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过你,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警告过你,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警告过你,别惹我,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
阿七的声音犹在耳边响起,盛明兰吓着醒了过来......
她浑身冷汗涔涔,心脏剧烈跳动着,呼吸急促,半天才渐渐恢复正常。
抬头望向窗外,天已经黑透了,屋内却仍亮堂。
她
长舒一口气,抹去额角的细汗,伸手摸上自己的脖颈,手指轻触间似乎还残存着冰凉的寒意。
盛明兰坐起身,脑海里浮现出那一幕幕恐怖的画面。
阿七的话犹如魔鬼在她耳旁低喃,她吓得瑟缩起来,蜷缩进被褥里。
......
阿七站在窗前,看着月光映照下院中的桂树。
今年的桂树叶子已泛黄,风一吹,纷扬飘落,在夜色中显出几分萧索的寂寥。
一阵脚步声传来,阿七扭头,瞧见梁晗站在门槛处,。
阿七挑了挑眉,没吭声。
“娘子。”梁晗试图唤她。
阿七依旧没有应答。
他又喊了一遍,阿七这才转身看向他。
两人隔着几步远对视片刻,阿七忽然朝他迈开腿。
梁晗大喜,快步迎上去。
谁知还没靠近,阿七倏地停下脚步,“梁晗,你敢再往前走一步试试!”
“娘子?”
“你来干什么,不怕你的那盛明兰误会?”
梁晗顿时哑口。
“回吧,”阿七转身便走,“以后别再来了,你要么休了我或者和离,不要再浪费彼此的时间。”
“娘子。”
“难道你不嫌恶心吗?”
“你......”
“我什么?梁晗,从前你说爱慕我,我信了,你说喜欢我,我信了,你说,春珂逼你,我信了,她勾引你,我也信了,可你为什么不肯相信?为什么?”
阿七的眼眶微微发红,“为什么她说的话你总是听信?她说你喜欢我,你就信了?”
她说话的声音越来越颤抖,“我为了你想办法对付顾廷烨,你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阿七,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梁晗拉住她的胳膊。
他的力气太大,阿七用力挣扎,他的力气却变得更加大,两人僵持不下。
阿七冷笑,“你想跟我解释什么?你告诉我,你为什么总是相信盛明兰而不愿意相信我?”
她深深望着他,眼底含着泪,“她做出这般事,你竟还维护她,我该说你愚蠢还是痴傻?你真当我是个好骗的?”
梁晗愣住了。
“我只恨,恨我瞎了眼,看错了你,我恨我自作多情,我更恨你辜负了我的真心!”
阿七拿出一封和离书和休书,扔给他:“既然不肯相信,何必纠缠?早日结束吧。”
梁晗接过,神情茫然失措,“娘子,你要和我和离?”
“你要是不签和离书,你也可以签休书,签完后,我和孩子立马离开回到盛家!”
阿七说得斩钉截铁,毫不拖泥带水。
“不行,你不能和我和离!”梁晗连忙抓住阿七手臂,激动地摇晃,“不能,不能,我求求你了。”
“不能?”阿七甩开他,目光沉痛而悲哀,“是不是我太软弱了?所以你们总欺负我?”
“娘子,你别这样,你先冷静一下。”梁晗慌乱不堪,手足无措。
阿七定睛凝视着他,眼圈逐渐泛红,泪光闪烁,“我怎么冷静?梁晗,你把我当成傻瓜,你知不知道?”
“娘子,对不起,”梁晗跪倒在地,“我错了,我再也不会怀疑你。娘子,你原谅我好不好?”
阿七盯着他,“我不信你。”
“我保证,从今往后我再也不相信别人,我一定会全心全意信任娘子。”
“我不稀罕。”阿七说完便朝外走去。
梁晗追上去抱住她腰,哭道:“娘子,我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真的错了。”
阿七垂眸,看见男人脸颊沾满泪珠,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放开。”她淡淡说道。
“不要,”梁晗抱得更紧,“除非你消气,否则我绝不松手。”
阿七缓缓闭上眼睛,良久方慢慢吐出一句,“你若是不放手,我只能自尽。”
她说着,抽出腰间软短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锋利的刃划破肌肤,渗出点滴鲜红的血液。
“不要!”梁晗松手起身退后。
他怔怔看着她,眼底流露出惶惑与惊恐。
“我累了。”阿七收了软短剑,转身走入房间,关门的刹那她的语气极其平静,“从明天起,我们就不要见面了。”
“免得互相折磨。”
房间里很快熄灯,梁晗呆呆的站在门口,直至天蒙蒙亮才颓丧的离开。
阿七站在窗口,目送他走出院门。
“梁晗好感升为80。”萌萌哒的声音突兀响起。
阿七旋即唇角轻弯,
“男人的心思啊,我的决绝才涨好感。”
“不止,宿主你刚刚的举动让他受到刺激,他会反思自己曾经对你的质疑。”萌萌哒声音继续响起。
阿七轻叹一声,“那些古代女人,她们嫁给一个男人,最后却要忍着委屈和恶心帮助养儿育女,甚至还要帮渣男养小三,实在不值得同情,等他幡然醒悟的时候,已经晚了,我可没那么圣母。”
她看不上这样的男人,若非拿到自己记忆,她宁可自己孤独终老。
说罢,她躺倒在榻上,“睡觉睡觉,明天还有戏要演。”
“......”
