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能不能不要这样对我那么好?
空忍无可忍了,这俩逼能不能对他凶一点,什么事情都宠着他不太好吧。阿贝多他们三个虽然没有说什么,也显得毫不在意,但空觉得很难为情啊。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自己可以做的,也不需要有人让着他。
尤其是这里年纪最小的达达利亚,他一个成年人还需要一个小屁孩礼让吗?!
达达利亚和钟离都被叫到了一起,两个人面面相觑,不太理解空为什么这样说。有些时候吧,空这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东西,他们两个还真的不太清楚。
达达利亚:可是,我觉得没有任何的问题啊。
达达利亚没安分多久就凑过来对着着空勾肩搭背,空推着他,有点不自在。可是这狐狸一副好兄弟的样子,一脸笑嘻嘻。
空你……我的天哪,我之前怎么就没发现你这么黏人呢?
达达利亚抓着他的手,在手心上圈圈画画
达达利亚:那是因为你没把目光总放我身上,这可怪不了我。
达达利亚说的慷慨激昂,张开双臂来表达自己的激动。
达达利亚:你干嘛要这个样子,我只想把最好的给你。
空给我爬,再胡言乱语。我把你小子摁地上揍一顿!
达达利亚:哎呀,小空这样讲就挺让人伤心的了。真是的,我又没有做什么罪大恶极的事情,那么在意干什么。受益者可是你诶。
空我劝你别,有种你就一辈子这个逼样。
达达利亚:别的不敢保证,这个倒是可以有。
空……
达达利亚向来说到做到,一旦保证的事情无论多难都会去完成。这一点,空当时看资料有看到。不是,这种保证可不能随随便便下啊!
达达利亚还没有腻歪多久,钟离就坐不住了,他把空从达达利亚的怀里扯出来护在身后。
达达利亚:啧。
达达利亚双手抱胸,有点不爽。
钟离:是我…我们两个给你添麻烦了吗?
钟离问道。
空低下头,纠结的扣手指。
空也不是,就是很不习惯…怎么说呢…求求你们不要突然间对我这么好。就像是对待普通朋友那样就差不多了,那么奇奇怪怪的…我着不住。
达达利亚:我的温柔可是很珍贵的,小空要好好珍惜啊。
#钟离:如果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呃…
这两个傻逼!真就要他在这两个人里做出选择啊!这怎么选的出来啊,这渣男还真当定了。
空烦的不得了,他抓耳挠腮,跺跺脚,没吱出半句话就气的走了。
钟离和达达利亚没明白空今天是怎么了。
女人总有那么几天不对劲,难道说空也…
达达利亚:小空怎么了?他不会是有了吧?!呵呵,这毫无疑问是我的啊。
钟离:……
钟离慢慢扭头,眼中红光一闪。
开始,猎鸭时刻!
。
。
温迪:小空~
温迪抓起空的金发,拿着小梳子在如水的秀发上梳动。自那天晚上的闲聊,他感觉自己很空彼此间更了解了一点。头发很漂亮,也很柔顺。
真是漂亮的颜色。
空你干嘛?
空就解开头发想换个发型,老编辫子太low了。所以,他想换种心情,还没有开始,温迪就过来了。对方的手暖暖的,软软的,指腹上带有常年弹琴而留下来的薄茧。
温迪身上好闻,有种母亲在身边的感觉。
温迪:我来给小空扎个漂亮的发型吧。
空嗯?既然你都这样讲了,我勉为其难接受吧。
温迪的手法娴熟老练,一看就是“老司机”了。他扎完头发,拿个小镜子给空看看自己的形象。空抓起一条与温迪相差不大的辫子,扭头看他。
空……
温迪:诶嘿,怎么样,和风神一模一样,有没有感觉很开心呢?
空我觉得…风神大人你还能稍微更努力一点。
温迪:诶,要风声我更加努力一点?那你是不是也要展示点诚意呢。比如虔诚,热爱,或者说…
温迪话还没有说完,他就被达达利亚给拱到了一边去。这黏人的狐狸丝毫不过他和空独处的机会,温迪都没有发现这家伙会这样的黏人,之前都没对荧这样。
现在移情别恋到空的身上,怎么这样的黏人?难道说,实际上达达利亚从本质上是个潜在的…弯?
达达利亚:伙伴,要是喜欢换个发型,我来帮你啊。我可擅长这个了。
空这么说,你家里好像有弟弟妹妹。
达达利亚:喔,小空居然连这个都知道。
空这不是你上次说的吗?
达达利亚:哈哈哈,好吧。
达达利亚给空解开了,重新给他绑了一个。
#温迪:诶,公子很会嘛。
达达利亚:那当然了,我闲着没事干的时候就会给冬妮娅扎头发。
空看着镜子里的镜子,他慢慢放下镜子。撸起袖子,站起来给达达利亚来上了一拳头。
空你特么给我扎个灯笼辫是几个意思?!你对我的性别是有什么误解吗?!崽逼!!!
最后,发型还是变回了原本的麻花辫。
。
。
空阿贝多和迪卢克怎么这么久还没有回来?
空刚喝下阿贝多调的药剂,现在趴在软垫上扣手指。这不是第一次当人家炼金术师的小白鼠,天生无神之眼却能轻松使用元素之力,这让阿贝多非常的好奇,想研究一下他。
为了摩拉,空甘愿成为对方的小白鼠。当然,药剂阿贝多都会为了安全着想替他先尝尝看。
喝下阿贝多的药剂后,身体暖暖的,感觉还可以吧。而且,就是那口感入口是有点难受的冰冰凉凉黏黏糊糊凉拌史莱姆的感觉。
钟离:感觉怎么样?会不会很难受?
