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教养良好的淑女,到兴头上,谁也无法阻止她们开始放飞自我。
事情的走向从红夫人拿出几瓶珍藏已久的酒开始不对劲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瓦尔莱塔明显是酒量不太好,没几杯就喝得有点上头,“我要给你们织一件监管五美的系列服装……嗝……”
“上次杰克雾影去约瑟夫房间,发现约瑟夫正在拿着一件女仆装端详……哈哈哈哈――”红夫人正和我勾肩搭背,快乐地抖漏八卦。
“啊哈哈哈,女仆装,约瑟夫……”红蝶用力扇着扇子,我怀疑这个扇子快要承受无能了。
“杰克……为什么……要雾影去约瑟夫房间啊?”使徒抓重点的能力异常优秀。
一时监管四美陷入了沉默,而我,看透一切。
“你们知道同性恋吗?”通过刚才她们的爆料,我断定她们一定不知道。这些八卦不够添油加醋,不够活色生香,让我来加一把火嘻嘻。
“我跟你们说哦,像杰克,裘克,约瑟夫这样的关系啊blablabla……”我开始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我甚至能当场写出几万字的三角虐恋乡村爱情故事。
“啊刺激――”
“啊我的上帝――”
“我很有兴趣!”
“啧啧啧――”
脑内开飞机,嘴上跑火车。我迅速编造了杰克与约瑟夫相爱相杀的情景剧。
“噢那裘克好可怜。”瓦尔莱塔抱紧了怀中的娃娃,眼里却是幸灾乐祸,“可怜裘克的一腔痴情啊――杰克真不是人。”
“杰克早就不是了。”红夫人也抱紧了蜘蛛给她织的萌版小玛丽,“我站杰约,裘克滚边。”
“我觉得裘杰也不错。看裘克天天和约瑟夫争风吃醋……”使徒慢悠悠地说,怀中的猫咪喵了一声。
“说起来还是杰克太花心。撩完这个撩那个。”红蝶嫌弃地摇摇扇子。
“嗯嗯同感。”
“有道理。”
“我赞成。”
看着四个女人一本正经讨论的样子,怎么办我好想笑但我一定要憋住。
姐妹们的茶话会最终以“杰克花心猪蹄大渣男”的结束语作为总结。
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翻看日记。
醉意开始弥漫,我头疼地揉了揉脑袋,放弃思考,躺回床睡觉。
玛丽说监管者每天要进行一次游戏,越早结束游戏就可以更早回到庄园休息。
我准备睡个充足的觉,以便应对明天的游戏。
第二天醒来,我的头还是有些发晕。宿醉的感觉果然不好受。
我按着太阳穴来到餐厅,就见到诡异的一幕。
红夫人,红蝶,蜘蛛和使徒不停用某种无法言说的眼神看杰克,搞得杰克一脸懵逼。杰克一脸懵逼地看向约瑟夫,约瑟夫淡定微笑看向小丑。小丑疑惑抓头看向厂长,厂长直接无视。
于是小丑看向宿伞,小黑不悦回瞪。小丑被这一瞪瞪怒了,也用力回瞪过去。空气中的爆炸因子不安地躁动着,别扭快要一触即发。
小白轻轻安抚眼球快要瞪突出来的小黑,杰克坏笑拨弄指刀,约瑟夫哼歌擦着相机,红蝶她们又开始对着小丑和小黑窃窃私语。
完了我的嘴角它控制不住地上扬!不行我要装逼,我可以忍住。
我抿了抿嘴,若无其事地坐到椅子上,再若无其事地吃早餐,再若无其事地开始游戏。
范无咎:我们干嘛要一直互瞪,好累!
终是小黑先败下阵来。
小丑:哎明明是你先瞪我!你瞪我干嘛?
小黑:我哪里有瞪你!明明是你先瞪的我!
小丑:屁嘞!是你吧!
小黑:明明是你!
于是其他几个监管者纷纷若无其事开始吃饭,再若无其事开始游戏,只剩下两个仍在争吵的幼稚鬼,还有一个无语望天放弃希望的谢必安。
又是一阵眩晕,我出现在圣心医院的圣女像旁边。
这次的阵容是先知,佣兵,盲女和调香师。
我向木屋废墟走去,争取能找到盲女。
可惜,先被我找到的又是佣兵。
“啊又见面了。”我转了转画笔,倚在墙上看隔一面窗修机的佣兵。
奈布·萨贝达瞥了我一眼,低下头继续修机。
“你不跑吗?还是说,修机比溜我更吸引你?”我装作瑶翻窗的样子,“唉,我好失望啊。”
他随即用一种含不明意味的眼神看了看我,“你来追我啊,如果你追到我……”
“别!”我急忙挥手,“不想跟你嘿!”