夜半时分,有一个黑影悄悄潜入院子里。
她蹑手蹑脚的推开房门,借着昏暗的月光打量屋内摆设,确认屋内并无人后,她摸索到墙边,伸手推开柜门。
她将东西放进箱笼里...
...
早晨天刚蒙蒙亮,院子里传来哭声。
“来人呢,小公子醒不来了,赶紧叫郎中啊...”
哭声凄厉,撕裂了黎明前的寂静。
阿七揉揉惺忪睡眼坐起来,穿衣梳洗。
昨天夜里梁晗闹出的动静太大,她被吵醒,索性起来收拾东西搬到客栈去。
正整理包袱,门口传来敲门声。
“大娘子,大娘子,”门外,有丫鬟焦急的呼喊。
阿七早就等着了,“进来。”
丫鬟急匆匆跑进来,气喘吁吁道:“大娘子,您快去看看小公子吧,他、他突然昏迷不醒,郎中正在诊治...”
......
梁晗看着自己的儿子,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不敢置信地低头看向床上的婴儿。
他别几天生龙活虎的儿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幅样子?
“大夫,我儿子怎么样?”梁晗转头问郎中。
郎中眉头紧皱,“小公子脉象混乱,我也不清楚他究竟怎么了。”
梁晗面色惨白如纸,前几天的发生已经够让他难以承受了,可此刻,又迎来一波打击。
阿七闻讯赶来,看着梁晗怀里昏迷不醒的孩子。
眼前顿时一阵眩晕,幸亏被芙蓉扶住了,她才勉强稳住身形。
“我的孩子,”阿七喃喃道,眼泪夺眶而出。
“娘子,”梁晗抬起头,眼里充满了歉疚与痛苦,“泽儿他醒不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阿七听到他的话,仿佛遭遇晴天霹雳,身体摇摇欲坠。
“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怎么会这样?我的孩子…”阿七捂着胸口,泪水涟涟,哽咽难言。
朗中安慰道:“娘子,您别担心,小公子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暂时醒不过,他会没事的,这位大娘子要坚强,不要太过忧虑,小心伤了身体。”
梁晗点点头,擦拭着阿七脸上的泪痕,低低劝道:“阿七,你别担心,我会找最厉害的郎中医治泽儿,我们一家三口会团聚的。”
阿七看着他,许久后,缓缓起身,踉跄着退到门外。
“不,我会想办法请太医的,太医一定能救泽儿,泽儿会没事的。”
“娘子——”
她的背影单薄瘦削,却透着决然。
梁晗把孩子放好,想追上去,可是脚底忽然传来钻心的疼痛,让他瞬间瘫坐到地上。
他伸手摸了摸左腿膝盖,那里赫然多了两个血窟窿,鲜血汩汩冒出,染红了衣衫。
盛明兰站在不远处,偷偷观察着这边的情况。
梁明泽出事了?那个贱人终于遭报应了!
她的脸苍白如雪,唇角却勾起阴冷诡异的弧度,犹如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她盯着阿七的背影,目光怨毒又狰狞,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去将阿七撕碎。
......
梁晗想进宫,但是太后阻挡
了,她说皇帝现在病重,不便见客。
梁晗只好作罢,他不敢违抗太后懿旨,只能留在府内等候消息。
阿七去找齐衡,求齐衡帮忙请宫里的太医。
齐衡当即答应了。
他跟阿七保证道:“你先别急,我立刻去宫里求太后,她向来慈悲为怀,一定会帮的。”
“麻烦齐大人了,若能请来太医,阿七愿倾其所有感谢。”
齐衡听了她的话有些失神,片刻后,他叹息道:“你我认识一场何必说这种话。”
他想到在青楼的时候,她偷亲自己的事情,心里涌上复杂的情绪。
阿七看着他,轻轻抿了抿唇,半晌才低声道:“抱歉。”
齐衡怔了一瞬,旋即笑笑,“无妨。”
阿七走时深深看了他一眼,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说。
可她终究什么都没说。
齐衡去了宫里求助太后,并且说明了缘由,太后立刻准许了。
......
