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老歪不愿等鹧鸪哨他们,陈玉楼自觉丢了脸也想在众兄弟面前找回场子,俩人一拍即合,当下便圈画出墓穴地形,让工兵营下铲子开挖。
这一挖就直挖到晌午时分,在那片生有尸头蛮的地下深处,果然挖到了一扇气度宏伟的大石门。
一早盯着陈玉楼的小纸人回来报信,说是卸岭的人已经进去翁城了。
岳绮罗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
张起灵:怎么了?
岳绮罗他们下翁城了。
张起灵:我出去一趟。
岳绮罗那……注意安全,带着护甲。
张起灵:好。
唉,张起灵啊……不过嘛,有责任心的男人才最帅!
入夜,张起灵率先回来了,过了许久,门外便有人声嘈杂,原来是陈玉楼他们损兵折将空手而归,正在按卸岭的规矩,为死在翁城的卸岭力士烧香烧纸祭拜送行。
这一场,卸岭的人折损过半,昆仑摩勒也死在了翁城里,此后一连几日,陈玉楼都闭门独坐,只让罗老歪和兄弟们好生养伤。
期间花玛拐来谢张起灵,被绮罗给怼了回去,两拨人一直井水不犯河水,直等到鹧鸪哨带回了怒晴鸡。
众人齐聚主殿,鹧鸪哨的师弟老洋人一脸得意的从背篓里取出那怒晴鸡。
只见那鸡彩羽高冠威风凛凛、气宇轩昂,神态更是高傲不驯。头顶的鸡冠子又大又红,鸡头一动,鲜红的肉冠就跟着乱颤,简直就像是顶了一团燃烧的烈焰。全身羽分为五彩,鸡喙和爪子尖锐锋利,在正午的日头底下泛着金光,体型比寻常的公鸡大出一倍开外。
罗老歪见搬山带回来的只是只大公鸡不由得大失所望,副官小杨子更是用枪指向怒晴鸡,不料这怒晴鸡竟啄破了小杨子的衣袖,随后一飞冲天,神采奕奕,很是不凡。
最后还是鹧鸪哨吹起口哨,这怒晴鸡才乖乖地落入筐中,老洋人不屑的冲小杨子一撇嘴,几步窜上前,合上了背篓。
有了这么一遭,罗老歪才甘心肯听鹧鸪哨说话。
随即,鹧鸪哨提议从山底进发,可陈玉楼决定兵分两队,由自己和罗老歪带着人马在山脊处铺设炮眼,再派一队人陪着鹧鸪哨在山底下找地宫的入口。
问到绮罗二人,绮罗不想白跑一趟干脆直接就跟着搬山走。
分好装备人马,按规矩斩鸡头烧黄纸,定下了盟约:盗出古墓中的丹丸明珠,都归发丘中郎将与搬山道人,其余的一切陪葬明器珍宝,则由卸岭盗众所得。
随即众人便点起灯笼火把,兵分两路,趁着月色前往瓶山。
红姑娘看着鹧鸪哨和绮罗的背影心中不安,主动提出跟着搬山道人,看着红姑娘的背影,陈玉楼一脸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表情。
湘西山区是八百奇峰、三千秀水,十步一重天,山势地形都与外界迥然不同。
到山脚下时天色已经亮了,瓶山斜倒下来的山体与地面形成了一个夹角,阳光都被云雾遮挡,山底如同黑夜一般。
鹧鸪哨以搬山独门术法,从渗水的速度有异之处找到山壁中空的地方,身后花灵取出药饼捻碎了撒在竹篓上,老洋人卸下的那个盖着蜡染花布的竹篓里头“哗啦啦”的一片乱响,听着像是铁片摩擦的声音,赫然是搬山独有的宝物——分山掘子甲。
这分山掘子甲并非常人以为的甲胄,而是活物——一公一母、一大一小两只穿山甲。
只见穿山甲钩趾翻飞,轻而易举地穿山而入,众人眼界大开,看得啧啧称奇,其中尤以红姑娘对这最为感兴趣,缠着花灵让她讲讲搬山的故事,其实主要是她想知道鹧鸪哨的故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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