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52. 旧怨

某不知名鸽子：完了被黑夜洗脑了

某不知名鸽子：一天到晚的唱个不停

玛尔塔·贝坦菲尔：怎么了？

玛尔塔不解地环顾周围，妤锦些许露出了为难的情绪，菲欧娜和莉迪亚同她带着一样的疑惑，而伊莱却脸色略显阴沉。

菲欧娜·吉尔曼伊莱……

菲欧娜有些担忧地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肩，却感到他的身体微微一晃。

很冷，体温低得不正常。

伊莱·克拉克：因为旧日。

许久，他才淡淡吐出四个字，那瞬间就好像什么都与他无关，只剩下一缕隐隐约约的恩怨。

妤锦见情况不对，赶忙通过自己曾经通过书籍读到的一些知识站出来继续解释，虽然听起来模糊了一些。

妤锦·维吉妮娅：旧日支配者……那是一个拥有媲美整个神界力量的怪物。可传说明明说过，他早就被镇压了啊，怎么会……

菲欧娜·吉尔曼旧日支配者？我好像有点印象……

菲欧娜努力回忆着几万年间夜行枭曾与她提到过星星点点的过往，只是很可惜，他从来没有认真讲过。

她只能通过只言片语来判断。

菲欧娜·吉尔曼旧日支配者……混沌之初就存在的家伙……既不属于‘神’，也不属于‘魔’……唔……

她弯下身，右手抵着左手肘撑住下巴，指尖一下下点击下唇，水蓝色的双眸泛起小小的涟漪。

菲欧娜·吉尔曼不行，我知道的就只有这么两个信息……伊莱，到底怎么……？

伊莱·克拉克：那家伙……我跟他有些恩怨罢了。

伊莱低垂下头，目光随着脚尖望向地面上几乎快要积成堆的灰尘。

伊莱·克拉克：是，旧日——他被镇压在了神界。但即便如此，他在神界也依旧是个能够已一己之力天翻地覆的存在。

伊莱·克拉克：而究竟又是什么样的怪物能够镇压他——就连我也不清楚。

他转过身，面对众人抬起头，抿唇。

伊莱·克拉克：但是，我不希望你们对这件事接触太多。

伊莱·克拉克：还是回到堕神吧，别再讨论这个话题了。

妤锦·维吉妮娅：好。因为圣庭和神界拥有严格的法则，所以一旦有人违背——

妤锦知趣地换过话语权，她看到伊莱默默走到角落倚着墙站住，而菲欧娜则有意无意地悄悄往那边靠了靠。

南归·森尼尔：一旦有人违背，就会被剥夺神权，沦为‘堕神’。

南归见妤锦顿住，连忙接上。

南归·森尼尔：——当然，一下子失去那样高高在上的地位是件很痛苦的事，所以绝大部分神明都会选择让圣庭处决他们，甚至是自杀。

玛尔塔·贝坦菲尔：啊……我想我明白了。也就是说……

妤锦·维吉妮娅：等一下。

妤锦突然打断了他们，靠在几个木箱之间，微微想了想怎么表达。

妤锦·维吉妮娅：并不是所有神明都是这样堕落的。

南归·森尼尔：你是指……

南归挑起眉，脸上闪过讶异，似乎没想到妤锦会对这些了解的那么深。

妤锦·维吉妮娅：没错，有些神明，选择的是自由堕落。

妤锦·维吉妮娅：也就是，自我剥夺神权，成为堕神，然后沦为人人喊打的恶魔。

当妤锦说到这儿，菲欧娜基本已经了解了。

也就是指——但她还需要确认——

菲欧娜·吉尔曼怀古，是不是堕落后的神明会比堕前强大很多？

妤锦·维吉妮娅：引路你越来越聪明了啊……没错，是这样。

那就没问题了啊。

如果是奔着特殊目标，神权才是虚无的，他们需要的是力量，是至高无上的法力——哪怕是往后都只能匿于夜色。

奈布·萨贝达：你们说了这么久，我们还是不知道“ta”为什么要帮我们啊……

奈布苦恼地摇摇头。

菲欧娜·吉尔曼也是啊。为什么呢……

一切又绕回了起点，他们想不出任何原因。

而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时，杂货间的门被人粗鲁地撞开——

某不知名鸽子：可恶怎么跟教科书一样（）

某不知名鸽子：我 Phigros快乐音游人

某不知名鸽子：在搞潮汐的档案夹 发现人物档案一写 基本全方面剧透

某不知名鸽子：《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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