
初温顺的跪下,甚至动用大量神力遮掩自己的存在感。
世界意识偷偷探出个头,又在初冷漠的目光中缩回去,呜呜呜,怎么全是它惹不起的存在啊。这个明明和自己是一样的存在怎么也这么厉害啊?
阿瑞斯随手甩下一样东西扔到初的面前,初双手托住,“带着它,去收集信仰之力。”
“是。”初谦卑的矮下身,说。
阿瑞斯神情淡漠,“离开这里,没有我的召唤,不许再出现在我面前。”
初的脑袋又低下去几分,只余下惨白的手指和干枯的头发。如果没有那件事,他可以以最俊美的姿态出现在宿主面前,而不是如此丑陋的模样,而不是如此丑陋的模样……
而在另一边,伦敦。
黑灰色的云层密密匝匝地笼罩在城市的上空,暴雨倾盆,大颗的雨滴砸得地面冷雾弥漫。不时有电蛇在云层中游走,迸发出刺眼的光芒,闷雷声紧随其后,击打在人的心头。
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无疑是一个糟糕的天气。
雨幕之中,有人举着黑伞走在老城区中。雨水在黑亮的皮鞋前迸溅起来,却没有沾到裤脚一星半点。裹挟着大量水汽的狂风肆虐,却无法撼动单薄的伞面分毫。
他稳稳地走在石子路上,穿过老城区,一路来到利马特河畔那栋五层红顶砖瓦建筑前。
他走进建筑中。
门房殷勤地接过那把黑伞,恭敬地道:“早上好,洛尔先生。”
“早上好。”洛尔先生淡淡应道。
门房口中的洛尔先生是一个褐发黑眸的男人,年龄看上去在三十出头的样子,五官立体,眼窝深邃,算不上英俊,但自有一种上位者的气度。
洛尔先生来到了五楼,一家从不开放的私人画廊。这家画廊是他的私人产业之一,是不曾被任何组织机构知晓的秘密之地,曾经用来休憩他的灵魂,现在即将成为奠基理想的场所。
画廊中有人。
那人并没有掩饰自己的到来,但沉浸在绘画中的新人却没有回头。
他坐在支起的画板前,手中捏着一只炭笔,正专注地在画纸上描摹着人像。
是炭笔素描。
一画廊都是自己业余时间的作品,热衷绘画擅长油画但也喜爱不同流派美丽画作的西班牙贵族站在门口,饶有兴致地看过去。
以着他的角度,刚好能够将炭笔下的大半画纸收入眼中。
那是一幅男性的半身像。
炭笔描绘出来的男人有着乌黑亮丽的长发,过于绮丽的眉眼,细腻光滑的肌肤以及温柔中夹杂着淡漠高傲的气质。
这无疑是一个美人。
洛尔默不作声地看着新人渐渐停下炭笔,坐在椅子上,端详着成品,似乎久久不能回神。
“这是你喜欢的人?”西班牙贵族轻声开口,以着他的眼光,这副炭笔素描无疑是一幅佳作。
或许在技巧上,新人跟其他大师没法比,但洛尔在欣赏化作的时候,比起那些技巧,他更偏爱的是画家付诸笔端,凝于画作中的情感。
执着的、深爱的、愧疚的、痛苦的甚至还有一点怨恨的情绪,坐在画架前的灵魂只泄露出一点真实,那浓烈的情感便如滔天海浪一般,汹涌着将灵魂溺毙。
多么强烈的情绪。
多么深沉的爱恨。
人都是这样的,得到时的欢欣远不及失去时的痛苦,越是强烈的爱,化作恨的时候便越是极端。
“……不。”背对着洛尔的新人轻声应道,声线低沉,“我不喜欢他。”
坐在画架前的男人转过头,露出一双充斥着不详的猩红眼眸,仿佛浸染着血色的眸底,彼岸花与菱形的图案徐徐转动着。
洛尔的身体一僵,往日沉稳冷静的一面被震惊取代:“你——?!”
“叫你过来的人,是我。”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声音冷漠,平静的道,“我叫宇智波,宇智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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