钟离有点担心,空身上一直在冒汗,身上的衣服都有点被汗液浸湿了。伸出手去探空的额头,微凉的。
钟离:要不要我去煮点清热的东西?
空贴着冰块蹭了两下,冰冰凉凉的好舒服。他一面告诉钟离不需要,一面拿出手机打给阿贝多。对方过了很久才接,看样子是沉迷研究了。
空怎么这么久还不回来?你不是只是去采集忍冬之树的果实吗?用得着这么久的时间?
阿贝多: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空什么?
阿贝多:路上发生了雪崩,我跟迪卢克困在一个洞穴里。
空……
雪崩?不是你们两个运气这么背了???空翻了个身子,挠头。
空需不需要我去场外帮助一下?
阿贝多:不需要,这点雪困不住我们两个。比起这个,你喝下那东西有没有感觉到不舒服?
不是,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这种无聊的事情。空情不自禁翻了一个白眼,理解不能,这大概就是沉迷实验的狂人吧。
空小腹有点热,这久了有点难受。
阿贝多:难受?看来下次要调整一下了,那么有没有感觉到不同,比方说…力量上的。
空嗯?还没有试过,我试一试吧。
空伸出手施展风元素,轻柔的风在掌心流转。试了试,很温柔的风。
空好像没什么变化。
阿贝多:没有变化…是哪一步出现了问题呢…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空诶诶??真的不需要我…
阿贝多挂掉的很快,空撇嘴,心里诅咒对方最好不要半路栽进沟里。
。
。
越来越难受了…
阿贝多喝的没感觉吗?还是说,是因为自己喝的比较多?
空难受的捂着肚子卷缩在角落里,汗水越来越多。越来越热了,他蹬腿揪着领口滚来滚去。
达达利亚: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达达利亚手覆在了空的小腹上,微凉的水元素覆在掌心上搭在腹部上有点轻微的凉意,减少了一些痛苦。
空有点。
忽然,有个陌生电话打给了他。
一接通,是既熟悉又让他觉得欠揍的声音。
斯卡拉姆齐:空先生是觉得自己没事干了,所以尽可能的找会让自己受伤的事情做?
偶买噶,空想起来了,散兵帮他承担一半伤痛呢。要是没有散兵帮忙承担,是不是更痛???
散兵卷缩在床上,捂着小腹。这感觉真TM的难受,他一直就很想去问问这逼究竟去了哪里,搞什么飞机,一天到晚不弄的自己难受就不爽快是吗?
空你别骂我啊,我又不是故意的。难得打一次电话给我,居然是在骂我?三更半夜的,你觉得合适吗?
斯卡拉姆齐:你这个只顾自己的臭猪!居然还有脸问我这合不合适,我是给你脸来还是怎么着?尽给我找事虐自己?你就这么看我不爽?
空喂喂喂,别骂人啊。教坏小朋友啊!
散兵翻了个身,太疼了,那逼到底在干什么啊?!
斯卡拉姆齐:不是,你这傻狗!该不会是在和公子那逼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空你好好讲话!我只是到处的喝了阿贝多的药剂,没干什么。思想纯洁一点!求求了!你这样想让我很难办的!
斯卡拉姆齐:是吗?有区别?我可真一点都不相信你的鬼话呢,空。
空有区别!我受不了你了!
斯卡拉姆齐:别受着啊,不服给自己脖子抹一刀,寒光一闪你人没了,多好。
跟散兵吵了起来,这一吵反倒是让空稍微的没那么难受了。算是纾解了一下不适,就是汗水还是流太多了。他一边擦汗一边跟散兵开骂。
斯卡拉姆齐:下次见面,那小子等着挨揍吧!
空来啊,反正痛的又不止我一个!
斯卡拉姆齐:我…杀了你!只要你死了,是不是就可以解除这种憋屈!
空你做梦,有本事就来!哥等着你。
散兵气的一脚踢翻旁边的床头柜,东西落地地方发出的声音让空耳朵一疼。他揉揉耳朵,心里嘲讽着散兵的无能狂怒。
斯卡拉姆齐:哼,我倒是觉得,你最好离公子那逼远点,不,应该说是离愚人众远点。
空啥啊???
愚人众的人叫我离愚人众远点???好想没什么毛病。
斯卡拉姆齐:用【公鸡】的忠告来说,就是:你大可信任他,但不必钟情于他。他向往的那种战斗并非常人所想,而是极致又高危的体验。
空……
空抬起头抓住了达达利亚的手。
斯卡拉姆齐:他跟我们愚人众的任何人都不交好,甚至是一意孤行爱惹麻烦。每次,屁股都要别人帮忙擦干净。这家伙,是我都不想接触到的疯子。
什么嘛,鸭子哪有他们说的那么危险?怎么看都不太像啊,看上去那么的…憨憨。
空给挂了,他觉得散兵下次见到他时,一定会非常的想捶死他。真是的,他当成哪里知道会是这样麻烦的事情啊。
达达利亚:是谁啊?
空你同事,散兵。
达达利亚:他跟你说了什么?
达达利亚力度加大了些,在空看不到的地方达达利亚变得有些阴沉下的脸,暗下眼眸,沉下眸色。
空他说了你好多的坏话,这混蛋一看就在同事也是让人不喜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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