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娘几个坐立不安的等了一夜,罗老歪更是吵嚷着要让大部队搜山,一直闹到了下半夜才轮换着睡了。
天光乍亮,陈玉楼在门外理好鬓发与衣衫,提着那老狸子进了门。
陈玉楼: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
将老狸子的尸体和女尸的耳朵扔在地上,众人纷纷围了上来,陈玉楼又瞥见张起灵在廊下煮粥,便添油加醋地高声说了一遍他是如何如何追踪瘸猫、如何如何误入古墓林、如何如何除了那害人的老狸子的。
卸岭那边的几个人惊叹不已,连连赞叹陈玉楼手段高强。陈玉楼顺势应了,胡乱吃了些面饼肉脯便在屋里补眠休整。
陈玉楼:二位,昨日匆匆忙忙的还不曾请教二位贵姓,我们共谋瓶山,也好有个称呼不是?
岳绮罗岳绮罗,叫我老岳就行。
张起灵:张起灵。
张起灵这个名字实在是古怪的紧,正经人家谁拿这当名字啊?
陈玉楼:老岳妹子、张家兄弟,不知二位对这瓶山了解多少?
岳绮罗瓶山妖气大,我看你与搬山有缘,不如请了搬山的人,否则不过是用命去填那无底洞罢了。
红姑娘脾气火爆,闻言就要上前呛呛,花玛拐眼疾手快给她拉住了。陈玉楼吃瘪,可他顺风顺水近三十年,本就是个自视甚高的人,对自己的手段和卸岭的能耐信心十足,当下只笑着应了,也没有多说什么,领着手下回到屋里用早饭。
罗老歪:把头兄,这小娘皮乳臭未干,她说的可不能信!俗话说得好,迟则大变啊!
红姑娘:脏不脏啊?那叫迟则生变!
说起这个,手里的饭都不香了,几个人不约而同的放下碗筷,眼珠子一眨不眨紧紧盯着陈玉楼,生怕他说一句:算了,回家。
陈玉楼:那发丘二人是有几分能耐,不过嘛……
陈玉楼饮了口热汤,扫视众人,见几人提起一口气的模样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
陈玉楼:哈哈,他们也就两个人,可咱们卸岭人多力众,再加上罗帅的工兵营,小小瓶山,手到擒来啊!
闻言罗老歪大喜,一拍大腿便喊了声“好”。
午后,大部队被昆仑摩勒领来,在义庄里休整一日,第二日一早,众人便押着从苗寨“请”来的向导荣保夷晓去探瓶山。
去的时候雄赳赳、气昂昂,回来的时候那是损兵折将,令人不忍直视。
搬山的鹧鸪哨和师弟师妹也一同归来,暂住在卸岭收拾好的西厢房里,听闻发丘也在,便起了向发丘打听的心思。
鹧鸪哨:在下搬山鹧鸪哨。
岳绮罗你们是来找雮尘珠的?
鹧鸪哨神色微变,花灵与老洋人对视一早,一个微微后退躲在老洋人身后,另一个就差弯弓搭箭了。
岳绮罗雮尘珠不在这儿,要寻雮尘珠得先找到两块儿龙骨天书才行。你们要是愿意,我们倒是可以合作,只要你们解完诅咒之后,把雮尘珠给我们就好。
鹧鸪哨:还请姑娘明示,这雮尘珠到底在哪里,只要找到雮尘珠,姑娘大恩,鹧鸪哨愿终生以报。
岳绮罗两块龙骨天书,一块在西夏黑水城大卧佛寺中,一块在龙岭迷窟李淳风墓里,至于雮尘珠,据说是在云南虫谷。这些地方都凶险异常,还是徐徐图之为妙。
鹧鸪哨:姑娘言之有理,鹧鸪哨从命便是。
搬山三个向绮罗行大礼谢恩,既然绮罗欲图谋瓶山,鹧鸪哨便带着红姑娘和老洋人下山寻怒睛鸡去自是不提,临行前鹧鸪哨便让花灵搬到了后罩房空着的屋子里,这就是在表明搬山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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