佣兵:????????
盲女可能在医院修机,那是个令所有屠夫都没胃口去追的地方。我只好向小木屋走去,正巧调香师撞我脸上了。
废了一番功夫我把香香挂上椅子,愉悦地哼着歌等待佣兵救援。
熟悉的红光划过,一眨眼佣兵就站在椅子旁边。
“你救呗。”我转笔的速度加快,“我不拦你。”
他沉默着和我对视,兜帽下的棱角闪过锋芒。
“大哥,要过半了。”调香师好心提醒。
佣兵没有迟疑地把调香师从椅子上拽了下来,动作迅速。虽然我有把握能给他个快乐震慑,但我没有动。
我给了下来的调香师一刀。
佣兵还是满血,他还会再救一波。二救先知应该会给鸟,而这个地方障碍物太多,属实不适合我再次追击。
我正想着先阴佣兵一把,哪想到这货学乖了,早就弹护腕走人了。
不过也行,距离够的话我可以半路拦截打他半血,救人的时候再来一刀。
佣兵试图蛇皮,可惜我不是红蝶贴我脸上我也打得到。
看着倒在地上的佣兵和带着鸟迅速跑路的调香师,我无奈又去和调香师快乐追逐。
开了二阶的我画画后还有移速加成,轻而易举地追上了调香师。
目送飞天后,我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佣兵。
现在还差一台机。佣兵依旧没有搏命大心脏。
“喂,兄弟。”我戳戳按着头的佣兵,“你什么时候才有天赋啊?”
他避开了我的动作,“你猜啊~”
我站起身俯视他。这样的佣兵,很狼狈,也很欠揍,适合放血。
我寻着密码机的抖动,找到了先知。
盲女我已经放弃了,她实在是苟得出神入化。
进入心跳范围,先知立刻甩下机子开始往医院跑去。不过,我怎么可能让你进医院呢?
我在半路拦截下先知顺便给他一刀,又画了他的画像。
却发现先知好像并没有受我技能的影响,转点依然没有错误。
他跟我在两板一窗绕圈圈,我看着他的眼罩陷入沉思。
难不成我以后画先知还得把他的鸟加进去?
先知发现眼前的新监管者追人追着追着还能走神,呆在板子后面与我僵持。
小伙子,可曾听闻网易判定无敌抽刀?
我装作要头铁过板,实际暗中磨刀。向前一步实际并没有到板子砸的范围,迅速退后顺带挥刀。
我看着倒地的先知,“朋友,你快乐吗?”
不愧是我。
先知倒在佣兵附近。好兄弟就应该蹲一块,我好心把先知牵到佣兵附近,竟然收获到佣兵的怒视。
“唉,没有自摸真是不好。”我甩了甩牵气球有点虚的手,“赢得太简单也是一种寂寞啊……”
最后一台机开了,盲女估计已经去开门了。
我可不是一心想着四杀的魔系屠夫。嗯,对,我很善良的。
“你……”先知抬头“看向”正在美滋滋转笔的我。
“你是怎么占卜的?方便说一下吗?”我兴致盎然地问。
他没有回答,应该是不能说?
“也行,那你随便占卜一条关于我的消息。如果对了,我就放你走。”
“喂――”奈布突然出声。
“你不属于这里。”先知说道,“你为什么可以不受规则的制约?”
“可能因为我是氪金玩家?”我转了转笔。
先知没有接话,他好像在思考问题。
“这里的规则是什么?”我问。
先知摇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能说?
“送你们个平局吧。多谢给我的消息。”我牵起先知的气球,把他送出门外。
先知没有立刻就离开,他站在门边,隔着眼罩望向我,突然露出了一个微笑,朝我挥了挥手。
“留下来陪我怎么样?”我挑眉笑着看向佣兵,回应他打量的目光。
“你随意。”他无所谓地撇嘴,“我要那边那把椅子。”
感情你还想挑椅子?有这么好的事?
所以为什么我还是把他牵向了那把椅子?
“如果你可以走,那就别留在这里。”佣兵低声说道。
“什么意思?”
“等我想走的时候,我才发现,我被这个游戏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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