太医院里的人很快被召集过去,轮番诊治。
结果令齐衡大吃一惊,梁明泽的脉象虚浮,脉搏跳动微弱,显然是中毒了。
但是不知道是什么毒,能导致人昏迷不醒。
又询问了梁晗一些关于梁明泽平日的饮食习惯。
...
阿七看着床上的孩子,目光沉痛。
“我的泽儿,你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娘子,”梁晗揽过她的肩膀,低声道:“会没事的,泽儿吉人天相,会醒过来的。”
阿七把他推开,神色黯然。
她的眼睛通红,泪珠顺着精巧的脸颊滚落,滴在床沿。
“泽儿,娘亲对不起你,没能保护好你,你要乖乖的,快点醒过来,你一定要好起来。”她抚摸着孩子柔嫩的小脸,泣不成声。
梁晗心酸不已,握紧拳头恨声道:“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畜生干的,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阿七猛的抬头看着他,神色凄惶。
“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幕后黑手的。”
阿七泪水再次滑落。
“一定是盛明兰干的,除了她,没有人会这样害我的泽儿,一定是她做的!”
她喃喃自语。
她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指正盛明兰,但是梁晗却完全赞同她的话。
他也觉得这件事是盛明兰做的。
“她一直对我存着怨恨之意,她一定会想方设法谋害泽儿,”她越说哭得越凶,“是我的错,是我疏忽大意,才给了她机会伤害泽儿,泽儿还这么小,我真是没用。”
看着阿七哭得肝肠寸断的模样,梁晗也跟着流下泪来。
他从没想过,原本乖巧聪慧懂事的泽儿会因他们夫妇二人之间的恩怨,而遭此劫数,险些丢掉性命。
“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查出来的。”
阿七心里无语凝噎,你说这些有什么用?
不过,这样的话她只能藏在心里,绝不能表露分毫。
她抹去脸上的泪水,“别碰我,让我静静。”
梁晗不敢再触怒她,连忙噤声,默默陪伴她。
夜渐渐深了。
“娘子,你要干什么去?!”梁晗惊慌失措的拦住她。
“我去找盛明兰算账去。”
阿七推开他就要往外冲。
梁晗连忙拉住她。
“你放开我,今晚无论如何我也要拿到解药,否则泽儿永远都不会睁开眼睛了。”阿七伤心欲绝,泪如雨下。
梁晗心疼极了,却仍旧固执的拉着她不肯松手。
“你冷静点,你这样去找她只能自取其辱,而且她也不会承认的。”
“你太让我失望了,梁晗,你根本不配为人父,更不配做泽儿的父亲!”
梁晗的脸色瞬间惨白,不知道为什么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阿七看他最后一眼,转身离开,头也不回。
梁晗想跟出去,可是双腿像灌了铅般沉重,挪动一步都费劲。
...
阿七直奔盛明兰的院子。
盛明兰正倚靠在软榻上休憩,见阿七来了,她心里莫名升腾起一股恐惧。
“你、你来做什么?”
阿七面容冰冷,眸光森寒。
“你为什么要加害泽儿?”
盛明兰愣了一瞬,随即反驳道:“你胡说八道什么?谁加害泽儿了?”
阿七缓缓走近,逼视着她,冷冷吐字:“不是你是谁?你害死你的孩子嫁祸给我不成,所以你给他下了毒!”
盛明兰脸色陡变,矢口否认:“你少诬赖我,我没有给,你的孩子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还能是谁?你这么恨我,恨不得杀了我泄愤,你为什么不向动手?要向我的泽儿下毒!他还这么小,他什么也不懂!你为什么下毒害他!”
阿七厉声质问,声嘶力竭。
她一句接着一句的逼问,咄咄逼人,盛明兰几乎招架不住。
“你疯了吧?我怎么会对他下手?你有证据吗?”
“我有没有证据不重要,你心知肚明。”
盛明兰恼羞成怒,喝斥道:“你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没做过的事情我凭什么认?”
她是害过盛明兰,利用自己的孩子来陷害过,甚至她自己都差点因此丢了性命,可是那些都是迫不得已,是被人逼的。
但是她没有害过盛明泽!
她步步紧逼,“盛明兰,你以为顾廷烨还能护你多久?他现在自顾不暇,根本护不到你。”
她威胁的话让盛明兰彻底慌乱起来。
顾家的情形她知道的,顾廷烨的继母和兄弟处处针对他,就等着他犯错,顾氏族内的叔伯们都盼着抓住机会把顾廷烨踢出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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