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肆北季:可恶,七夕都给爷发刀
南肆北季:发刀!七夕发刀!
南肆北季:这边心患刀子!(孤寡孤寡
埃米尔。
埃米尔……你为什么这么痛苦呢?
埃米尔……
他在一片黑暗和痛苦中惊醒,额头上沁出丝丝凉凉的冷汗,苍白的被子毫无生气地塌在地上,窗户被铁栏杆锁住光线。
埃米尔蜷缩在床头,右手上方吊着点滴液,面前的墙上是滴滴答答的电子心率表。
他看到的坡度正在一点一点下滑……
早就放弃了。
他手忙脚乱地拿起床头柜上的体温计含入口中,温热的舌头上感到一阵冰凉。
38.9°C。
还是一如概往的高,怎么都降不下去……额头上的冰贴早就敷的发热了。
医生没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这却是令他生命体征急剧下滑的唯一原因。
“埃米尔。”
病房苍白的门被人推开。
“梅斯默医生……。”
她沉默着翻开挂在床边的病历本,从胸前的口袋中拿出水笔,抬头看着墙上的心率表,熟练地写下一行行字迹。
不久后,艾达将病历本挂回床头,然后微笑着对他说:
“埃米尔,你的病况有在好转了,放心吧。”
“……”
“埃米尔……你要相信医生。”
他别过头,唇齿间却吐出清晰的“好”。
他听到艾达轻声的叹息,随后他的被子被她从地上捡起,重新盖在他的身上,只将靠着床头的上半身露在外面。
他知道的……明明生命已经要走到尽头了啊,连病因是什么都不知道,不过就是无止境的心痛啊……
连前因后果都不知道的病症……
埃米尔扭头看向旁边空荡荡的病床。那里曾经睡着他的病友克里斯,但现在他不见了。
发热是他的死因,却没有人能让他们的体温降下来,令其一直停留在危险区域。
発热が死因然れば早期に
他们所期待的奇迹终还将化为葬礼。
“艾达。”
埃米尔低垂下头,指着自己的心口。
“这里,为什么会痛呢?”
“嗯……”
艾达放开摆弄着仪器的双手,纤细的食指点在他心脏的位置。
对……就是那里。钻心的痛。
“大概是因为,那里开了个洞吧。”
この心に穴が
空いたくらいなのに……
“明明只有这点啊……”
埃米尔无助地捂住双眼,有什么顺着指缝滴下了。
这么点不同怎么会影响到自己的生命啊……
可为什么那些不争气的眼泪,就是不愿意停下呢……
“埃米尔……我得先走了。”
胸口温热的错觉离开了。他茫目慌乱地抬起头,可看到的却只有那扇随着咔哒一声,禁闭的房门。
她说……病况有在好转的。
埃米尔无助地闭上眼,倒回床上。
[埃米尔……你要相信医生。]
[好。]
美しい嘘に骗されて
美丽的谎言编织了一场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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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靠在门外的墙边缓缓滑下,她倾尽所能也最终还是没能救下来属于她的病患,这终将成为无法解除的宿命。
他心中的希望早已死去,而她在一点点私自的为他减少药剂的剂量,却在救赎的选项前变得迟疑——
是让他痛苦的拥有更长的生命,还是让他安静的结束这一生……
而最后她还是扣下了扳机,让他提前迎接了死亡。
她拿着被剪断的红线在他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又一圈,牢牢系紧,哪怕呼吸越来越紧促……
不期而至的死亡证明,就当是故事的唯美落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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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心率表坡度渐减,但埃米尔却始终没把目光看向那里。
他只是攥紧了和呼吸一样奄奄的爱恋,对着违背本能的感觉逐渐上瘾。
最终他还是,把死亡当作安眠,永远闭上了双眼。
在失去呼吸的最后一刻,他似乎终于明白了病因,和那无法解除的原因……不过都来不及了。
「病名は爱だった」
“病名为爱。”
南肆北季:干得漂亮越写越偏
南肆北季:快跑是刀
南肆北季:(我到底在写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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